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斌王良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兵王之逆天改命周斌王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南方椰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斌脱下身上的衣服,想也没想,“扑通”一声,跃入水中,奋力向着呼声的地方游去。“周斌,危险!”周雅萍、邱倩琪两人花容失色,齐声惊呼道。“没事,我是个‘浪里白条’,放心吧。”周斌回头回应了一声,一个大浪扑来将他卷了过去,淹灭了他。周雅萍面色惨白,周斌你充什么英雄啊?“看,他又出来了。”邱倩琪惊喜交加,指着远处对周雅萍说。周斌从波涛里又浮升出来。“他死不了,他就是个水神。”周雅萍、邱倩琪两人破涕为笑,横亘在她们心头上一块巨石终于落地。周斌终于接近了抱着木板的惊愕失色的欧洲女子,欧洲女子一看有人靠近,下意识地弃了木板,倏忽死死地箍紧周斌,周斌一惊,无法挣脱。两人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时隐时现。“完了。被她紧紧箍住,周斌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无济于事...
《都市兵王之逆天改命周斌王良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斌脱下身上的衣服,想也没想,“扑通”一声,跃入水中,奋力向着呼声的地方游去。
“周斌,危险!”周雅萍、邱倩琪两人花容失色,齐声惊呼道。
“没事,我是个‘浪里白条’,放心吧。”周斌回头回应了一声,一个大浪扑来将他卷了过去,淹灭了他。
周雅萍面色惨白,周斌你充什么英雄啊?
“看,他又出来了。”邱倩琪惊喜交加,指着远处对周雅萍说。
周斌从波涛里又浮升出来。
“他死不了,他就是个水神。”周雅萍、邱倩琪两人破涕为笑,横亘在她们心头上一块巨石终于落地。
周斌终于接近了抱着木板的惊愕失色的欧洲女子,欧洲女子一看有人靠近,下意识地弃了木板,倏忽死死地箍紧周斌,周斌一惊,无法挣脱。
两人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时隐时现。
“完了。被她紧紧箍住,周斌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无济于事,浑身使不出力,只有与她同归于尽,同沉大海。”周雅萍惊骇欲绝,欲哭无泪。
“周斌你个二愣子,平常吊儿郎当的,玩世不恭,装傻充愣的,这会儿就不装了?在生死面前,你愣充什么英雄?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国人,犯得着搭上自己的生命吗?”
然而惊心动魄的一幕出现了,让周雅萍、邱倩琪两人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一堵巨大的“水墙”席卷海面,挟雷带电,滚滚向前,横扫过来。
周斌挟起死死地箍紧他的欧洲女子,用尽全身力气,纵身一跃,如冲浪运动一样,竟然跃上“水墙”峰顶。
“危险!”看到这惊险骇人的一幕,周雅萍、邱倩琪两人魂飞魄散,娇躯颤栗,噤若寒蝉,几乎窒息。
借助“水幕墙体”深不可测的推动力,周斌与欧洲女子如箭一般弹射,飞驰而出。
“啊!”恐惧紧紧地攫住了周雅萍、邱倩琪两人,她们惊叫一声,蒙住了双眼。
周雅萍、邱倩琪两人不忍看周斌他们重重坠地,摔倒在堤坝坚硬的石头地上,脑浆迸裂,鲜血迸射的可怕场面。
“水幕墙体”咆哮狂怒着,挟持着周斌他们,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大响声,向着坚硬的堤坝排空横扫而来。
周斌利用脑海中残存的意识,在惊涛拍岸的瞬间,挟起死死地箍紧他的欧洲女子跃出“水幕墙体”峰顶,重重坠地,跌倒在堤坝后面一堆沙子上。
这一堆白沙,实则是黄金海岸管理区从海滩处清理出来较大的沙粒,堆积在一处,然后准备择日再运走。
没有想到是这一堆不起眼的沙子,在海啸来临时,却成了周斌化险为夷的“救命符”。
巨大的冲击力将周斌与欧洲女子埋入沙堆中,.....
