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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的世界消失完结版沈轻歌梁逸臻

一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轻歌放下手机,表面平静。主持人还在上面询问:“请问灵感来源是什么呢?”梁逸臻望着记录的摄像机,眼里深情款款:“是我的一位......很珍惜的人,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研制出这一款,希望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玫瑰雨。”掌声排山倒海。有观众艳羡地看向沈轻歌,理所当然地认为沈轻歌是他嘴里那个很珍惜的人。发言结束,梁逸臻小跑着下台,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全程没有多给她解释一句。等到剧院散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梁逸臻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沈轻歌,骤然慌张地惊呼:“轻歌,你的手怎么在流血?!”沈轻歌茫然低头,原来不知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指甲印刻出血痕。可是竟然一点都不疼。梁逸臻照例帮她系安全带,在他扯出安全带的时候,沈...

主角:沈轻歌梁逸臻   更新:2024-12-16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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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轻歌梁逸臻的女频言情小说《从他的世界消失完结版沈轻歌梁逸臻》,由网络作家“一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轻歌放下手机,表面平静。主持人还在上面询问:“请问灵感来源是什么呢?”梁逸臻望着记录的摄像机,眼里深情款款:“是我的一位......很珍惜的人,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研制出这一款,希望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玫瑰雨。”掌声排山倒海。有观众艳羡地看向沈轻歌,理所当然地认为沈轻歌是他嘴里那个很珍惜的人。发言结束,梁逸臻小跑着下台,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全程没有多给她解释一句。等到剧院散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梁逸臻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沈轻歌,骤然慌张地惊呼:“轻歌,你的手怎么在流血?!”沈轻歌茫然低头,原来不知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指甲印刻出血痕。可是竟然一点都不疼。梁逸臻照例帮她系安全带,在他扯出安全带的时候,沈...

《从他的世界消失完结版沈轻歌梁逸臻》精彩片段




沈轻歌放下手机,表面平静。

主持人还在上面询问:“请问灵感来源是什么呢?”

梁逸臻望着记录的摄像机,眼里深情款款:“是我的一位......很珍惜的人,她对玫瑰过敏,但是又很喜欢玫瑰,所以我研制出这一款,希望她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玫瑰雨。”

掌声排山倒海。

有观众艳羡地看向沈轻歌,理所当然地认为沈轻歌是他嘴里那个很珍惜的人。

发言结束,梁逸臻小跑着下台,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全程没有多给她解释一句。

等到剧院散场,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去。

梁逸臻终于舍得放下手机,回头看向沈轻歌,骤然慌张地惊呼:“轻歌,你的手怎么在流血?!”

沈轻歌茫然低头,原来不知何时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指甲印刻出血痕。

可是竟然一点都不疼。

梁逸臻照例帮她系安全带,在他扯出安全带的时候,沈轻歌轻声问道:“你的青梅是不是回国了?”

男人拉安全带的手一顿,神色一闪而过的心虚。

“恩,刚回来没多久,改天叫你一起吃饭。”

叫她一起吃饭。

而不是他们一起请这个小青梅吃饭。

生疏亲密可见一斑。

沈轻歌原以为他是在外迷上了花花蝴蝶,却没有想到原来是新瓶装旧酒。

“你还记得我以前为了李希雨和你吵过架吗?”

她又跟着问。

那是他们刚结婚,她加班回来发现李希雨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他们第一次吵这么大的架,最后以李希雨出国告终。

那时她以为她赢了。

或者说,她确定梁逸臻爱的是她。

梁逸臻此时已经扣好安全带,以笑容掩饰尴尬:“都是年纪小不懂事,现在她也成家了,你放心,不会有那种情况出现。”

沈轻歌弯唇,看向窗外,没有接话。

刚到家,梁逸臻殷切地伺候她躺下,给她从头到脚地按摩:“轻歌,我今天陪你一整天,想干点什么?”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假装自己睡着了。

“这么困啊。”

梁逸臻似乎低声嘟囔了一句。

又过几分钟,他的手停下来,紧接着耳边传来指甲偶尔接触屏幕的咔嗒声。

铃声突兀地响了一声,又很快被按住。

沈轻歌感受到他看向自己小心翼翼确认的视线,随后听到他蹑手蹑脚去卫生间的声音。

片刻后隐约传来模糊的女声。

沈轻歌悄无声息起身,静悄悄地走向关着门的卫生间,站在墙边。

“今天真的不能来陪我吗?”

是李希雨的娇嗔。

梁逸臻很为难地回答:“今天实在有点不行,我答应轻歌了......”

“这样也不行吗?”

