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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明珠:叶明珠叶国公番外笔趣阁

乔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睡眼惺忪,衣衫有些松散凌乱,就像是刚从被窝里被人拽出来的一样。他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一脸幽怨地摇了摇头:“作孽啊!”说着,苏沫枫走到床边,掀开叶明珠的眼皮看了看,只见瞳孔已经散大。他又探了探脉搏,却丝毫感觉不到脉搏跳动,只得无奈地叹息道:“唉,你家王爷又克死一个了!”炎王克妻早已传遍了整个大盛王朝。即便炎王权倾朝野,即便他文韬武略,即便他英勇无双又如何?他克妻!喜欢炎王可以,可要拿命喜欢就不太可以了。林通听到苏沫枫的话,眼角微微一颤,心想王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先封锁屋子,待王爷回来之后……”林通说道。林通的话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炎王不在王府。新婚之夜,新娘中毒身亡,新郎却不在,这情况实在匪夷所思。“小姐……”茯苓突然嗷的一嗓子,那...

主角:叶明珠叶国公   更新:2024-12-14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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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明珠叶国公的其他类型小说《七月明珠:叶明珠叶国公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乔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睡眼惺忪,衣衫有些松散凌乱,就像是刚从被窝里被人拽出来的一样。他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一脸幽怨地摇了摇头:“作孽啊!”说着,苏沫枫走到床边,掀开叶明珠的眼皮看了看,只见瞳孔已经散大。他又探了探脉搏,却丝毫感觉不到脉搏跳动,只得无奈地叹息道:“唉,你家王爷又克死一个了!”炎王克妻早已传遍了整个大盛王朝。即便炎王权倾朝野,即便他文韬武略,即便他英勇无双又如何?他克妻!喜欢炎王可以,可要拿命喜欢就不太可以了。林通听到苏沫枫的话,眼角微微一颤,心想王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先封锁屋子,待王爷回来之后……”林通说道。林通的话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炎王不在王府。新婚之夜,新娘中毒身亡,新郎却不在,这情况实在匪夷所思。“小姐……”茯苓突然嗷的一嗓子,那...

《七月明珠:叶明珠叶国公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睡眼惺忪,衣衫有些松散凌乱,就像是刚从被窝里被人拽出来的一样。

他瞥了一眼床上的人,一脸幽怨地摇了摇头:“作孽啊!”

说着,苏沫枫走到床边,掀开叶明珠的眼皮看了看,只见瞳孔已经散大。

他又探了探脉搏,却丝毫感觉不到脉搏跳动,只得无奈地叹息道:“唉,你家王爷又克死一个了!”

炎王克妻早已传遍了整个大盛王朝。

即便炎王权倾朝野,即便他文韬武略,即便他英勇无双又如何?

他克妻!

喜欢炎王可以,可要拿命喜欢就不太可以了。

林通听到苏沫枫的话,眼角微微一颤,心想王爷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先封锁屋子,待王爷回来之后……”林通说道。

林通的话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炎王不在王府。

新婚之夜,新娘中毒身亡,新郎却不在,这情况实在匪夷所思。

“小姐……”茯苓突然嗷的一嗓子,那架势像是要惊天动地大哭一场,却也打断了林通未说完的话。

林通冷漠地扫了她一眼,他刚才在老远就听到了这丫头哭喊的话语。

叶明珠是中毒而亡不假,可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犹未可知。

但绝不可能仅凭一个小丫鬟的片面之词就定下结论。

这丫鬟口口声声说叶明珠是受了王府委屈才自尽。

还搬出太后的名头威慑,分明是想把罪名死死扣在炎王府头上。

真相不明之前,林通身为王府的总管,又怎会允许一个丫鬟胡言乱语,败坏王府名声?

他冷冷地道:“既是个忠心的,那就殉主吧。”

原本她茯苓不吭声,林通安排了王妃后事之后,也是要堵了她的嘴,然后等王爷回来再行处置。

没想到她竟迫不及待地主动跳出来。

“……”茯苓哭喊声顿时咽了下去,那一肚子的话也似卡在嗓子眼蹦不出来。

她可不想殉主,她还年轻着呢,如花似玉的年纪怎么能殉主呢?

