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老刘的其他类型小说《偿命契约:纸扎人的控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三十三天昼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大伯没有回答。他匆忙走到供桌前看了一眼,转身低声说道:“什么都别问,等葬礼过后再说。”当天上午,村里传来消息——李三死了。李三是奶奶生前和我们家有土地纠纷的人。他的尸体被发现时,趴在田埂上,双手死死抓着泥土,脸上挂着极度的惊恐。而他的旁边,躺着一只纸扎人的断臂,边缘还沾着泥。村民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肯定是她家的老太太报仇了!”有人指着灵堂大喊:“纸扎人肯定是活了!活了!”李三的死在村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听说他死的时候,脸朝下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抓着土,像是被什么吓破了胆。”一个村民低声说,语气里满是恐惧。“还有那只断掉的纸扎人手臂……”另一个村民小声补充,“肯定是纸扎人动了,要...
《偿命契约:纸扎人的控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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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
大伯没有回答。他匆忙走到供桌前看了一眼,转身低声说道:“什么都别问,等葬礼过后再说。”
当天上午,村里传来消息——李三死了。
李三是奶奶生前和我们家有土地纠纷的人。他的尸体被发现时,趴在田埂上,双手死死抓着泥土,脸上挂着极度的惊恐。而他的旁边,躺着一只纸扎人的断臂,边缘还沾着泥。
村民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肯定是她家的老太太报仇了!”
有人指着灵堂大喊:“纸扎人肯定是活了!活了!”
李三的死在村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听说他死的时候,脸朝下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抓着土,像是被什么吓破了胆。”一个村民低声说,语气里满是恐惧。
“还有那只断掉的纸扎人手臂……”另一个村民小声补充,“肯定是纸扎人动了,要不然怎么解释?”
“八成是她家老太太的魂不安,托着纸扎人来报仇!”说话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却难掩其中的惊慌。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我耳中。我站在灵堂里,看着供桌上的那只纸扎人,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它依旧站在那里,眼睛空洞,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得更加深沉。我无法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
下午,村长带着几个人来到我家。村长五十多岁,身材壮实,脸上总挂着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他一进门就直奔主题:“阿禾啊,听说昨晚你家守灵出了点事?”
我抬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盯着供桌上的纸扎人看了一会儿,叹
我。他的眼皮抽了抽,喉结上下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是你扎的,你总该知道吧!”我忍不住逼问。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你奶奶托我扎这对纸人时,说了一句话——‘人心难测,纸人为证。’我不懂她的意思,但她让我在纸人里放了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瞪大了眼睛。
老刘站起来,从屋角拖出一个生满锈的木箱。他用一把旧钥匙打开,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符纸和几张烧得焦黑的账单。
“这是你奶奶给我的,她说这些东西‘不能见光’。”老刘低声说,“纸扎人里藏着的,是这些账单的原始记录。”
我拿起一张烧了一半的账单,赫然看见上面写着“李三”两个字,还有一笔高得吓人的欠款金额。
我带着账单离开老刘家时,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纸扎人到底有没有“魂”,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它们背后藏着的,是村子里最阴暗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似乎才刚刚开始露出它们的獠牙。
我带着账单回到家,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老刘的那句话:“人心是最毒的鬼,纸人不会害人,但它们可以把人心里的罪恶勾出来。”
奶奶为什么要留下这些账单?她明明知道村子里的人会为了这些东西不择手段。难道她预料到这一切会发生?或者说,这正是她的意图?
回到家时,堂屋的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大伯站在门口抽烟,眉头紧锁,看到我进门时,他的脸色变了变。
“去哪儿了?”他问,语气中透着一丝焦急。
“找老刘。”我实话实说。
他愣了一下,随即把烟蒂掐灭,声音压低:“你乱跑什么?村里人现在都盯着我们家,再出点
了口气:“你奶奶生前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但人死了就要安息。可现在闹出这种事,村里人心惶惶,大家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冷冷地问:“村长的意思是,这事怪我们家?”
村长笑了笑,语气更低:“我听说,李三死前和你家有过纠纷。他死得蹊跷,旁边还有这纸扎人的手臂……村里人难免多想,你说对吧?”
