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翻，暗红的液体像血一样漫开。
“很好。”程昊冷笑，“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拿出手机，“这是你父亲公司最近的一些资料。如果这些东西被爆出去...”
“够了！”徐远突然站起来，“程昊，你还要无耻到什么程度？”
“无耻？”程昊嗤笑，“商场如战场，我只是用我的方式保护自己在意的东西。”
“你说错了一个词。”徐远的声音冰冷，“不是保护，是毁灭。”
他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你这些年来的所有把柄。商业欺诈、非法集资、偷税漏税...如果你想玩，我奉陪到底。”
程昊的脸色变了：“你...你什么时候...”
“从你第一次伤害秦晚的时候。”徐远走到我身边，“我说过，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早就准备好了？”
“不然你以为这几天的反转是怎么来的？”他温柔地看着我，“我只是在等一个让他彻底暴露的机会。”
程昊突然笑了：“很好，真的很好。秦晚，你找了个好靠山啊。”
“这不是靠山。”我握住徐远的手，“这是真正懂得爱的人。”
“懂得爱？”程昊冷笑，“那你怎么解释这个？”
他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是徐远和一个女人在咖啡厅谈话的画面。
“这是欣然。”程昊得意地说，“你以为她是自发曝光我的？其实都是徐远在背后策划！他找到她，给了她一大笔钱...”
“所以呢？”我平静地打断他，“这有什么问题吗？”
程昊愣住了：“你...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我笑了，“徐远是在帮我讨回公道。他光明正大地解决问题，不像某些人，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
这一刻，我忽然感到无比轻松。曾经在程昊面前战战兢兢的那个女孩，终于可以昂着头说出自己的想法了。
“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