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嘎张嘎的其他类型小说《正能量野夫的青少年往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正能量野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扶犁、播种,夏季除草、护田,秋季收割、托运,冬季脱粒、冬藏。每天从晨起忙到太阳落山。帮妈妈干添柴火、放桌子、捡桌子、刷碗、扫地,烧炕的活,尽量减轻点妈妈的负担。随着年龄大一点,我就跟妈妈出大田。种地踩格子、铲地、割地,扒苞米,装车,捆秸秆的活都试着干。追肥时间应在玉米长到大概成年人大半个身高时开始进行,我妈刨坑,我施肥,我俩合作才能完成。然后把肥扛到地头,再用筐装好肥,为尽量减少往返次数,筐里面就多放点肥。我施肥,一只胳膊挎着肥筐,一只手拿着勺子。过一会儿再继续干活…。铲地时正值炎炎夏日,烈日当空,随着锄头探出去带回来,一伸一缩,尘土飘扬,满身满脸都是土。加上日照汗出,脸上满是泥污。我老姑父赶紧过来告诉我说:“铲地别总是回头看,就低...
《正能量野夫的青少年往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扶犁、播种,夏季除草、护田,秋季收割、托运,冬季脱粒、冬藏。
每天从晨起忙到太阳落山。
<那时我大哥当兵去了,二哥、三哥和两个姐姐还在读书,一点忙帮不上。
<我有时在家跟头绊脚地帮妈妈一起忙活。
帮妈妈干添柴火、放桌子、捡桌子、刷碗、扫地,烧炕的活,尽量减轻点妈妈的负担。
<有时也尝试学着帮妈妈喂猪和马、鸡鸭鹅,有时跟妈妈去小园摘菜。
<偶尔出大田时也跟妈妈去。
随着年龄大一点,我就跟妈妈出大田。
种地踩格子、铲地、割地,扒苞米,装车,捆秸秆的活都试着干。
<我感觉最累的活就是追肥,我追肥腰疼。
追肥时间应在玉米长到大概成年人大半个身高时开始进行,我妈刨坑,我施肥,我俩合作才能完成。
<追肥前事先准备好小勺子,勺子带把一侧用绳子绑在木头棍上,木头棍的长短根据人的身高适当调整。
然后把肥扛到地头,再用筐装好肥,为尽量减少往返次数,筐里面就多放点肥。
<<我妈用锄头刨坑,坑的位置在玉米秆根部附近,大概离玉米秆三厘米左右。
我施肥,一只胳膊挎着肥筐,一只手拿着勺子。
<等我妈刨好坑后,就用勺子舀好肥放到坑里,放好后,用脚培好土,接着再踩实,到此才算给一颗玉米秆施完肥。
<玉米地垄挨着垄,秆挨着秆,连走路都费劲,更何况还得干活,可想而知的难度了。
<我施肥时感觉腰疼,实在挺不住了就躺在地上直直腰。
过一会儿再继续干活…。
<铲地的活是很考验人的,俗话说“烈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说得差不多就是。
铲地时正值炎炎夏日,烈日当空,随着锄头探出去带回来,一伸一缩,尘土飘扬,满身满脸都是土。
加上日照汗出,脸上满是泥污。
<我铲地时习惯往后看,越是回头看越觉得不赶道。
我老姑父赶紧过来告诉我说:“铲地别总是回头看,就低头铲,等砰下头撞树上了,就到地头了”,听着像是玩笑话,但实践起来确实有效果,也大大提高了劳动效率。
<割地的经历令我记忆犹新。
那是我减轻点负担。
第一次割
,让我们在炕上玩。
<有的孩子喜欢翻跟斗。
有一次发生一件令人想起就后怕的事,<有个女孩不会翻跟斗,总想学。
有个男孩就自告奋勇地教她,告诉她先把脑袋放到枕头上,然后他一手把着女孩脑袋,一只手拽着女孩的大腿往起提,女孩顺着男孩的手劲往上提两条腿,突然重心不稳,女孩向一侧倒去。
<其他女孩子吓得大声惊叫起来,男孩赶紧用双手去抓女孩,还是晚了点,女孩直接掉到了地上,就听扑通一声,可把大伙吓坏了。
<女老师正在厨房忙家务,听到扑通一声,赶紧放下家务往屋里跑,一看女孩倒在地上,就赶紧过来周女孩,女孩当时吓坏了,都不知道哭了。
<女老师把女孩周起来问女孩哪里疼不?
