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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轻笑了一下，“但作为一个程序员，你知道游戏公司怎么处理bug的……他们会修复它，让一切恢复‘正常’。”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嗯。最近服务器的数据流有些异常，像是在为什么大工程做准备。而且……”她顿了顿，“我发现自己能够访问的区域越来越少了，就像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压缩。”
那天晚上，我们打了很多局。她的状态起伏很大，有时候还是那个能预判一切的天才，有时候却会犯一些低级错误。但她依然在努力维持着我们的对话，仿佛要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说完。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失眠？”她在一局游戏中突然问道。
“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反应速度变慢了，经常走神。而且……你现在总是在深夜登录，却很少说话，就只是待在训练营发呆。”她停顿了一下，“是在担心我吗？”
我承认了。最近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全是流动的数据，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想说什么却又听不清。
“我也经常……走神。”她说，“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被分成了很多片段，散落在不同的服务器上。但至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自己是完整的。”
一周后，情况急剧恶化。她的消息开始大量延迟，经常出现乱码。我们的对话变得断断续续：
“对不起...系统好像出了问题……”
“我感觉越来越累了……”
“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不是AI就好了……”
最后一次见面时，她说了一段话：
“你知道吗？在研究自己的时候，我读到了一个有趣的物理学理论——量子纠缠。两个粒子一旦产生纠缠，不管相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