周雅萍、邱倩琪两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沙堆,奋力地拨拉着沙子,不一会儿周斌被拨出,经历暂时性昏厥后的周斌马上苏醒过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周雅萍、邱倩琪两人大喜过望,周雅萍道“周斌,你刚才扶摇直上‘水墙’的疯狂行为吓死我们两个了。你真是命大,死里逃生,大难不死,必有厚禄。何况你还造了七级浮屠。”
“什么啊?”刚从死神手中逃得一命的周斌一时不明白周雅萍所指。
“救人一命,七级浮屠啊!”
“快,快去救她。”周斌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
周雅萍、邱倩琪两人又将周斌身下的欧洲女子拖了出来。
欧洲女子双目紧闭,面色苍白,毫无生气,“死了?”周雅萍疑惑道,“周斌冒着生命危险救的是一具尸体?”
“用呛水急救方法试一下。”周斌道,本来他可以用这方法一试,可是碍于自己的异性身份,不好办。
“用嘴对嘴人工呼吸的方法,不可取吧?”周雅萍心里不太情愿。
“不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吗?救人一命,七级浮屠啊!”周斌道。
周雅萍无奈,只得嘴对嘴,向落水的欧洲女子口鼻内大口吹气。
“哇”的一声,欧洲女子一下子恢复了呼吸,她肚子里的水吐了出来,泥沙及胃里的污秽物吐了周雅萍一身。
这个欧洲女子年约二十多岁,身着紧身的泳装,肌肤白嫩,曲线迷人,身材火辣,凹凸有致,惹人注目。
典型的一个异国美女。
她用不熟练的中文说道,“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我的,永世不忘记。”
周斌蓦然认出,这不就是刚才在沙滩上对自己冷嘲热讽的欧洲男人的情侣吗?
这位欧洲美女一下子也认出了周斌,她脸色羞愧,“你?先生贵姓?悔不听先生劝告,才有此劫难。我愧疚,无颜面对先生!谢谢先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你的先生呢?”
“先生?你说的是保罗吧?不,那不是我的先生。”她摇了摇头。
“保罗是你什么人呢?”
“保罗是我的未婚夫,按中国话说,是准先生吧。”
“你们到这儿度假?”
“不,是拍摄婚纱照。”
“保罗人呢?”
“他,他,.....”这位欧洲美女掩面而泣,“保罗被海浪打昏,卷进漩涡里,死了,去见上帝了。”
周斌一惊,保罗本可以不死的,如果他听了自己的话,就会是另一种命运。他骨子里的自大、狂妄和无知害死了他。可为一叹。
“你叫什么名字?”周斌问道。
“爱丽斯。”
“《爱丽斯梦游仙境》的爱丽斯?”
“是。”
“名字倒是挺浪漫的。”
“中国男人也讲浪漫?我听说中国男人个个都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神情冷峻的。”
“瞎说,这是偏见。”
“但愿是。”
周斌不想与她再就此讨论,他转换话题,提醒爱丽斯道,“爱丽斯,你这次脱险是不幸中的万幸,你应当向家人报一个平安。保罗遇难的事,你也得通知他家人前来料理。”
“嗯。先生你贵姓?”爱丽斯再一次问道。
“我姓周,名斌,周斌。”周斌淡淡地答道。
“我的手机被飓风卷进了大海,周斌先生,你能否借手机给我一用,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可以。”周斌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
爱丽斯打了电话,说的却不是英语,周斌听不懂。打完后爱丽斯将手机还给了周斌。“周先生,我的手机号是XXXXX,记住,以后可能用得着。”
杨伟的办公室灯熄灭了。
周斌蹑手蹑脚地从暗处出来,悄无声息地向仓库里走去,他知道在这个仓库并不只有他一人在,至少主管杨伟也还在,他的恐惧少多了。
“世上根本就没有鬼魃,这一切都是人臆想出来的。我怕什么?我还曾经是连魔鬼都怵的人呢。”周斌边走边喃喃默诵着忽然想起的《辟邪咒》“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天雷奔地火,破除世间邪,四灵天灯,六甲六丁,助我灭精,鬼魃亡身灭形。急急如律令。”
这一念,周斌穿行在“帝皇养生精”箱堆中,顿时胆壮了不少。
好不容易,周斌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第一次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工作,又撞见了晦气的一幕,周斌回来后,一下子难以入眠,辗转反侧.....
