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他。那他跟踪死者的原因是什么？”
“还有，咱们之前在他办公室的柜子里找到几瓶已经吃完的安眠药，死者会不会还有心理问题？”
小小会议室里的讨论声不绝于耳，薛梓拍拍手打断：“不在这里猜测了，该走访的走访，该联系的联系。再找一下厉队那边，有林淮的消息尽快同步过来。”
两天后，刑警队在新区一处烂尾的建设工地找到了林淮。
被捕时，林淮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并不很好，而他身上仍穿着沾有血迹的衣服，经检测，确认是死者黎宣的DNA。
厉青简单做了审讯前的告知，见林淮仍未有太大的反应，皱着眉头叩响了桌板：“林淮，现在装失心疯是没有用的。现在证据都已经在你面前，你主动交代事实后面还有减刑的可能。”
林淮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他的眼皮总是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从被捕到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他都没有过多的言语。听到厉青的话，他终于缓缓开口：“人是我杀的。现在、立刻、马上枪毙我。”
“你先交代案发全过程。”
“没什么好交代的，他给我开了门，我捅了他，然后跑了。现在被你们抓了，就这么简单。”说完林淮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蔑视地笑了声：“我记得宣哥有个好朋友是警察吧，怎么不是他亲自来抓我？”
“林淮！你以为这里是哪里？点菜呢！”厉青的严声询问并未威慑到林淮，此后无论问什么林淮总是重复着是他杀了黎宣。
将林淮一个人留在审讯室内，厉青坐在监控室盯着他看了许久，半晌后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把沐一叫过来。”
黄沐一推开门见到了林淮，他有些晃神，回忆起似乎曾经在黎宣团建的朋友圈里见过他，当然不像这般的萎靡，合照时他站在黎宣身边，露出青涩阳光的微笑。那时的印象和眼前这个胡子拉碴衣衫凌乱的人重叠在一起，黄沐一这几日压抑在心中的痛苦更甚，他急于求一个答案。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