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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他的工作人员依旧是那种公式化的微笑，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工作人员问。
顾宇直截了当地说：“我发现，我的‘复制爱人’林薇有些异常。她的记忆里出现了我们不曾有过的片段，甚至提到一些……不可能的事情。”
工作人员的笑容不变，依然平静地说：“请您放心，所有‘情感修复体’的记忆和行为都基于标准数据，异常情况极为罕见。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安排召回检测。”
顾宇摇头：“我不需要检测，我只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工作人员微微一愣，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她是您的妻子，您提供的数据完全支持这一点。”
“那她为什么会有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顾宇声音变得更大，“还有，她的档案上为什么写着‘修复失败’？”
工作人员的表情终于变了，他的微笑逐渐僵硬：“您不应该看到这些信息。这是系统错误，我们会尽快处理。”
顾宇咬紧牙关，声音低了下来：“你们在隐瞒什么？”
工作人员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礼貌地说道：“请稍等，我去请主管来为您解答。”
顾宇目送他离开，脑子里满是疑问。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技术操作，却越来越像一场被操控的阴谋。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没有时间了。他们在监视你。”
顾宇瞳孔猛地收缩，握着手机的手渐渐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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