茯苓嘴唇哆嗦半天,才勉强挤出一句:“你们……你们这是要杀人灭口?”

林通面色依旧平静,淡淡地道:“为主殉葬是你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茯苓急吼着:“你们以为杀了我,太后就不知道是你们炎王府欺人太甚,逼死了我家小姐吗?”

“所以。”林通目光锐利,直直地盯着茯苓,“你是太后的人?”

如此,叶明珠的死只怕就不是表面这么简单了。

林通锐利的目光如鹰般锐利,看得茯苓心虚不已,心中不禁哀叹:糟糕,没控制好节奏,暴露得早了些。

一直在旁边瞧着热闹的苏沫枫,瞧着实在无趣,打了个哈欠:“那个,你们先忙,我就先回去歇息了。”

他轻轻捋了捋额前的一缕白发,嘴里小声地咕哝着:“睡眠不足催人老。”

若不是瞧着他那张稚嫩的娃娃脸,谁能相信他只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才俊?

那连头发根都找不出一丁点黑的满头银丝,是睡眠足不足的问题?

但没有人回应他,就在他伸着懒腰往外走时,一个虽不大却极为清晰的声音骤然响起:

“那个,我……我其实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众人瞬间一惊,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原本应中毒身亡的王妃叶明珠,无可奈何地侧着头,看着众人。

目光相对,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不好意思,打扰了。”

一阵阴风吹过,窗棂瑟瑟,一股凉意自脚底蔓延至全身。


后来,昭华公主嫁到安定侯府不久,叶国良便娶了安定侯府的小姐骆芸为妻,同时也纳丁沁梅为妾。

丁沁梅进入国公府后,有一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幸福美满。

至少在叶家上下看来是如此。

但平静的生活在叶明珠出生后的第二年被打破。

丁沁梅被叶国良当场抓住与人通奸,叶国良盛怒之下将她赶到庄子上。

不久后庄子失火,丁沁梅葬身火海。

而丁夫人原本是个药罐子,没想到到了乡下,没了那些名贵汤药,病情反倒有所好转。

她心想,整个丁家就自己还有自由之身,于是病好后,偷偷回到皇城。

她想要打探情况,寻找为丁家翻案的证据。

可经过多次艰难的探寻,她一无所获,反而得知了女儿的死讯。

知女莫若母,张嬷嬷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女儿会做出那种丑事。

于是,她乔装打扮卖身为奴,混进了国公府。

在国公府里,无论她怎么向人打听,得到的答案都如出一辙。

后来得知丁沁梅还留下一个孩子,她便偷偷接近。

当看到那瘦瘦小小的丫头时,她不禁泣不成声。

后来的事,叶明珠记忆中都很清楚。

张嬷嬷讲到此处,早已泪流满面。

她紧紧抓住叶明珠的手,激动地说道:“明珠,你母亲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下作之事!明珠,你一定要查出真相,还你母亲一个清白啊!”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丁家的人就算死,也不能背负这不白之冤。只是忠勇侯府当年的冤屈,你就别管了,那个人现在你还动不了。”

叶明珠急忙问道:“外祖母,您知道是谁害了忠勇侯府?”

张嬷嬷深陷眼窝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叶明珠,微微一笑:“梅儿……别怕,母亲来了。”

话音刚落,她原本紧紧握着叶明珠的手毫无征兆地松开,垂了下去。

“外祖母,外祖母……”叶明珠惊慌地呼喊着。

若是张嬷嬷知道真正的叶明珠已死,恐怕她老人家会死不瞑目吧。

这些年,她一直坚信女儿是清白的,这份信念如同燃烧在她心底深处的火焰,从未熄灭。

然而,她却从未在叶明珠面前吐露过半分。

或许是因为叶明珠所处的环境实在太过艰难了,即便知晓了母亲的冤屈,又能怎样呢?

