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赵松楠大概是因为太疼，猛地拉开了枕头，从沙发上掉下来，抱着膝盖滚做一团。
我让女儿开灯。
看到这张如同恶魔的脸，多年的挨打习惯，让我的身体跟心脏不断颤抖害怕。
我忍住恐惧，不断暗示自己——我要保护女儿！我要保护女儿！
“我要保护女儿！”
我直接大喊出声，像是个疯子一样，拿起棍子一边打一边喊。
赵松楠被吓到了，不断喊：“宋翠芳，你敢打我，你疯了？你疯了！”
我疯了。
我早该疯了！
是我前世太软弱，在失去女儿后才开始认清楚一切。
我喃喃自语：“我早该疯的！我早该疯的！”
手上的棍子打得更加厉害了。
直到——
赵松楠被我击中了头部，直接昏死了过去。
8
最后，还是邻居救了他。
邻居赵大福是赵松楠的亲戚，一边骂我心狠要下地狱，一边连夜开车送他去了医院。
左邻右舍多多少少都是赵松楠的亲戚，有切实血缘关系的。
他们睡到一半，听到了赵松楠的哀嚎声，连夜过来关心。
当他们知道赵松楠被送去医院后，通通围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怒骂指责着我。
仿佛我是世上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仿佛我杀了他们全家。
女儿为我抱不平。
她小小的身体挡在我的面前，哭声阻止邻居们骂我。
她说：“你们才是坏人，以前我妈妈挨打，你们除了看笑话外，只会说我妈活该。凭什么我妈活该被打？凭什么我妈不能反击？妈妈打的好，她早该去打那个畜牲，不仅要打这一次，还有下一次，下下次……”
“啪——”
响亮的巴掌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是赵松楠的爸爸妈妈出手了。
这两个老不死，一个骂我女儿，一个打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