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池敬白撸起袖子,搬砖和泥,汗水浸湿了衣服,顺着脸庞,手臂流了下来,他抬手用袖子擦擦汗,继续干。
我坐在屋檐下,吃着他买来的零食,并非我不帮,而是池敬白嫌那些东西脏,怕弄脏了我的衣服,还怕东西杂乱,磕绊到我更不好。
我觉得挺在理的,索性吃着美食,看着美景。
看池敬白干活就是一种享受,以前的我不屑一顾,如今的我,细细品尝。
因为常年劳作,打猎,池敬白的肌肉线条可比一般练武之人不遑多让,更神奇的是,他还真属于晒不黑的体质,最起码,三五天晒不黑。
院子不大,但被池敬白一一规划好了,左边种菜,右边垒上窝,在窝的外围种上葡萄和果树,再搭上葡萄架子。
池敬白还贴心的把原来的栅栏拆了,准备垒上砖,尽管砖贵,但他说这样结实。
结实,如他的肌肉一般,呸,不是,是如他给人的安全感一般结实。
院墙垒得板板正正,留了几个孔洞,池敬白说在墙上种上几朵花,带刺的花,好看还安全。
我笑着点头。
池敬白一愣,脸上绯红,眼神里满是慌乱,手中砖上的泥巴嗖嗖往下掉。
我笑的更甚。
等窝垒好,已是黄昏,我吃了许多零食自是不饿,可池敬白干了一天的活,饿的很。
“我请你去酒楼吃。”池敬白换了一身衣服,兴致冲冲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
“今日也算乔迁,怎么也得吃顿好的。”池敬白兴致不减。
我没应,也不敢应,或者说,是不敢出门,我怕遇上那个人,也怕遇到官府中人。
见我执拗,池敬白不再坚持,自己一人出了家门。
我坐在家里惴惴不安,自从到了镇上,离开池敬白我就会如此。
害怕那晚的梦会成真,害怕父皇派人找到我会重新把我送给袁飒,害怕袁飒那张恐怖的脸和看她的眼神。
我窝在角落里,试图找到些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