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觉得心像被什么狠狠攥住了一样。他的手攥紧又松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天的画面——小轩在幼儿园被其他孩子围着嘲笑的眼神。他握住纸杯的手微微颤抖。那种无力感又涌上来，仿佛世界上所有的门都关着，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散会后，曹明一个人走得很慢，妻子在后面陪着其他母亲说话。他有些心不在焉，眼前那些家长的面孔不停闪现。
“曹先生。”有人在身后叫他。曹明转过身，是一位年轻的母亲，抱着一个瘦小的男孩，脸上带着些许犹豫。“那个……刚刚你说的想法，我听到了。”
曹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指的是自己在会上提到的“给孩子们提供一个可以工作的地方”。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多想。
“你真的觉得……这种地方有可能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怀里的男孩正低头摆弄一个小积木，手指笨拙却专注。
曹明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至少可以试试吧。总得给他们一个机会。”
年轻母亲沉默了一下，突然露出一丝微笑：“如果真有这样的地方，我一定带孩子来。”
曹明心头一震，这微弱的支持像火星一样落在心里。他的脑海中隐隐有了轮廓，但却不够清晰。他低头看了一眼男孩——孩子的眼睛专注而平静，似乎对世界的纷扰毫无察觉。
那天晚上，曹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脑子里不停回放那些家长的话、那些眼神，以及那个男孩笨拙的手指。他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个画面：一群像小轩一样的孩子，站在一片阳光洒满的场地里，手里拿着简单的工具，周围是微笑着的顾客。
他轻轻叹了口气，翻身看向身边的妻子：“你觉得……开一个洗车中心怎么样？”
妻子转头看着他，眼里带着疑惑：“洗车中心？”
“对。”曹明点点头，眼里多了一丝光亮，“这种工作流程清晰，不复杂。我们可以训练这些孩子，教他们清洗车子。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地方，让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