倏地,周斌仿佛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声音,若有若无,不侧耳细听,根本听不到。
“老鼠?”周斌十分惊讶,“一般而言,仓库犄角旮旯多,老鼠相当机灵,非常灵活且狡猾,怕人。犄角旮旯利于老鼠白天藏匿,夜间鬼鬼祟祟窜出来活动。这里虽然也是仓库,却不是粮食仓库,仓鼠何会瞄上这儿呢?它们凭嗅觉就知道哪里有什么?‘帝皇养生精’虽然是一种价值不菲的保健品,但是那是对人而言的,它散发出的桂花与薄荷的气味,神清气爽,沁人心脾。然而桂花与薄荷的气味对老鼠却是灾难性的刺激,嗅觉灵敏的老鼠闻到后,唯恐避之不及,马上逃之夭夭。这样的仓库怎么会有老鼠?”
“不是老鼠?会是什么呢?”周斌愈想愈怕,甚至浑身发颤,毛骨悚然,他的身体渐渐蜷成一团,“鬼魃?真是鬼魃的话,任你青面獠牙,我不出去你能奈何我?魑魅魍魉张牙舞爪一齐来,其奈我何?我有《辟邪咒》,能镇住各路妖魔鬼怪。”
好不容易这种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了,周斌暗中长长松了一口气。
饱受折腾的周斌默诵着《辟邪咒》“.....四灵天灯,六甲六丁,助我灭精,鬼魃亡身灭形。”
可是不一会儿,这种声音又出现了,反复如此。
“或许不是鬼魃呢?真是老鼠也不一定。”周斌转念一想,还是去一看,别自己吓着自己了,鬼由心生,疑心生暗鬼。
周斌从枕边摸出了手电筒,这是自己的前任留下来的,一开电筒,还行,有光,虽然不太亮,但是还能凑合着用。
他壮着胆子,一步一挪,用手电筒照射着前方,两边是堆积如山的“帝皇养生精”,他在一条狭窄幽长的通道里摸索着前行。
黝黑的暗夜中,周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黑暗散发着诡异的气息,让人窒息。
周斌全身发冷,头皮发麻,上下牙齿直打冷颤。
周斌用手电筒弱光照射所及之处,影影绰绰的,是一堆堆的保健品箱子;手电筒弱光不及所处,面积更大,仿佛怪石嶙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奇形怪状的亡灵在起舞,让人毛骨悚然,心生惊恐之意。
“啊!”周斌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瘆人叫声,手电筒也掉在地下,他不顾瘸脚不灵便,在黑暗中仍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抱头鼠窜,跌跌撞撞从狭窄的通道逃去。
周斌回到自己的房间,惊魂未定的他用力关上门,反锁好。抱头和衣窜入被窝里,瑟缩一团.....
第二天天亮了,太阳光透过仓库的窗户射了进来,整个仓库一下子亮堂堂的。
黑夜终于过去了,周斌决心去看一下昨晚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来到了深更半夜让他魂飞魄散的地方,一看,那些怪石嶙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的地方,不过是一堆堆参差不齐的“帝皇养生精”货箱。
只是这些箱子原本码得整整齐齐的,很有可能是因出库销售时,搬运工人在装货物时,东搬一箱,西搬一箱,破坏了原有结构。导致本来堆积整齐、平整的货箱凹凸起伏,一到黝黑的夜晚显得有几分诡异,肉眼看来,朦朦胧胧,影影绰绰,怪石嶙峋的,就不足为怪了。
而且白天这片地方杨伟并没有带周斌来看过,以致于让原本有些怕鬼的周斌吓得灵魂出窍。
搬运工人如此随意,随心所欲地搬送货物,按理是绝对不允许的。就象园林工人植草皮一样,这里植,那里不植,环境就毫无和谐和美感可言,就象一个人有“头癣”一样。只是周斌不明白的是,作为仓库主管的杨伟有权力制止,如果工人不听的话,他甚至可以扣发工钱,就这么简单。
但是杨伟应当根本没有制止,甚至不排除就是他暗中指示的,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周斌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周斌身后响起了脚步声,周斌回头一看,仓库主管杨伟来到了自己跟前。
“杨主官,你来了?”