“多想?那也是他们自己吓自己!”我没忍住提高了声音,“纸扎人不过是死物,怎么可能害人?”
“话是这么说,但人心不安,什么都可能发生。”村长眯着眼睛看我,脸上的笑容收了几分,“我劝你啊,尽快处理了这些东西,免得闹出更多麻烦。”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走了。路过供桌时,他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纸扎人的肩膀,似乎想试探什么。可他手刚碰到,立刻像被烫了一样缩了回去,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更加不安。
村长走后,村子里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
有些人开始故意躲着我,见到我远远地绕开。也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我家的纸扎人“邪性”,会“吃人命”。甚至有个平日里和我家关系不错的邻居,偷偷塞了一张符纸进我们家的门缝,边塞边念叨:“避一避,避一避。”
这些反常的举动让我愈发觉得,李三的死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二天,我去了村尾的破屋找纸扎匠老刘。
老刘正蹲在地上,用尖刀削着竹条。他的脸被竹条的阴影切割得看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疲惫的阴冷。
“老刘,我家的纸扎人……”我顿了顿,压低声音,“它动了。”
老刘的手停了一下,抬头看
西。”我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我的脚踩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木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声,我顿时屏住呼吸,低头仔细检查,发现供桌底下的地板比周围略高一截,边缘的缝隙中甚至透出一丝冷风。
用力撬开木板后,我看到了一个隐藏的隔层。
隔层里放着一本厚厚的账本,几件沾着血的破旧衣物,以及一只早已泛黄的红笔。账本的封皮已经破损,但封面上写着三个字:“偿命录”。
我小心地翻开账本,里面详细记录了村子几十年来的土地分配和借贷纠纷。越往后翻,我的心越凉。这些账目显示,村里的土地和借款被反复挪用,而大部分人名后面的金额都被篡改,尤其是奶奶去世前那几年,账目的金额甚至夸张得不合常理。
更让我震惊的是,书页的最后一页写着一段话:
“人心难测,债必偿还。负债者偿,作恶者灭。”
旁边还有一串用红笔圈起的名字,村长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捧着账本的手开始颤抖,想起了王婶和村长的反应,以及村民对奶奶的恐惧。奶奶早已看穿了村子里的阴谋,而这本账本,似乎正是她用来揭露一切的“遗物”。
隔层里那几件血衣让我更加不安。
其中一件明显属于李三,袖口上还有破裂的痕迹,仿佛是他在临死前挣扎过留下的。而另一件看上去属于木匠,胸口有一个圆形的焦黑痕迹,像是被某种高温物体灼烧过。
最诡异的是,还有一件衣服看起来非常眼熟——是村长的外套。我蹲下身翻看,发现外套内侧的口袋里藏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债已清,命未还。”
我的后背瞬间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贴在我的皮肤上,随着这句话钻
p>没有人回应。但那呢喃声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第二天一早,我听到村子里传来了尖叫声。
我冲出门,发现村头已经聚集了一群人。木匠的尸体被发现吊在家门口,脖子上挂着一张纸扎人的残片,脸上的笑容诡异而扭曲。
“又死了一个!”有人惊呼,“这纸扎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肯定是欠的债没还清!”另一个村民瑟瑟发抖,“这东西是来讨命的!”
我站在人群外,听着这些声音,感觉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的耳朵上。我低头看着手里的账单,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猜测——这些人的死亡,和这些账单脱不开关系。
正午,村长带着几个人闯进了我家。
他一进门就直截了当地开口:“阿禾,你是不是还留着账单?”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村长咬着牙,显得很克制,“但我知道,这东西一旦留着,村子就没一天安宁。”
“可账单上写的分明是村里人欠的钱,为什么他们不还?”我反问。
村长脸色一沉,靠近一步,压低声音说:“这些账单,根本不是我们欠的。是你奶奶——她改了账本,把其他人的账记到了我们头上!”
“你在撒谎!”我大声反驳,“老刘说这些账单是原始记录,是你们篡改了账本!”
村长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压制下去。他靠近我,语气里带着威胁:“别管这些事,赶紧把账单烧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天晚上,我坐在堂屋里,反复查看手里的账单。
这些账单上不仅有李三和木匠的名字,还有村长、王婶,甚至老刘。他们每个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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