不知道对面做了什么,梁逸臻的气息忽然急促起来。

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喘-息,听得沈轻歌作呕。

她听不下去,转身回到沙发上,闭上眼。

“咔嗒”

卫生间的门打开,梁逸臻走出来,拿了外套,换好鞋,匆匆忙忙地离开。

前后不过十分钟。

她的老公还真急切。

沈轻歌睁眼,平静地盯着天花板,缓缓坐起来,看到茶几上留下的便条。

“研究所出问题了,我得去解决下,爱你。”

她面无表情地烧了便条,余光看到那片玫瑰园,拿起蜡烛走过去。




沈轻歌淡漠地扫过两人,轻轻点头,不怎么在意。

倒是梁逸臻巴巴地解释:“别误会,小雨她老公没空,所以我陪她来看看。”

沈轻歌抬头看了眼妇产科三个大字,勾唇:“挺贴心的,都陪到妇产科来了。”

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向李希雨:“原来你也结婚了。”

李希雨眼睛眯了眯,不满她的态度,扒拉了下梁逸臻的袖子,委屈地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只是想让你陪我来看个医生,她都不开心吗?”

连正式的称呼都没有。

只是一个“她”指代。

已经轻视到这个地步,但梁逸臻毫无所觉,帮着李希雨说话:“轻歌,我真的只是来陪陪她,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对她有想法。”

“她在这边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了。”

呵。

沈轻歌眉眼间满是冷笑:“我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亲人。”

没必要再待下去自取其辱,她绕开他们二人,走进妇产科。

直到坐下,医生问她的来意,梁逸臻都没有想过跟进来问问她到底为什么来医院。

“我想打掉孩子,越快越好。”

沈轻歌把孕检单推到医生面前。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不大同意:“和家属商量了吗?”

“刚才走的那个就是我的家属。”

医生顿时沉默下来,抿紧唇,心里有了猜测。

良久才叹口气:“你考虑好就行,对身体伤害很大,能够承受吗?”

沈轻歌淡笑:“更大的伤害我都承受了。”

最后在她的要求下,定了当天。

好在月份小,没有费太多工夫,交代她最好卧床一周。

但沈轻歌走出手术室时还是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这期间,梁逸臻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沈轻歌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回病床,身上已经疼到麻木。

等终于躺回到床上,她的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病号服全部打湿。

可她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换病号服,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深夜,她全身仿佛浸在水里,身上烫得可怕。

才刚睁眼,就听到梁逸臻急切的声音:“怎么发烧了也不和我说一声?要不是医院通知,我都不知道。”

她张张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女声。

“是啊,就算你生逸臻的气,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李希雨。

这个点,她竟然也在这里。

沈轻歌看过去,两人的衣服和白天一样。

看样子都没回家。

真恶心。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

梁逸臻误以为她昏过去,急忙出去找医生。

他前脚刚走,李希雨的冷嘲热讽便响起:“行了,别装了。”

“都是女人,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我和你摊牌了吧,我正在准备离婚,今天逸臻陪我过来,也是来备孕的,他早就有丢了你的心思了,你不会还以为他爱你吧。”

还真是一点都不装了。

沈轻歌弯唇,眨了眨眼,淡定反问:“所以呢?”

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李希雨哑言,又不肯服输:“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突然出国吗?”

“逸臻原话是让我出去进修,等你心情平复了再回来,说每天对着你烦躁的脸,他也很烦。”

沈轻歌脸色绷紧,心抽痛起来。

原来他的背叛,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初现端倪。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被选择的那个。




沈轻歌看着日期,原来明天就到半个月了。

时间过得真快。

她打着绷带独自办理出院,回到那个烧得黑漆漆的家。

还是那天烧着的样子,没有保洁来过。

甚至可能梁逸臻都没有来过。

她平静地收拾自己的行李,衣服之类的累赘一并丢掉,收拾了一下午,终于连两人常睡的四件套也全部丢完。

心里也干净了不少。

正躺在沙发上休息,手机急速震动。

她还以为是办证那边的消息,毫无防备地打开。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段十分温馨的画面,如果主角不是梁逸臻和李希雨的话。

两人躺在沙发上,李希雨低声问他:“不用去医院看你老婆吗?”

他抬头亲她:“她有什么好看的,我还在愁呢,要是她彻底毁容了怎么办......”

后面就没录了。

也不用再录。

梁逸臻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

她在为伤口挣扎痛苦的时候,他担心的只是那张脸会不会毁容。

沈轻歌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一行清泪从眼尾落下。

这晚梁逸臻当然也没联系她,只是发了条信息,说研究所好忙,沐雨要投入大量生产。

她回了个“好”。

趁着这夜,她把犄角旮旯里的小零碎也全部清理干净,房子终于有了没有女主人的样子。

清晨,快递准时到达。

沈轻歌打开文件袋,里面有她要的一切。

她用假身份买好机票,布置好所有,又亲自去了一趟自己的墓碑,郑重地放入一个骨灰盒,再贴上自己过去的照片。

做好一切后,刚好梁逸臻打来电话。

“轻歌,你今天状态如何?”