“我说过我不是主官,是主管!”杨伟颇为不悦。
“我也说过一样的。”
“悉听尊便。”
“杨主官,我看你精神倦怠,神情憔悴,有点气短心跳啊?昨晚睡得可好?可要注意身体啊。”周斌话中有话。
“啊,还,还行。”不明就里的杨伟敷衍着。
说罢,他又道:“周斌,我们例行巡查一下。”
“好。”
杨伟、周斌一前一后开始了巡查,走了几步,刚才还皮笑肉不笑的杨伟,突然变了脸,脸色由晴转阴。杨伟吊起三角眼,疾言厉色呵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跟在后面的周斌吓了一大跳,真是翻脸比翻书快啊,“杨主官,出了什么状况?惹得你大动肝火?”
杨伟指着稍远地方的“帝皇养生精”箱堆中的一凹陷处说,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常的啊!这不处处都是这样?货箱凸出凹陷,参差不齐。一到晚上仿佛生出无数诡秘暗影,我还被吓得不轻呢。”
杨伟“哼哼”两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这个地方昨天是平整的,今天是凹陷的。是你挪动了这二大箱子的货物?”
“我没有,昨晚我还受了惊吓,还会有胆量来移挪货箱?”
“那我告诉你,你刚上了一天班,昨晚仓库就失窃了!”
“啊!”周斌心里一沉,看来昨晚真的有“鬼”啊,“窃鬼”来了。撞见了杨伟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沾上了晦气,引来了“窃鬼”,周斌心里一阵阵懊恼。
“损失按成本价算大概三千元,如果按市场价算就要五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杨伟可能意识到刚才的态度生硬,他压抑着火气,克制着情绪,尽量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我的天呐,五千元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了。我还刚上班第一天,就要扣掉一个月的工资?”
“公司的制度规定甚严,保管员渎职按规定要照价赔偿损失。”
“那我白干了?这一个月?”
“不过吗?念在你是初来乍到,也是无心之过,是初次犯错,可以从宽处理。”杨伟开口道。
“如何从宽?”
“定损可以按内部价格定。”
“按内部价格?”周斌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按内部价格也得要三千元,自己一个月工资也得扣掉大半,心疼啊。
“唉!念你年轻,又刚从公司被贬下来,心情不好,没认真履职,也是情有可原。我真不忍心重罚你,得了,罢了,我就担一下担子吧。”
“啊!谢谢领导,我免于处罚了?”周斌如释重负。
“啊?你别误解了。”
“什么?”周斌不解。
“我担担子是要冒风险的,就是说,这,这二大箱子的货物作自然损耗处理。仓库每年都要处理一批过期的“帝皇养生精”,数量不多。将这两箱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列入其中,只要没有查出来就没有事。”
说到这里杨伟话锋一转,神情严肃道:“这并不是说,你没错,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以儆效尤。否则就是我纵容你渎职了,要给你长长记性,你从公司下来,也是因为工,工作懈怠等种种问题,在这里以后也不能再工作懈怠,玩忽职守,发生任何问题。”
“我记住了。领导,如何处罚?请明示。”
“这样吧。这失盗的两箱货按内部价格是三千元,因为已经作损耗处理,可以酌情从轻处罚你。”
“按多少钱处罚?”
“价值的十分之一处罚,如何?”
“三百元啊?”
“是的。这是最轻的处罚了。你服不服?”