除了让本就沉重的心灵再添几分伤悲,再无其他作用。

张嬷嬷一直强撑着,就像在黑暗中等待一丝曙光,其实也不过是在和命运赌一场渺茫的运气罢了。

若不是江七月受伤后成为了叶明珠,或许张嬷嬷只能含恨而终了。

“张嬷嬷,您放心,就算是为了叶明珠,我也一定会查清楚真相的。”叶明珠的语气中透着坚定,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话音刚落,马车帘子被轻轻挑起,一个颀长的身影探了进来。

是云逸,他深邃的眼眸看了一眼张嬷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没有说话,随后便退了出去。

紧接着,春兰和冷雨二人走进了马车。

春兰一脸肃穆,缓缓掏出一块干净洁白的手帕,轻轻地盖在了张嬷嬷的脸上,仿佛是在为她遮挡世间的纷扰。

冷雨向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此时,看到张嬷嬷的样子,她似乎也被触动了。一贯冰冷的语气难得地变得轻柔:“王妃,先回府吧。”

叶明珠微微点头,轻声应道:“嗯。”


“王爷当真如此不分是非?国公府虽不及炎王府,却也是先祖皇帝亲封!王爷动用私刑,只怕皇上与太后亦不会坐视!”

骆芸满不在乎,此处终究是国公府,即便炎王位高权重又怎样?她不信他真敢在此肆意用刑!

云逸嗤笑:“只要本王乐意,黑的亦能说成白的!至于太后那边,你若腿脚麻利,还来得及去求来两位太医!”

当真是霸气非凡!叶明珠心中对他终生些许好感。

骆芸终是难以支撑,脸色阴沉,旋即无奈苦笑:“王爷权势滔天,自然言出法随,臣妇认错便是,此事亦绝不传出叶府,还望王爷饶恕小女。”

既然炎王有意庇护,那她便故作满腹委屈之态,借着炎王府的权势暂且息事宁人吧。

待事后将此事宣扬出去,自会有人指责叶明珠仗势欺人。

而她骆芸则会成为那个受尽委屈的可怜之人。

叶美珠朝着叶明珠微微屈膝行礼:“王妃,臣女代诸位姐妹向您赔罪,还望王妃看在今日回门之喜的情分上,大人大量,饶恕各位姐妹。”

叶玉珠与叶宝珠即刻心领神会,向叶明珠苦苦哀求:“王妃,请您发发慈悲,原谅我们吧。”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你们这一个个装出委屈万分、受尽冤枉的模样,到底是做给谁看呢?”

叶明珠嘲讽地笑了笑,“不如直接打开大门,在门口搭个戏台,让你们尽情表演好了!”

“你放……”

叶国公的声音在触及云逸那清冷目光的瞬间,陡然降低了好几个调门。

“明珠啊,你嫡母和几位姐姐都已道歉,你差不多就行了,莫要再得寸进尺。”

面对叶明珠时,叶国良的情绪总是难以自控。

叶明珠道:“我偏就要得寸进尺!反正出了这国公府的大门,我叶明珠仗势欺人、不敬嫡母的恶名便会传遍大街小巷,倒不如索性坐实了!”

叶国良也来了火气,怒目而视:“叶明珠!你当真以为我会怕你不成!”

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他叶国良总不至于窝囊到被自己的女儿肆意欺凌!

“怎么会呢?这些年在叶家,我可没少见识国公爷的手段!”

叶明珠朝着叶国良嫣然一笑,旋即又满脸痛苦、可怜兮兮地望向云逸。

“王爷,嫡母容不下我,我这伤怕是没有三五个月难以痊愈,王爷只能独自回府了。”

冷雨暗自掐了掐大腿,提醒自己王妃是自家的,不能笑出声来。

云逸神情冷峻,沉声道:“即刻张贴告示,为王妃广邀名医疗伤。”

“另外,拿本王的令牌去皇城守卫营调一支军队护卫王妃安危。”

“王妃的伤一日未好,国公府上下便一日不得踏出府门半步!”

炎王权势滔天,只要他认定炎王妃身负重伤,便是宫中的太医前来,也只会顺着说炎王妃伤势严重。

叶明珠回门时受伤,王爷一边邀请名医,一边围困国公府。

届时,外界之人定会诸多猜测。

叶国良顿时慌了手脚,连忙摆手:“王爷,使不得,使不得啊!”