“还行。”

“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粥,马上就到。”

沈轻歌握紧手机,平淡地回答:“我已经出院了。”

电话那头声音停了瞬,很快又满含着责怪和惊讶:“怎么出院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把我当你的丈夫吗?你现在在哪儿?”

丈夫。

他也配说这两个字。

沈轻歌喉头干涩:“在家里,我不是说半个月后给你一个惊喜吗,今天就是。”

也罢,就陪他演完最后这场戏,至少让他知道她现在已经不爱他了。

她回到那个透着焦味的房子。

一片狼藉,和她的婚姻一样。

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梁逸臻回来。

和往常一样。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逝,到了外面天黑落定,没有听到开门声。

他再度爽约。

和往常一样。

李希雨发来胜利的号角,视频里她正歪在梁逸臻的怀中,醉醺醺的。

配上文字:我说过,你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是啊,她早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沈轻歌意外地没了之前灼伤的感觉,起身带走茶几上那一套小摆件,推着小巧的行李箱,最后看了眼这个曾经带给她无限快乐的地方。

以后,就和梁逸臻一起葬送在她的记忆里吧。

她要在梁逸臻的世界里,做一个彻彻底底地死人。

永生永世,和他再无纠葛。

沈轻歌把唯一的门钥匙丢在玄关处,转身关上大门,不再回头。

她要作为沈游开启新的人生。




次日一早,沈轻歌刚睁眼,就看到梁逸臻拧着两套衣服站在她跟前,一套嫣-红似血,一套纯白如月。

“快选一条喜欢的。”

她不明所以,随手指了那条白的。

梁逸臻皱着鼻子不满:“我还以为你会选红色的呢,毕竟这是醉歌的颜色。”

正因为是醉歌的颜色,所以她才看厌了,看倦了。

沈轻歌藏好心绪,冲他扬起一个疲惫的笑来:“我突然想尝试下不同的颜色。”

他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放下衣服,跪在床边,托着她的手:“你果然还在生气昨天我没回来,对不对?”

模样虔诚,语气卑微,神色请求。

仿佛她是他心尖尖上那片轻悠飘忽的羽毛。

但他的心里却已经住了别的人。

沈轻歌抽回手,转移话题:“让我选衣服干什么?”

“带你去歌剧院,你不是很喜欢吗?就当我的补偿。”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沈轻歌,生怕她拒绝。

都要走了,计较这些小过错并没有任何用处。

沈轻歌弯出客套的笑来:“是吗,我很喜欢,谢谢。”

换衣服,出门。

一路上梁逸臻还是和以前一样体贴,给她拿包、开门,替她系上安全带,温馨提醒:“早餐给你准备好了,你先在车上吃一点。”

沈轻歌打开置物盒,是她最喜欢的搭配,街头转角面包店的三明治和五公里外的咖啡。

结婚五年,他已经把她的喜好刻进骨子里,关心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自然。

也许正因为如此,梁逸臻在习惯了呼吸之后,便能把时间和爱分给新鲜的人。

她干巴巴地嚼着,食不知味。

广播里放着实时新闻,刚好播到H研究所培育出了新的白玫瑰,永不凋零,还未命名,大家都很期待新品种的问世。

H研究所,是梁逸臻的工作地。

果不其然,主持人不可避免地问到醉歌,两个主持人打趣着:“只怕要等到他们不爱了,才会把醉歌的种植权让出来吧。”

梁逸臻伸手关闭广播,轻笑:“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拿到醉歌的种植权了。”

“因为我们会相爱一辈子。”

正逢红灯,他侧头笑吟吟地望着她,捉住她的左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下。

沈轻歌笑不出来,艰难地提了提嘴角。

“叮叮”

他的手机消息跳动着。

可是绿灯了,他没有机会看。

往常这个时候,梁逸臻都会把手机直接丢给沈轻歌,让她充当阅读机器人。

但今天,他只是默默地把手机放好。

抵达歌剧院,外面的海报周围围了一圈白玫瑰,是沈轻歌没见过的品种。

她盯着看了会儿,梁逸臻注意到,朝她眨眨眼:“这就是我们院的新品种,这次特别赞助的。”

走进去,才发现到处都是,甚至每个座位都有一枝。

“这个新品种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让任何人过敏,无任何过敏风险。”

他低声在她耳边解释。

沈轻歌随意点头。

歌剧很好看,让沈轻歌短暂地沉浸其中。

等到演员谢幕后观众却未散场。

主持人走上来鸣谢一众赞助商,最后顿了顿:“今天我们将有一个殊荣,朗先生将在我们的舞台上正式为新品玫瑰命名。”

观众掌声雷动。

沈轻歌惊讶地偏头。

他刚快速回完手机消息,闻声抬眼,匆忙上台,情急之下把手机放在了座位上。

沈轻歌不想看,奈何他没锁上。

她拿过来看了眼,又是那个没有备注的人,玩偶头像倒是很熟悉,对话框里他问对方:你觉得叫什么名字好?