女孩说不疼,女老师又让女孩活动活动,感觉确实没有大碍,好在有惊无险,真是虚惊一场。
<从那次事件之后,女老师家务做得比以前少了,陪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我们也不敢再轻易翻跟斗了。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做事情要慎重和稳妥。
<有一天从育红班回到家,刚进屋正好撞见妈妈咳嗽。
妈妈最近都咳嗽好几次了,尤其到冬天咳得更加厉害。
<咳嗽的时候还有痰,妈妈吐的痰很黏,我用铁皮给妈妈做个圆柱形痰罐,高有半尺,比啤酒瓶略粗些。
<每天早晚各给妈妈倒一次痰罐。
每次倒痰罐前,都得用一个小棍儿搅动一会儿,感觉搅动差不多了,再把痰罐的底朝上,猛地一倒才能倒出。
<妈妈咳嗽一天比一天严重,身体看得见的消瘦,脸上毫无血色。
晚上几乎一宿都不睡一觉,眼睛总是红肿的,看着令人心疼。
<听有人说咳嗽时,旁边的人冷不丁咳嗽一下,就管用。
在我妈咳嗽时,我用过一点效果也没有。
<还听说用人的小腿肚肉熬汤喝治咳嗽,有一天我自己在屋里,拿起菜刀,照着自己的小腿,琢磨哪块肉能管用呢?
照量来照量去实在下不去手,就只好作罢。
<妈妈晚上咳嗽,白天还得做家务。
我家孩子多,家务活重。
妈妈除了做家务,还得侍候小园、喂鸡鸭鹅、喂猪和马。
除了这些,还得出大田。
春季
黄豆。
刚到黄豆地里,我左手抓住黄豆秆,右手拿镰刀,一提镰刀,刷下子把左手二拇指第一个关节割到了,就差皮连着呢。
我赶紧用手把皮按住,血从手指缝渗出来,至今伤疤还清晰可见。
<之所以这么早就出大田,无非是想给我妈减轻点负担。
因为我妈妈咳嗽更厉害了,尤其晚上咳得更厉害,一声接着一声的咳,一晚上几乎都不眨眼。
<妈妈越来越消瘦了,眼睛红肿眼仁布满血丝,面容毫无血色。
<妈妈晚上头枕着高枕头,臀部抬得高高的,这样可能是呼吸更能顺畅些吧。
<即使这样还是接连不断地咳。
妈妈的痰很黏,我特意给妈妈用铁皮做个痰罐,高有半尺,比啤酒瓶略微粗一点。
每次给妈妈倒痰罐时,都得用小棍搅动半天,搅动得差不多了,把痰罐底朝天才能把痰倒出去。
<有一年冬天下大雪,皑皑的白雪漫天飞舞。
等到天亮时,房门已经被雪堵住了,妈妈最先起来发现的。
等我看见时,妈妈正在努试着推开门,把小锹从门缝探出去,我看见赶紧帮妈妈,我拿着锹一点一点往外推雪,妈妈一点一点试着推门,终于推开了。
<推开门那一刹那,放眼望去,山河、大地一片苍茫,树枝树叶挂满了雪霜,银装素裹的世界一下子肃静了。
<接着我跟我妈开始清理前后院子里的积雪,我拿着铁锹在前面推,妈妈拿着扫帚在后边扫。
气温异常低,吐口唾沫立马就冻成钉,体感温度怎么也得零下三十五度左右。
<手冻的像“猫抓一样的疼”,用嘴吹吹热气,也无济于事。
差不多弄了一天才把前后院的雪清扫完毕。
天有不测风云,当天晚上又下起了雪。
雪虽然没有前一场大,也耗费了很长时间才清扫完。
<能看出我妈强忍着身体病痛,肉眼可见的疲劳,还是常年忙碌着。
<因为我妈深知她不能倒下,倒下去这个家就更难了。
因为我在小学,我大哥、二哥结婚也有了小孩,大姐、三哥和老姐还在读书,可见压力有多大!
<所以我妈省吃俭用,衣服补了又补,深色的衣服洗成了灰白色。
我们也是穿着布丁衣服,或者我捡三哥和老姐穿剩下的衣服穿。
/<还有一次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回家路过一片玉米地,地中间有条毛毛道儿,走出毛毛道就是一个黄土坑,过黄土坑后接着还是玉米地,还是毛毛道儿。
当我走出第一个毛毛道时,刚要踏进走过无数次的黄土坑时,咦!
