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柳如烟如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柳如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照柳如烟的晋升速度,不可能混到现在还只是个营长。我看到她胸口被摘掉的牌子,才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军人了。那她为什么会穿着这身老旧的军服,堵在军区大院的门口?我和柳如烟找了个喝茶的地方。她的手有很多皲裂,还有一些没清洗干净的黑乎乎的机油。柳如烟忐忑又紧张地握着杯子:从你离开之后,我就到处地找你,后来听说,是吴老跟你一起送咱爸回老家的,我便料想着你肯定是继承了咱爸的遗志,去航天局工作了,那些信……是我托军区的一个前辈打听到的地址,我写了好些年,你都看了吗?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没有。柳如烟皱了皱眉头,有些急了:怎么会没有呢?难道被卡在哪个地方没给你?我直截了当地说:给我了,我没看。柳如烟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些...
《八零年代,营长老婆夜夜思夫:柳如烟如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按照柳如烟的晋升速度,不可能混到现在还只是个营长。
我看到她胸口被摘掉的牌子,才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军人了。
那她为什么会穿着这身老旧的军服,堵在军区大院的门口?
我和柳如烟找了个喝茶的地方。
她的手有很多皲裂,还有一些没清洗干净的黑乎乎的机油。
柳如烟忐忑又紧张地握着杯子:从你离开之后,我就到处地找你,后来听说,是吴老跟你一起送咱爸回老家的,我便料想着你肯定是继承了咱爸的遗志,去航天局工作了,那些信……是我托军区的一个前辈打听到的地址,我写了好些年,你都看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说:没有。
柳如烟皱了皱眉头,有些急了:怎么会没有呢?
难道被卡在哪个地方没给你?
我直截了当地说:给我了,我没看。
柳如烟一下子愣住了,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一刻,她的眼睛通红起来,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言辞间还有些悔痛和控诉:当年咱爸牺牲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知道那是咱爸的追悼会,我说什么也得参加……还有你送爸的骨灰回老家……我以为是咱爸退休回来了。
时隔多年,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已经没那么心酸和难过了。
时间可以抚平很多东西,也可以让很多东西变得很淡,爱如此,恨也如此。
我冷不丁地反问她:你还有事吗?
我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
柳如烟再一次地愣住了。
毕竟以前,永远都是她在忙着自己的各种事情,然后不耐烦地打断我的话。
她干巴巴地说了句:我是想说,当年的事……我再次打断她: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再提起的必要。
还有……我顿了顿,说:我记得当年已经申请跟你强制离婚了,咱们现在没关系了。
请你以后不要再喊咱爸之类的话,万一被人误会,挺不好的。
其实无所谓原不原谅,只是觉得我跟她不会再有交集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缠不清?
可柳如烟并不这么想,一连好几天,干巴巴地拎着东西来看我。
我已经打好了招呼,准备回老家那边祭奠父母,柳如烟看到我上车子,急吼吼地跑上来,非要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我,但因为警卫员挡着,她只能艰难地扬着手里的东西喊我的名字。
陈泽,你拿点东西再走吧,留着路上吃。
全都是你以前喜欢的,还是老味道,你看一眼就知道……我没理她,正要上车,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声音——柳如烟,我说你这几天神神秘秘的干什么去了!
原来是背着我私会老情人了!
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我?
再次见到何景安,我挺吃惊的,他的双腿因为冻伤被截肢,只有上半身坐在轮椅上。
听说当年从漠河回来后,柳家觉得柳如烟丢人,直接把她赶出家门。
而何景安从此残疾,但凡柳如烟离开他一步,就哭着喊着要去寻死。
柳如烟没有办法,只能把他接回到家里,两人以微妙的关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而现在,何景安泪水涟涟,声嘶力竭地控诉着——如果不是为了你,我当年会回国吗?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变成残废吗?
他从盖在下身的毯子里拿出剪刀,一下子抵在自己的咽喉上,冲着柳如烟放狠话:你现在嫌弃我了!
不想要我了!
当年呢?
你公公死了,你都不理,还跑出来跟我看电影!
记得我摄影店开张那天,咱们在街上看到的那队军车吧?
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
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你,在干什么吗?
最后,他咬牙切齿地威胁:现在你想撇下我找他复合?
除非我死!
也许是多年的积压和争吵,让柳如烟对他的容忍度彻底爆发了。
也许当着我的面,被何景安挑起以前的事,让她觉得颜面无存。
柳如烟怒吼了一声:够了!
说的好像你专程为我回国似的!
这样的话,也就骗骗其她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年为什么回国的?
柳如烟陪何景安在漠河待了半个多月。
在这段时间内,我也做了不少事情。
去航天局工作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家里多余不要的东西,也被我打包捐给了福利院。
因此,在柳如烟回来的时候,对着空荡荡的家,还有些不可置信。
你跟岳父的合照呢?
还有你的行李,怎么都收起来了?
对了,那台电视机,我之前不是说过要送给景安的吗?
你给放哪儿了?
柳如烟是带着何景安一起回来的。
一如初见般,他帅气时髦,乐呵呵地打趣说:泽哥也太抠门了吧?
一台电视机而已,不想给就不给,干嘛还偷偷藏起来?
