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烈,派出镇压的将领中,已有两位大将死于阵前。
甚至那群逆匪开始朝京中行进,大有起兵造反之势。
<所以岭南节度使一职,非袁扶真莫属。
<袁扶真多次请愿增兵支援,他所求军需兵力,也都在柳贵妃的枕边风中,一次次吹到了岭南。
<就连从前处处与柳贵妃作对的皇后,都难得一致对外,认为剿匪乃国家大事,实当支援。
<山匪与军队对峙,且进且退,各有输赢。
<最后在陈自楠和世子的联合打压下,终于在京外二十里之处俘获山匪头子。
<没想到的是,这山匪头子,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
<京中说书,人人称奇,说那山匪头子在与世子一次次交手中,芳心暗许,看上了世子,还扬言世子若是愿意入赘,她便向朝廷投诚。
<说书之人讽刺山匪头子属实可笑,一介女流,沦为阶下囚,竟还妄想染指世子。
<可也有人道两人情投意合,实属一段佳话。
<更何况,为了镇压住逆匪,圣上已经同意了这山匪头子的请愿,下旨赐婚。
<茶楼中说笑声不断,我听得烦闷,脑中响起嘈杂之声。
<好吵,体内的血液在翻涌,好想把他们都杀了,让他们安静下来。
<入京多日,我的癔症犯了。
<我想要找那把杀人的长刀,却怎么也找不到。
<茶楼之内,忽地尖叫连连。
<我看到有些熟悉的面孔,还看到红灿灿的鱼服涌入,将我押了下来。
<为首那人,好面熟,到底是谁呢?
<24.<我进了天牢大狱,时而清醒时而昏沉。
<白莲教的教众开始一批批的入狱,大牢中哭喊不断,日日都在审人。
<就连柳贵妃,都被软禁在了鸣鸾宫中。
<狱中好冷,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迷糊之中,有人抱着我取暖,唱着曲儿将我唤醒。
<好温暖,像在阿娘的怀抱里一般。
<阿娘眉眼弯弯,笑着喊我:“桂兰你可算醒了,再不起来阿娘就要自己去集市上了。”
<不要去,我不想自己在家待着,我想和阿娘在一起。
<话还没说出口,阿娘就捏了捏我的鼻子,将我背到了背上:“小懒猫,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