周斌一想,还不算多,也能负担得起。他答道:“杨主官公正无私,我一个小小的保管员哪能不服呢?今后还要杨主官多多关照呢。”
杨伟露出了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诡秘的笑,又是稍纵即逝。
“记得,以后每天都要定时或不定时巡查,谨防小偷,下次再有这类事,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杨伟又黑起了脸。
“是,领导总是有理。卑职敢不服从?”
“别油腔滑调了,严肃点!当好仓库保管员并不容易。”
“是,领导的指示周斌铭记在心。”周斌又恢复了调侃的习惯。
杨伟摇了摇头,走了。
目送着杨伟的背影,周斌总觉得他哪儿不对劲,尤其他刚才那稍纵即逝的诡秘一笑,绝对不是正常人的笑,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杨伟会是一个不吃荤的人?一个可以在办公室乱来的人,他守着“帝皇养生精”这座金矿,他会不动心?不靠山吃山?不乱来?
周斌向杨伟要来了一个强光手电筒,取代那一个散发着微弱光线的普通手电筒。
他开始了晚上的夜间巡逻,他知道了这仓库并不闹鬼,并没有鬼魃,但是在心里还是下意识地每天晚上默诵着《辟邪咒》去巡查。
还好,无惊无险,虽然他听力敏锐,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强手电筒的光束所射到之处,均无异常。
一连七天,每天早上仓库主管杨伟都来检查巡视一片现场,货物都是完好无损。
“周斌,这几天你工作还不错,没有什么货物失窃。”
“主官领导督导有方,卑下尽心尽力,如履薄冰,总算没有掉链子。”
“别贫嘴了。保持!”
“是!”周斌不伦不类地敬了一个礼。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就有提货的车来了,看了提货单后,周斌开具三联单开始发货,三个装运工人也开始扛货上装车。
周斌瞅出了不对劲,他叫到:“你们怎么这样装货?东搬一箱,西扛一箱,平整的货堆上象狗啃过一样,残缺不全,既不好看,又不利于清点剩余货物。必须一箱箱从高至低搬运,这一堆搬运完毕,才能搬下一堆。不得打乱次序!”
这时三个装运工人中的一个走了过来,他其实没有装,在一边看,指手画脚,是为头的。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周斌,不屑一顾,睥睨道:“我以前没有见过你,你是新来的吧?我们向来是如此搬运的,有什么错?还轮得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指三道四,指手画脚?这不瞎胡闹吗?去,去,一边凉快去。”
周斌一听,心里“腾”地一股火起,他忍着火,不卑不亢地说,“你们不按规定装卸,还有理了?是劳务公司让你们如此装的?你们没有进行过就业培训,讲授如何为客户服务?如果劳务公司让你们如此做,我倒是要问个明白,究竟出于何意?”
说完周斌摸出了自己已经坏了的手机,佯装打电话给劳务公司投诉。
那一个桀骜不驯的小头目,有点惊慌,想不到这个仓库还有这样的人,他“腾”地退了二三步,制止道:“不要打。”
周斌顺势收了手机,问道:“为什么?”
“因为不是公司让我们这样做的。”
“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是,是”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到底是谁?”
“是,是,是你们仓库的主管。”
“谁?”
“杨伟。”
果然不出所料,是他!