见云逸不为所动,又赶忙凑到叶明珠跟前:“明……王妃,凡事皆可商量,商量。”

叶明珠笑容明媚:“国公爷如此,是不是太过委屈了?”

“不委屈,不委屈!”

叶国公无奈地叹了口气,暗自纳闷她这撒泼打滚的性子到底随了谁!

“我要带走张嬷嬷!”

叶明珠凑近叶国良耳畔低语,“国公爷,茯苓奉命下毒之时,您的生育之恩,叶明珠便已偿还。”


叶家众女惊愕地盯着叶明珠,皆觉她已不同于往昔任人欺凌之人。

叶美珠脸上笑容略显僵硬,长袖中的手微微握紧,指甲嵌入掌心。

此刻她才发觉李长风所言不虚,自己确不应擅作主张。

不过,她乃天运之女,有凤凰命格,日后定要成为皇后,待那时,今日之辱定要叶明珠加倍偿还。

叶明珠与骆芸在前,冷雨紧跟其后,其他人再随其后。

骆芸亲切地拉着叶明珠的手,笑道:“许是炎王府的水土养人,王妃如今仿若脱胎换骨,张嬷嬷见了恐都难认出。”

“我正欲提醒国公夫人派人告知张嬷嬷一声,让她准备随我回炎王府。”

叶明珠褪去怯懦伪装,对骆芸微笑,竟还想用张嬷嬷来要挟她?

今日前来,她已决意带走张嬷嬷。

小狐狸,终于藏不住了?骆芸心中暗讽。

“张嬷嬷是国公府的老人,我见她做事稳妥,欲留于身边伺候。王妃若缺人手,府中丫鬟婆子任你挑选。”

叶明珠笑道:“本王妃不缺人手,唯缺张嬷嬷!此亦是炎王之意!”

他刚刚不是才说,她闺中所用之物皆要带回炎王府,陪伴她长大的张嬷嬷自然也在其中。

“王妃这是欲仗势欺人?不怕传出去有损炎王声誉?”骆芸语气依旧和缓。

仗势欺人?她就仗势欺人怎么了?

叶明珠点头,继而笑道:“国公夫人既贤良淑德,不至于连个老婆子都不舍得给庶女吧。真若传出去,未必损的是炎王府名声!”

骆芸深知,炎王府之人何时在意过名声,唯有自己才最看重。

她神色一冷,道:“并非我不愿,实是张嬷嬷身患重病,我恐其伤及王妃贵体。”

“哦?”叶明珠岂会轻信,心中暗自思忖。

叶美珠赶忙上前:“王妃,母亲所言属实,此前未说,是怕王妃忧心。”

“既如此,我更要带她走,寻名医为其诊治。”

叶明珠瞥了叶美珠一眼,她连骆芸都不信,怎会信骆芸生的女儿?

叶美珠竭力维持端庄形象,道:“那病极易传染,还是留于国公府为好,待病愈再送至王妃身边,岂不更佳?”

叶明珠道:“本王妃不怕。”

骆芸却道:“王妃自是不惧,可我们却担惊受怕。倘若传染给炎王,叶家上下所有人掉脑袋都难以抵罪。”

叶明珠的倚仗乃是炎王,只要叶家坚称是为炎王着想而不许她带走张嬷嬷,她便无计可施。

况且叶家背后有太后与皇上撑腰,炎王又怎会因一位“身患重病”的老嬷嬷而强出头?

冷雨见叶明珠神色黯淡,缓缓道:“王妃莫急,张嬷嬷是否染病,待苏沫枫前来查看便知。若她们敢欺瞒于您,便是……”

话未说完,只见叶明珠竟失足跌下阶梯,冷雨想要伸手相扶却为时已晚。

“王妃!”冷雨赶忙上前搀扶。所幸仅有四五步阶梯,料想无大碍。

然叶明珠哀号之声响彻四周:“哎哟,我的腰好似……扭伤了,我的脚仿若……折断了,国公夫人……您……您为何推我……?”

