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厨房也是用干草做顶。
一位穿着邋遢,又一瘸一拐的女人,从屋里出来迎接那个男人。
我一眼认出,她就是我姐姐宝珠。
从前被爸妈偏爱的宝珠,也会变成这样的沧桑妇人。
身材臃肿,衣服也破着洞,还看着灰扑扑的。
脸也不再白嫩,变得蜡黄蜡黄的。
从前一头美丽的长发,也成了油腻腻的鸡窝头。
而她的腿,好像是成了跛子,走路时身子一摇一摆的。
她表情麻木的抱着孩子,给那个男人忙前忙后,再没有了当初怀抱红玫瑰时的少女怀春模样。
我头也不回的回到厂里宿舍。
睡梦中。
那乱爬着老鼠和蜈蚣的房子里,周围散发着难闻的粪便味。
我抱着用来限制我自由的木桩,蜷缩着不敢发出任何声张。
我怕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
我被他用栓牛的绳子,将我吊在屋后,他怕我叫出声来,用袜子塞住我的嘴,用荆条一下又一下的抽打我。
他打累了,坐在我身边抽烟,吸一口烟,用烟头在我身上留下一个印记。
一个,两个,三个……
他骂我没用,生不出来儿子。
他怕别人发现他的变态嗜好,又将我关进不见一丝阳光的房间里。
我姐姐来了,她看到了我身上那惨不忍睹的模样。
可她却无动于衷,还埋怨我当初为什么不拦着她?让她被骗,吃苦。
她对我遭受的一切视而不见,还骂我恶心。
我好恨,恨她,恨赵瘸子,恨爸爸,恨妈妈,我恨所有人。
第二天醒来,枕头被眼泪打湿。
这一刻,我只想复仇。
我利用工作之由找来那个男人,知道了他叫赵军。
假装不经意间问起了他的家人。
“赵军,我看你已婚,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是吧?挺有福气的。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