云已经镇定下来,径直走向前来。
“父亲,你从前视我如敝屣,每每见面非打即骂,如今却声泪俱下,演出一副慈父模样,为何如此前倨后恭,惺惺作态?”
“沈凌云。”另一位“兄长”出声,“你可知何为孝道,纵使从前父亲对你有过责骂,那也只是父亲行教育之责而已,天下哪个父亲不曾责骂过子女,如此你便怀恨于心,竟还当众用此来折辱父亲,当真是不孝至及。”
“几位兄长当真孝顺,还是先把地上的父亲扶起来,再来指责与我吧!”
几位“兄长”顿时七手八脚的去搀扶,还不忘开口指责:“你莫不是仗着自己现在有了军功,便无法无天,不孝父母,不敬兄长。”
“如此目无尊长,忤逆不孝之徒有什么资格做得征南将军。”
“哦,谁对朕亲封的征南将军有异议啊?”
皇上不知何时到了,一时间所有人下跪行礼,高呼万岁。
在内侍的伺候下,皇上缓缓落座,伸手一点,示意刚才大骂的几人,“你们……继续说。”
“回皇上。”那几位“兄长”已经在瑟瑟发抖,其中一人强撑着道,“我等只是在教训幼弟,他归朝数日,却不曾回家拜见父亲,如今父亲特来相见,他却将父亲推倒在地,大肆侮辱。”
“凌云,你可有将你的父亲推倒在地?”皇上直接发问。
“不曾。”
“沈悸。”皇上唤了一声,颇为威严。
沈父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行礼:“臣在。”
“可是你儿子将你推倒在地?”皇上又问。
沈悸一时陷入了为难。
“你可要实话实说,否则是欺君之罪。”皇上的话中都是警告。
“不曾不曾。”沈悸忙回答,“是臣自己不慎摔倒在地。”
“既不曾推倒父亲,何来忤逆不孝。”皇上语气极冷。
“皇上,沈凌云虽不曾推倒父亲,但是他出言折辱是真,我们都听到了。”
“是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