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可是未能好好调养？”
“我近来皆有好好用膳，您亦定要好好吸收药效。”
身后的药炉还在有节律地冒着青烟，我坐于娘身旁，盯着她的面容瞧了许久。
她已非我记忆中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血腥气弥漫于我整个咽喉，鼻间痒痒的，我一摸，手中一片血红。
我忙从囊中取出帕子，堵住鼻孔。
门外的脚步声渐近，我起身凑近娘的耳畔。
“娘，我会报仇的，您且等等我一道走可好。”
房门被推开，我自凳上站起，拎起香囊朝外走。
“婉婉，你怎的了？”
6
“无事。”
我将萧瑾推出房门，把帕子塞进鼻孔，血止住了。
“为何流鼻血了。”
他关切地捧起我的脸，帮我将方才的血渍擦干。
“无妨，许是前两日饮了参汤，过于滋补。”
我含糊地朝前走，他依旧不依不饶：
“婉婉。”
他皱了皱眉，双手置于我的肩头，语气微愠：
“可是染了病症，莫要欺我。”
我亦有些不耐：“皆说了无事，萧瑾，你仍是不信我。”
我挣脱他的束缚，冷冷留下此语后转身便走。
“婉婉……”
门扉合上的刹那，他进了门，乖乖随于我身后，不再言语。
晚间服了药后，我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我自梦中惊醒，窗外刺目的日光让我觉出一线生机，萧瑾巧不巧地端了一盏茶进来：
“婉婉，又梦魇了？”
他帮我拂去额上细密的汗珠，将茶递给我。
我望着茶盏中的茶水，抬手接过，是温茶。
“你猜我梦到谁了。”
萧瑾坐于榻沿，帮我掖了掖被角。
“我梦到了林氏，萧瑾，我还梦到了你妹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