她悄然向冷雨眨眼示意,冷雨心领神会。

“我的……肚子哟,说不定……昨夜王爷的一番恩爱,就此化为泡影……”

叶明珠双手紧捂腹部,那悲痛欲绝之态仿若真切至极。

这般言辞实在大胆露骨,为夸大其词竟连如此羞惭之语都说得出口。

骆芸暗自咬牙切齿,若非瞥见不远处前来的叶国良与云逸,早已按捺不住上前掌掴叶明珠。


冷雨虽然有些同情叶明珠,但也不会违背云逸的指令。

叶明珠和云攸躲进赌坊后,几个黑衣人分散开,将赌坊围了个严实严实。

其中跃上屋顶的那四人刚站稳脚跟,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一道人影破瓦而出,刀光闪烁间,便与那些黑衣人厮杀在了一起。

“王爷,是雪狼!” 冷雨定睛一看,那破瓦而出的人正是他们苦苦寻觅无果的雪国细作。

“拿下!”

云逸一声令下,冷雨腰间的软剑瞬间出鞘。

她领着两名暗卫呈三角之势,朝着雪狼所在的方向包抄过去。

“嗡——呜——”

一阵怪异又刺耳的嗡鸣声不知从哪个方向传了过来。

刹那间,追杀叶明珠的那八名黑衣人像是被注入了无穷力量,瞬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朝着雪狼和冷雨等人疯狂砍杀起来。

他们面无表情,动作虽说不上灵巧,但出手极为凶猛,完全是只攻不守的架势。

冷雨等人的刀剑砍在他们身上,他们却毫无感觉,武力值不但没减,反而越发高涨。

冷雨等人见状,心中不由大惊。

雪狼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四个黑衣人打得狼狈不堪了。

他原本在赌坊里躲得好好的,忽然察觉到被包围了。

他还以为是炎王的人找来了,心一横,本着鱼死网破的念头冲出屋顶,哪晓得竟遇上这等怪事。

直到炎王的人现身,三方势力纠缠到一块儿了,他才明白包围自己的并非炎王的人。

可凭什么他一个人要对付四个不怕疼、砍不死的黑衣怪人呀?

而冷雨他们那边可是三个人,也是对付四个怪人呢?

而且,要杀便杀呗,干嘛像摆弄布偶娃娃似的这般蹂躏他呀!

他好歹也是重要案犯,从他身上还能套取不少重要情报呢。

就在这时,金光一闪,雪狼面前那个怎么都杀不死的黑衣人瞬间倒地不起。

云逸单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握着一柄长剑,那银白色的剑刃微微泛着不甚明显的淡金色光芒。

眨眼间,几名黑衣人便被他轻松解决。

那些黑衣怪人被他长剑所伤之处,冒出一股黑气。

待那黑气散去之后,那些黑衣人的尸体瞬间腐烂,森森白骨暴露无遗。

紧接着又瞬间化为一摊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雨满脸骇然,道:“王爷,这些人……”

云逸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他们不是人,是尸灵!”

冷雨刚想问什么是尸灵,云逸又吩咐道:“先把雪狼带回去。”

恰在此时,皇城禁卫军赶了过来,为首骑马之人身着轻甲,腰间佩着一把长剑。

见到云逸后,他立刻飞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恭敬地说道:“王爷,发生了何事?”

“今日是你当值?你来得正好,本王怀疑德胜赌坊与敌国密探有联系。立刻封锁赌坊,里面的人都带回去严加审问!”

为首的正是禁卫军副统领云敾,云敾是云逸堂兄静王的儿子。

他在云家下一代中堪称佼佼者,能文能武,备受皇上器重。

与那行事有些不着调的云攸相比,云敾着实沉稳内敛得多了。

“是!”云敾领命,旋即率领手下将赌坊围得水泄不通。

一旁雪狼早已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完好之处,其流出的血液颜色比常人的更为暗沉。

云逸见状,沉声道:“仔细些,别碰那些伤口,让苏沫枫过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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