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凭他身子娇媚的地和圣上贴了贴吗？！”
上官翎刚出征回来，就被这满朝非议惹的不得安宁，于是只好亲自出马来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妖孽，怎料得这个“温侯”竟然是个故人。
将那熟悉的眉目重新打量过一遍，还是依旧澄澈如故，不见丝毫邪魅，上官翎心道，若果他真是个妖邪，那定力和修养也着实超群，真是比她见过的所有人更像个人。
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上官翎开口道，“你究竟想要什么，难道非要做女皇的入幕之宾才能谋来不成？！”
“那上官大人呢，为何甘心情愿要做女皇的鹰犬？！”季秾反问道。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上官翎低声道。
季秾噙齿，披发笑的灿烂，“这样也好，从此苍鹰做了鹰犬，野马成了驽驾，我看来这苍茫长空，辽阔大地，终归是个只容的下奴才的天地。”
“季秾，这世道，终究不似你的那幅染了色的牡丹，是洗不白的。”上官翎叹息。
“大人做不到，并不能代表季某也做不到。”依旧温柔的语气，却透着不容否绝的倔强，真能把人气个半死。
三、
出了女皇寝室，季秾便看到在外面随侍的上官翎正在对着镜子将眉毛一点点钳细。
“大人气貌高华，并不适合时下闺阁妇人们所描的柳叶细眉。”
他走上前去拿起镜前的眉笔，顺着上官翎已经钳细的一条眉毛画了起来，起势轻柔，笔挑到眉峰时，他开始对着上官翎笑，“大人这眉峰生的极好，果敢凌厉，想来大人心中亦有凌云壮志，不过，这天下既已颠倒，做顺臣的就该随时俯仰，锋芒过露，怕是终究难得长久。”
上官翎对着镜子愣神了一瞬，一条眉毛，他便立时将她看了个透彻明白，但她却愈发看不懂他了。
八月半，月圆，花好，人不寐。
一溜儿的花君依次纷呈出各色的花卉，而女皇的脸色却更加阴郁难看了。正在一旁独饮的季秾扯了扯内侍头子的衣袖，俯耳上前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