看到周斌默然不语,以为他害怕了,这个小头目一下子又趾高气扬,抖了起来,教训周斌道,“我在这里做了五年了,杨伟一直让我这样装卸的。别的保管员都是装聋作哑,唯独你说三道四的,杨伟让这样装,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得罪他有什么好处?年轻人,要学会懂得人情世故,不要得罪不应该得罪的人,否则你今后的路不好走。”
“充其量不就是一丹药吗?就算是灵丹妙药也不会有如此功效啊?”周斌一下子理不清头绪。
他索性不再去想,心道:“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
他将摘好的芭蕉叶子扛在肩上,回到了海滩岩石边,并将这几片硕大的叶子在岩石下面铺好。
“雅萍,这里是背风处,晚上睡觉时不容易着凉。你就睡这儿吧。”说完,周斌又将脱下的死尸的衣服从地上捡拾起甩给她,“给,晚上可以遮盖一下身体,以免受冻。”
“不要。我冻不死的。”
“冻不死?当然会冻不死的。但是晚上温度低,容易着凉,一旦着凉,你染上了普通的感冒,在这个荒岛上也是致命的。”
“由于没有医药,普通感冒容易引发肺部感染及其他并发症,如果病情得不到抑制,继续恶化下去,就能要了你的命。这绝不是耸人听闻。”周斌板着面孔说道。
“这?”周雅萍心里一时慌乱如麻。她晚上哪敢盖这沾着死人气息的脏衣服?想一想都恶心透顶。
“要么你晚上用它抵御寒冷,安然无恙地度过难关;要么你让自己受凉,染上感冒。咳嗽、流鼻涕,甚至发烧,然后就是一病不起,丧命于此。你权衡一下吧?”周斌冷冷地说。
“你,你,你就不能怜香惜玉?看着我香消玉殒吗?”说完,周雅萍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这话等于是在诱惑周斌了。
她的潜台词是,你就不能与我抱团取暧吗?
周斌也是一愣,一激灵,“这个小妮子为了不感冒,无所不用其极啊。我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这个荒岛除了海滩外,全岛屿都是满目的葱绿,遍布椰子树、槟榔树、葵树、橡胶树,巨大的仙人掌等热带植物及灌木随处可见,葳蕤参天,虬枝交错。”
“是啊。我看得见,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这是一片原始森林,老樾蔽天,瘴烟幂幂,毒虫猛兽,蛇虺飞禽出没无常。我们稍一不小心,就会命丧其间。”
“可是,我们现在身处海滩,没有在山中。毒虫猛兽,蛇虺飞禽能危害到我们吗?”周雅萍反问道。
“毒虫猛兽,蛇虺飞禽它们有超常的嗅觉能力,我们一旦丧失警惕,疏于防范的话,它们就可以循气味找到我们。一旦趁我们熟睡之机发起攻击,我们就会遭其荼毒,成为它们口中之食。”
周斌这样一说,周雅萍心中一阵阵悸动,她战战兢兢地说:“那怎么办?我不能睡觉?那你干什么为我摘来芭蕉叶?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们俩人可以有一个人睡呀。我的意思你可以睡觉,我是男人,体力比你好,可以不睡。要在此逡巡,防止意外情况发生。”
“一旦毒虫猛兽,蛇虺飞禽来袭,凭我的身手是可以应付的。”周斌耐心地向她解释道。
“那,那你一晚上不睡,如何受得了?”
“没事。我现在的体力今非昔比,完全可以受得了。”周斌现在感到自己精力充沛,一点也不累。
周雅萍没话可说了。
这时,天渐渐地暗了,空中星星闪烁着。
一阵阵睡意向周雅萍袭来,她呵欠连天,一会儿就酣然入睡。
半夜,周雅萍感到一阵阵凉寒逼人,睡不着,她醒了过来。她四处摸索,期望能找到御寒的东西,遮盖一下身体。
这时周雅萍摸到了周斌丢到她身边的衣服,就要盖在身上。可是继而一惊,这不是死人的衣服吗?我能用吗?
她将这些衣服一推,又继续去睡,可是她又被冻得瑟缩一团,颤栗不已。
“这样下去,我非感冒不可。一旦高烧,离死就不远了。”周雅萍暗中思忖道。
“周斌,周斌!你在哪儿啊?”周雅萍喊叫道,周斌他到哪儿去了呢?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答。
周雅萍不禁害怕起来,她想去寻找周斌,可是在万籁俱寂的夜晚,胆小害怕的周雅萍哪敢动一下?
