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赵军要赔偿,可赵军穷的叮当响。
他们没有钱,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而我再也不是16岁的我了,不会再让他们趴在我的身上吸血。
他们在我身上拿不到一分钱,就开始骂我白眼狼,贱人,狗杂种。
我上前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我爸脸上,扇了好几个耳光。
我说过,上一次是他们最后一次能站在我面前骂我了。
知道我不好惹后。
最终,他们把主意又打到他们曾经疼爱的宝珠身上。
还是赵村赵老瘸子,一番讨价还价之后。
最终以5万元的彩礼,将他们的宝珠从这个火坑救出来又推进另一个火坑。
而我姐,九年的挨打早就让她学会了服从。
没有婚礼,赵老瘸子傍晚将5万元彩礼拿来,就将我姐领回了他家。
再见赵老瘸子,和我记忆中的他相比之下,好像更老了点。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了。
而我爸拿着5万元的彩礼,想去医院治病。
却得知因为拖延,伤口大面积感染,需要截肢,还不一定能保住性命。
人对死亡都是恐惧的,即使得知结果,也还是想再给自己一丝希望。
可惜,5万元杯水车薪,一个星期都撑不住,我爸去世了。
他下葬那天,别人都在哭,只有我在笑。
我妈自从我爸去世后就卧床不起,一天24小时都需要有人照顾。
这份重担自然就落在了我弟弟身上,曾经他们心心念念的儿子。
我又回到了厂里,继续上班。
不久之后就接到了我妈去世的通知。
我又回家了,这次的我不再带着害怕,恐惧的心情,但也不是开心的。
怎么说呢?很复杂。
葬礼上,我没哭也没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照片上的母亲。
我好想问问她,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生下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