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
七个月后,腹中的孩子在众人殷切期盼下降生。
女医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抢着第一个抱。
“外祖父看看,我的大外孙,喜欢这个小龙椅吗?”爹爹从怀里掏出小龙椅,献宝似的摇着。
“还是舅舅这个小兵符好,两个吧嗒吧嗒还能合到一起。”
“我的亲亲外孙哟,外祖母手里这个才是真的”,阿娘抱着真的玉玺过来了,放在新出生的孩子身上,足足比得上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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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抓周宴上。
我摆了一地的毛笔,弓箭,竹蜻蜓,书本,包子,算盘等等。
爹爹阿娘偷偷放了玉玺那些,我看到了,也没有反驳。
毕竟要是真选了,那就是天意了。
最后,一岁的谢怀安选了离他最远的,热气腾腾的大包子。
爹爹叫嚷着:“奶娘呢,怎么没给孩子吃饱就送上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孩子选什么就是什么,即便是做个厨子,只要他乐意,便好。
到了怀安五岁时,我问他:“怀安想不想当皇帝呀?”
“阿娘,怀安不想,怀安想去学治水,让百姓都不饿肚子,让那常发水患之地,成为天下粮仓。”
我抱着他:“那怀安便去,阿娘会一直支持你的。”
怀安重重点头:“阿娘,当皇帝不好吗?为什么外祖父,舅舅他们都不想当?”
“怀安,想当皇帝的人多的是,否则史书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改朝换代,血流成河的政变,我们这一家是例外”,我跟他轻声说着。
是啊,不想当皇帝的,凑了一窝。
真不知道,祖父当年打这天下,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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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已经有六个月身孕的肚子,我默默念着:“这胎有俩,想来胜算大些。”
又过三月,一下生俩,大家更是翘首以盼。
龙凤胎生出来后,爹爹阿娘他们又搞那一套。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