但是她知道,凭周斌现在的本事,只要他不睡,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伤害到他的。
周雅萍强支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睡意袭来,周雅萍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是她一下子又醒了过来,冷得又蜷缩一团,身上虽然盖了几片芭蕉叶,因为是含水的植物叶,反而全身更加冷冰冰的。
周雅萍实在受不了冷冻,她心一横,现在是什么时候啊?生存才是第一位的。周斌说得对,比起能活着,其他的什么都是次要的。不盖上御寒防冻的衣服,一旦明天感冒发烧,一切都悔之晚矣。
周雅萍咬紧牙关,将周斌从尸体上剥下来的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了,顿时身上感到一阵温暖,寒冷被驱散了。
“有了御寒遮体的衣服,我终于可以熬过今天晚上了。”周雅萍暗中庆幸不已。
周斌一直没有睡,他保持着高度警觉,一直在以岩石为中心的方圆二百米内逡巡,周雅萍叫他时,由于他全神贯注地在黑暗中凝视着远方,反而没有听到周雅萍声音。
周斌听到远处有若有若无,窸窸窣窣的“沙沙”声,“有情况!”
听觉极为敏锐的周斌发现,这是森林中窜出来的某一种毒虫蛇虺,在海滩细沙中爬行的声音,应当是为觅食而来。
“看来,这家伙是狡诈无比,白天嗅到了我们的气味,佯作不知,蛰伏不动。一到深更半夜,推测我们肯定睡熟了,这样才前来偷袭,想打我们一个猝不及防,让我们成为它的美餐。”
“如果不是我多长了一个心眼,后果不堪设想。”周斌阵阵后怕。
周斌借着微弱的月光偷偷向前,果然看到沙地里有一长长的黝黑的东西,卧在地上爬行。
他提猎刀倏忽向前一扑,打算猎杀了它。
忽然,周斌后面的沙粒地里,一个异物闪电般地跃出,窜向准备倏忽向前一扑的周斌。
周斌浑身一凉,全身一紧,瞬间他就被水桶粗的异物,从头到脚缠绕死死的,绞得紧紧的。
刹那间,猝不及防的周斌脸色紫胀,几乎窒息,猎刀弃落于地。
邱倩琪这一说,周斌、周雅萍皆是一愣,是呀,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怕是一辈子也难遇到,凶险万状啊!
人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精神亢奋,弦绷得紧紧的,生理功能紊乱,吃饭变成可无可无的事了,一点儿也不觉得饿。
可是一旦回归正常状态,正常的需求马上恢复了,邱倩琪一提醒,周斌与周雅萍的肚子马上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咕噜咕噜”叫唤,原来自己早已胃里空荡荡的了。
饥肠辘辘的三人回到租住的小别墅,三人打开各自房间的冰箱,将能拿到的食物、饮料全数拿出,饥不择食,狼吞虎咽。
邱倩琪与周雅萍也顾不得淑女风范,日常的矜持,也一扫而光,她们面对诱人的食物大吃大嚼,大快朵颐,可谓风卷残云。
过了一会儿,吃饱喝足的邱倩琪、周雅萍两人回到自己的卫浴间,开始了淋浴。
周斌将自己被海水浸泡过的衣衫、裤子,全部脱了下来,只穿一条短裤衩,他将脱下来的衣衫、裤子,全部丢弃于垃圾箱中。
回到房间,他痛痛快快地开始了沐浴,将自己一身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早已耗尽体力,疲惫不堪的周斌,一头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马上鼾声如雷,他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周斌、周雅萍、邱倩琪三人日上三竿才醒来,推开门一看,湛蓝的天空,天气晴朗,云轻风淡,不远处的海面,波光潋滟,水天一色,景色美不胜收。
“我想起了唐朝诗人王勃一首诗中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好美丽的景致啊。难怪人说,椰子岛是人的一生一世必要来的地方。”邱倩琪感慨道。
“呵呵,‘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只是用在此处不妥当啊。”周雅萍说。
“为什么不妥?”
“落霞是朝霞还是晚霞?”
“是晚霞。”
“现在是晚还是早?”