因为他毫无遮拦的几句话,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
何景安却满不在乎继续说着:泽哥气性这么小,这次如烟陪我去漠河那么远的地方,你该不会生气吧?
不等我回应,他又笑着炫耀说:以前她在漠河执勤过,那时我们还没分手呢!
她对那里比较熟,所以才让她带路,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了。
柳如烟似乎也察觉到何景安的话有些过分,她把人带了出去。
回来时,她看向我解释说:你别听他胡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如果哪天你想看,我也带你去。
我心中凄然,别说漠河,柳如烟连自己以前当兵的经历都懒得告诉我。
我淡淡地说:我要送我爸回老家,那电视机是我爸买的,我一起带回去,没问题吧?
柳如烟一怔:岳父要回来了?
什么时候?
我无声地扯开唇角,嘶哑的声音说:明天就走。
柳如烟却为难起来,之后拉着我的手歉疚地说:景安在咱们这儿开了家摄影店,我得多帮着他点儿,恐怕没时间接你和岳父了,你自己去吧,什么时候回来,我再接你。
心底的悲哀和嘲讽无声地放大,外面又传来何景安不耐烦的喊声。
柳如烟一下子急了起来,又说了句:对了,这个月营里发的肉票,我给景安了,你们单位也发了吧?
能不能都给我?
景安店里缺一台照相机,我想多攒点儿票,找人给他换一台。
说完,她甚至不等我答复,转身就走了。
我在航天局待了十二年,才终于看到我们研究的飞船成功登上月球。
十二年的时间很长,昔日围坐在家里守着小小的黑白电视机,如今却能从研究所巨大的显示屏上看到火箭腾空直冲云霄,载着我们的航天宇宙梦飞向天空的情景。
十二年的时间又很短,每天沉浸在复杂的公式和数据中,我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也从不会考虑自己的问题,满脑子盯着既定的目标,等终于缓过神来时,才发现过去了这么久。
研究所的宿舍里,我一边收拾着行李,不经意瞥见挂在墙面上的镜子。
我已经不再年轻,但岁月在我身上沉淀下自信和淡然的气质。
现在的我,早已不再是在军区大院内翘首盼着老婆早点回家的陈泽了。
吴老找上我,将一箱子厚厚的信交给我,唉声叹气地说:都是如烟写给你的。
当初你离开时,如烟是不是不知道你跟她离婚的事儿,也不知道你要来航天局工作?
听说咱们离开后,她找你都快找疯了,知道你爸牺牲的消息,还连夜赶回你老家……但那时候,你已经入职了,按照规定,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不能再跟外界联系了。
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打听到的消息,就把信写到了这里。
当年何景安的摄影店刚开张,店里白天忙得很,而晚上,抑郁症发作的何景安又抹着眼泪抓着柳如烟的手让她多陪陪自己,所以,柳如烟夜不归宿,在她家守了两天。
直到她拖着狼狈的身体,在家门口撞见得知消息匆忙从外地赶来的岳父岳母。
她才知道,原来我爸已经牺牲了。
而我,已经离开送我爸的骨灰回老家了。
她急忙追到老家找我,却只看到我父母合葬的墓碑,再也不见我的踪影。
而岳父因为这些事,怒不可遏,当即抽出皮带,把柳如烟打得皮开肉绽。
被紧急送到军区医院治疗,柳如烟仍旧不相信这一切。
直到我留下的那张强制离婚申请书放在她的面前,她才终于疯了。
柳如烟写给我的那些信,我一眼也没有看。
全都扔进火盆里付之一炬了。
毕竟已经隔了十二年的时间,她忏悔也好,恼怒也好,挽回也好,都没有意义了。
因为航天工作取得短暂性的胜利,我们这些工作人员也能短暂地休息几天,跟家人团聚。
吴老也拍拍我的肩膀说:去吧,到时候会有人接你回来。
毕竟现在你可是咱们局里的中流砥柱,上面的任命通知,应该也快下来了。
我离开航天局的时候,一路拖着行李,看到工作区端坐在电脑前,那些曾经跟我一起奋斗熟悉的眉眼,却换成了一张张年轻青涩的脸,才不由得感慨,时代更替的真快。
不知不觉间,我也从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员混成了高层前辈了。
因跟柳如烟结婚时,我的籍贯落在了她那儿。
所以组织上给我分的房子也在那儿。
走出航天局,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
两个身着便衣的军人向我行礼说:陈院士,我们是负责护送您回家的警卫员。
在您离开航天局在外行动的这段时间,我们也将负责您的安全。
我坐上返乡的车子,多年未曾跟外界接触,透过玻璃车窗,看着满眼的水泥路,奔跑在路上的汽车,以及矗立在道路两旁的参天大楼,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
时间过得真快,我都快赶不上时代了。
按照规定,我们到达当地后,需要先跟军区取得联系,确保我之后的行程。
但我没想到,会在那儿遇到柳如烟。
多年不见,她变化了许多,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竟然白了一大半头发。
她依旧穿着当年营长的服饰,只是多年过去,衣服变得皱巴巴的,老旧了许多。
看到我,她也一怔,紧接着神情激动地快步冲了过来,却被我身边的警卫员拦住了。
她颤抖的手拍在胸脯上,声嘶力竭地喊着——陈泽,是我啊!
我是如烟啊!
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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