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同刀子,狠狠插进我的心脏。
我大病几日才好。
后来是更不敢去谢府了,每日都能梦到他失望的神情。
我全心扑在了朝堂,故意结交梁钰。
那是沈贺言最后一次质问我。
可我没有选择他。
掏出玉佩时,我看到沈贺言的表情碎裂开来,眼底的温度几乎将我凌迟。
他双眼猩红,却勾唇笑了。
下一秒,玉佩碎成几截。
“余清漪,你真是我见过最狠的人。”
“早知你全是违心,便不该有这这玉佩,过去的一切我可以忘,但爷爷看着,今后,我不会让你如愿,这是你该受着的。”
“余清漪,你以为我会信吗,别费心思了……”
……
“清漪?”
耳边很吵闹,不知是幻听还是做梦,好像谁在叫我。
怎么会是沈贺言。
“对不起……”
父皇母后,兄长……
因为你们在身边,所以弥留之际我自私地只想到了沈贺言。
请同意我任性一回。
我从未觉得如此轻巧过。
许安问我,最后想说点什么?
我想了很久告诉他:“早点回家,然后跟等你的人一起吃顿饭好了。”
10
五日录公布后的第二日,沈贺言回了京都。
他看到了我的棺冢。
父皇大肆举办了我的葬礼,不少民众去祁年台祭拜我。
有趣的是,除了花,他们还送刀枪剑戟。
于是沈贺言在触碰馆木时,双腿一软扫倒了一片。
叮铃哐当的,但来的不是侍卫,是许安。
他手里拿着五日录和玉佩。
像是没听到许安的话,沈贺言疯了一样攥住他的衣衫质问:“她怎么会死?你们骗我对不对?她的毒明明都治好了,她亲口……”
两年前,我借口生病躲联姻,千防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