黄土坑的尽头处怎么有微弱光亮隔一会儿闪一下,隔一会儿又闪一下。
头发茬又一次竖起来了,心里联想大人平时说的各种可能性,越想越害怕。
我想绕过去,可是得钻玉米地,而且漆黑方向难把握,万一走偏了说不准走哪去了?
左思右想半天,权衡再三。
心想赌一次吧,还是乍着胆子从黄土坑过,等我即将要过黄土坑时,突然站起一个人,并且跟我说话了,我一听是我大伯。
我的天老爷,吓人没有这么吓的。
原来是我大伯听说我前几天路上遇到的事,想迎迎我,就觉得黄土坑这块挺背,就在这等我,他边等边抽烟,抽烟时就亮一下,不抽时就不亮。
<这是我遇到的比较害怕的几件事,平时我自己走黑路也提醒自己,如果突然从地里钻出啥东西,就暗示自己是谁家的狗,因为那时很多人都说看见过狼和狐狸。
<这是吃生活的苦,但毕竟有信念、有盼头。
因为我家接连出事,条件急转直下,我爸受一系列事情打击,变得更加孤僻和沉默寡言了。
整天就在炕头躺着,无论炕烧得多热,也能躺住。
我妈本来就不喜欢躺着,再加上有病心烦等多层原因,我爸妈他俩总冷战,一冷就是好几天,有时刚好,又接着冷战。
我爸喜欢听收音机,总是放最大声,一点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和感受。
我回家时我能感受到我爸妈又打仗了。
在饭桌上,我妈表现一切正常,可是我爸偏偏把头别向一边去,看到这就知道他俩又打仗了,我经常含着眼泪吃饭。
有时我也做他俩思想工作,但收效甚微。
有一次我跟他们说:“我说爸妈你们净活能活多少年,你得为我想想啊?
这个家我一点儿都不想回来,我一到咱家院里总是烟雾刚刚的”,尽管我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后来索性我就在路上看书,直到看不见才回家。
<反正我回家看书,我爸听收音机放最大音量,我实在学不下去时,我就让我
是上间操,全学年的学生都在操场上,我本来个小站前面,心想后面得有多少人看着我。
再有就是课间,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我基本不出屋。
<吃的更没法提了,早上基本上是泡汤饭,有一段时间从家带午饭吃,路上一颠簸,汤从饭盒里溢出来,把书本都泡过,再加上冬天带到到学校就冻透了,索性后来就不带午饭了,也就是说中午就吃不到饭了。
晚上放学到家狼吞虎咽地吃晚饭。
<我从初中开始就有严重的胃病,经常是一张嘴就往外淌酸水。
有几次胃疼得受不了,就趴在书桌上压一会儿或者用书包顶一会儿,估计是麻木了,感觉舒服些。
<通宿最怕下雨天,我没有雨伞,每次遇到下雨天,我就拿块塑料布蒙在头上。
下雨天很少没有风,风一吹,塑料布是挡不住雨的,所以塑料布就相当于摆设和心理安慰,该浇的雨一点都不少,每次进班级时,雨水都顺着衣服和头发往下流,得靠身体的温度,大半天时间能烘干就不错了。
<到了三年级学校上晚自习,放学都是晚上八点多钟,遇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天儿,内心那种恐惧感就别提了。
有几次特别害怕的经历。
<一次是漆黑的夏天夜晚,我回家路过一个黄土岗,岗上长满草,岗的右侧是个小树林,左侧有几个坟包。
那天晚上刚要上岗,就听到右侧树林里有说话声,当时就觉得头发直竖,脚下想加快脚步,可脚下一滑,跌倒了,眼镜也掉了,我就赶紧手脚并用找眼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眼镜找到,结果一个镜片踩坏了。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黄土岗。
<第二次是月上竿头时,我急忙往家走,走着走着看见前面上坡处有个白色的“东西”在缓慢移动,还一鼓一鼓的。
这段路是我回家的必经之路。
我即使放慢了速度,他也还是离我那么远。
实在没办法,我想爱咋滴咋滴吧,于是我加快了速度,离得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我才看清楚原来是人,看清是人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结果到跟前才看清楚,原来是我们前屯卖豆腐的老头,背有点坨,平时都认识。
他卖豆腐有点事回来晚了,索性把豆腐布披在后背上了,虚惊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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