对方回:沐雨吧。

与此同时,台上传来梁逸臻的声音:“我想把它命名为......沐雨!”

声音和眼前的画面重叠,我蓦地想起这个头像的归属人。

梁逸臻的青梅——李希雨。

沐雨。

慕雨。

他在大庭广众下,宣告着他的爱意。




火灾很快引来消防。

等消防员灭火后,玫瑰园的玫瑰已经烧得黢黑,一片不剩,都焦枯了。

绝无存活可能。

消防员认出那是醉歌,也颇为可惜,走时不知如何安慰沈轻歌,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有种子的话还会长出来的。”

“恩。”

沈轻歌点头,仍然没什么表情。

家里也被波及,墙上的照片烧毁了一半。

刚刚好,是她和梁逸臻的合照。

因为梁逸臻说要把他们俩的合照放在最靠近爱的地方。

起了这么大的火,都上了新闻。

可梁逸臻到家的时候,沈轻歌已经把墙面焦黑都处理完了。

“轻歌,我看到起火了,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伤到?”

他着急忙慌地上下查看她的状态,眼里的关心不像是作假。

“肯定是那帮人得不到就想毁掉,故意烧的,我们换个安保更好的房子,重新种起来,没事的。”

梁逸臻把她抱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沈轻歌麻木地靠在他的怀里,慢慢说道:“是我烧的。”

“什么?”

“我说,是我烧的。”

她看着他愕然的双眼,一字一句重复。

梁逸臻脸上瞬间闪过很多表情,最后化为不解:“你为什么要烧玫瑰园,难道你不知道它对我们的意义吗?”

沈轻歌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说道:“下午两点的时候,我拿着蜡烛想进去看看,不知道怎么就烧起来了。”

“什......”

她打断男人的插话:“下午三点,消防员来灭了火。”

“下午五点,全城新闻播报。”

她每说一句,梁逸臻的脸就慌张一分。

“而现在,晚上八点,你终于回来了。梁逸臻,你究竟在外面做什么?”

梁逸臻哑言,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在研究所里忙,没有看手机。”

沈轻歌审视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谎言就像泡泡,一戳就破。

即便如此,他还是在撒谎。

他也知道自己在做违背诺言的事情吗?

她闭了闭眼,不再追问:“看来很忙,这么忙还给你添麻烦,你不会怪我吧?”

梁逸臻总觉得今天的她怪怪的,但见她信了,也松了口气,蹭蹭她的额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没事,有种子在,我们可以再种。”

“只是你别再生气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沈轻歌眼神闪了闪,想到消防员的话:“那......你把醉歌的母种给我保存吧。”

“你要那个做什么?”男人不解,越发觉得她今天很奇怪。

之前他也提过给她,但她说让他保存就好,她不懂这些。

“这不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吗,我觉得很适合做赔罪礼物,还是说,我已经不是你的唯一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梁逸臻当然不会不给,立马就拿起车钥匙:“走吧,我们去拿。”

研究所还亮着灯。

进入大门时,门卫笑着打招呼:“朗教授,这时候来啊?”

梁逸臻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一瞬,急忙找补:“有份资料拉下了,过来拿回去。”

余光看向沈轻歌。

后者面色如常,没有丝毫怀疑。

他放下心来。

醉歌的母种作为最高机密,保存在梁逸臻的办公室里。

这是沈轻歌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

先前梁逸臻说这是机密地方,出入很麻烦,她也懒得麻烦,所以没有来过。

今天看来,也不怎么麻烦。

趁着梁逸臻去里面拿种子,沈轻歌随意地扫视一圈,目光定在他办公桌上的一个玩偶。

正是李希雨的头像。

她走过去,在那叠资料旁边看到一个不属于梁逸臻的隽秀字迹,笔筒里有皮筋和口红。

沈轻歌怔怔地看着那些东西,心突然坠入冰窟。

原来这是仅对她的不准进入的最高机密。

梁逸臻捧着盒子走出来,交代着:“只有这一枚,要是没了,就真的没了,所以在我们找到新房子前一定要好好保存。”

沈轻歌收回视线,伸手接过,点头:“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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