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又打你？我迟早要弄死他！”
我呆呆地望着满脸愤怒的女儿，是那么生动，那么鲜活啊。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一寸一寸。
那颗空洞的心，现在慢慢被填补充满。
女儿大概是被我吓到了，她伸着手在我脸前摇晃。
“妈！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说着，她就往外走。
我看着女儿要离开，伸手紧紧抱住了她。
“不！不去！”
我的宝贝女儿啊，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妈妈好不好。
你是我的全部啊，我可以去死可以去下地狱，但是不想再看到你离开这人世间了。
我双手更加用力，一度让女儿喘不过气来。
她不理解我这种反应，只是像以前无数次一样，这样说着：“妈妈，我会保护你的。”
“妈妈，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听到这样的话，我的脑海中又出现她抱着丈夫同归于尽后的模样。
她那么小那么怕疼，坠楼后摔得那么惨，她死前得是受了多少的罪啊。
我痛哭出声，抱得更紧，不断重复：“不，这一次，妈妈保护你！”
“妈妈保护你。”
“妈妈保护你……”
女儿呆了很久，犹豫许久，说出这么一句话。
“妈，那你离婚吧。”
我一愣。
她抓着我的手臂，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满脸都是乞求。
乞求到近乎卑微……
“妈，你离婚好不好，我求求你跟那个畜生离婚吧。”
忽然，我沉默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静到能听到时钟声跟女儿的心跳声。
又跟以前无数次一样，女儿眼中的希冀变成虚无的绝望。
她自嘲起来，觉得自己像是个笑话。
不再强逼我。
转而去柜子里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