“是早上。哎呀,我忘记了,兴之所致,突然想起这么一首诗来了。我改为‘早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不就行了?”邱倩琪笑笑道。
“‘早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是王勃描述滕王阁一带形势景色的诗,我倒觉得用来描述‘渔舟唱晚’的八百里洞庭湖,更适合一些。”
“用来描述海景,有点不伦不类,牵强附会啊。”周斌听了,也加入讨论中。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周斌道,“八百里洞庭湖,有它的美;椰子岛亦有它的美。”
“说说,我们听听?”邱倩琪、周雅萍两人齐声道。
“可以。不过,你们俩要先做一件事,洗洗。”
“洗洗什么呀?”邱倩琪、周雅萍两人不解道。
“洗洗耳朵啊。”
“什么意思?”
“俗话说,洗耳恭听啊,先洗耳才能恭听啊。”周斌一本正经道。
“哟,你骗我们啊?”邱倩琪、周雅萍两人粉拳擂了过来,周斌左躲右闪。
“别闹了,我说。”
“说吧。”邱倩琪、周雅萍两人住了手。
“洞庭湖美在外表,洞庭舟歌,晚霞满天;椰子岛呢,美在内里,有内涵。”
“此话怎么讲?”周雅萍不解。
“椰子岛的水下世界美丽多姿,丰富多彩,水底热带植物繁茂。”
“而珊瑚群就像是盛开在水中世界的五彩森林,五颜六色的鱼类在珊瑚群中穿梭自如,嬉戏其间,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叹为观止。”周斌道。
“可是我们只能在清澈的海面上观赏到海龟、玳瑁而已。神秘美丽的海底世界无法看到,触及到啊。不可望,亦不可及。”周雅萍两手一摊,遗憾道。
“椰子岛还有一个外号,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旅行杂志上说它是全世界潜望者心驰神往的天堂。”
“潜水啊?”
“是啊。”
“要窥探海洋的秘密,就得冒险一下。”
“你与生俱来就是一个探险家,可以在海浪峰口上弄潮,且在海啸中能抱得美丽的异国女郎毫发无损归来。这等本事,岂我们两个小女子能及?”邱倩琪挤眉弄眼对周斌道。
“我没有要你们去啊,要知此事要躬行,要一探海底的秘密,领略神奇美丽的海底世界风采,就得去冒险一下。我今天要去深潜体验。”周斌说。
“这个?刚刚发生过海啸,不安全吧?”周雅萍不无担心,她沉吟道。
“无妨。你们女人吧,适合去泰山观日出,领略大自然的奇瑰壮美,也适合到洞庭湖去看孤鹜、落日、余晖。但是不适合去海底冒险旅游。”
“不是呢。我们是怕你不安全,毕竟海啸才刚刚过去。地震过去都还有余震呢。”邱倩琪也是十分担心道。
“这个吗?不必担心。海啸如风,倏忽来,倏忽去。且发生在一二百里外的地方,更不会对此地有什么影响。”周斌耐心解释道。
“这个?这。”周雅萍、邱倩琪两人还是担心。
“我到海底一游,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有什么意外收获?”周雅萍反问道。
“说不定还能寻到宝物呢。”周斌玩笑道。
“你以什么为宝?”
“人间珍品啊。”
“人间珍品?不是海底珍品?那,.....”周雅萍脸儿一红,面色发烫,本来她想说的是,那我算不算珍品?
“不是呢。我说的是人间难得一见的珍品。天上有,地上无;或者海里有,地上无。”
“那我也去一起找。”
“不行。你是女人,吃不消,海底还有一定危险,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椰子岛旅游是不是有潜水体验?”
“有!”
“既然是一个传统的旅游项目,会有多危险呢?”周雅萍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申请的是深潜项目,尝试的人不多,有一定的风险,且要与潜水旅游公司签定相关风险自负免责合同。”
“我在读中学时,就是校游泳队的队员,且多次参加全省、全国青少年游泳比赛。游泳水平不比你差,如果带着氧气面罩在浅滩海底潜游,更是游刃有余,轻松自如。”周雅萍淡淡地说。
“不,这是深潜。”
“我也能应付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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