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出府去。
最好能找个白净的书生嫁了,平平安安度过一生。
温峤修长的手指绕着我垂下的几缕墨发打圈儿,哼了一声,
“说谎!”
一只变了形的狐狸布偶落在我怀里,破败的娃娃腋下已漏了棉絮。
“还用上了玩偶,准备咒我些什么?”
我听不出温峤语气中的喜怒,满脑子炸开花只觉得彻底完了。
二公子本就病弱心理扭曲,该不会以为我在用巫蛊之术咒他早死吧?
我转了转眼珠子急中生智,
“就是一只狐狸布偶,上头又没写名字,公子怎的就说是宝珠在咒我。”
“公子可是一直教导我凡事要讲证据。”
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聪明,口齿如此伶俐过。
然后,就挨了一个脑壳蹦,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嗟磨声,
“庄宝珠,我看我这圆脑袋就是个摆设。自己在狐狸腿上绣的那么大一个峤字。”
“本公子是腿疾,不是眼疾。”
我这才看到反应过来,被那斗大的峤字填满了瞳孔。
只能哭着道歉。
“呜呜……公子,宝珠真的知道错了。”
“我绝对没有给我下巫蛊咒我的意思,我别报官。”
“我不想下大狱。”
我哭的梨花带雨,泪水糊了满脸,音节都是颤的。
巫蛊之术是大夏朝最忌讳的。
民间更是明令禁止的存在。
要是告到了官府,我下半辈子就得在监狱里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