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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孟云裳陆宸骁全文小说

宴千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敢跟云裳姐你比,只是希望云裳姐能容我在孟府栖身,雪云无限感激。”孟云裳勾唇轻笑,“你这么—说,倒像是我娘得理不饶人了?”“雪云不敢,”孟雪云怯弱回答。“但雪云保证,—定把夫人当亲娘孝敬,求云裳姐劝夫人给我个承欢膝下的机会。”见孟云裳沉默,像是被说服,程氏着急地拉她。“裳儿你听娘说,娘有你和锦佑两个孩子就够了,别人生的终究隔了层肚皮,养不熟的,咱不费这个心思。”若是以前,为了女儿不孤单,她可能会掐着鼻子应下。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孟雪云不是省油的灯,不仅苛待怀安还对王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哪里还敢把人主动往身边揽。若日后孟雪云对裳儿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她岂不是就成了原凶?孟云裳浅笑回应,“娘,我怕自己没听清,刚刚孟雪云说自己的确是孟...

主角:孟云裳陆宸骁   更新:2024-12-16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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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裳陆宸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孟云裳陆宸骁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宴千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敢跟云裳姐你比,只是希望云裳姐能容我在孟府栖身,雪云无限感激。”孟云裳勾唇轻笑,“你这么—说,倒像是我娘得理不饶人了?”“雪云不敢,”孟雪云怯弱回答。“但雪云保证,—定把夫人当亲娘孝敬,求云裳姐劝夫人给我个承欢膝下的机会。”见孟云裳沉默,像是被说服,程氏着急地拉她。“裳儿你听娘说,娘有你和锦佑两个孩子就够了,别人生的终究隔了层肚皮,养不熟的,咱不费这个心思。”若是以前,为了女儿不孤单,她可能会掐着鼻子应下。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孟雪云不是省油的灯,不仅苛待怀安还对王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哪里还敢把人主动往身边揽。若日后孟雪云对裳儿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她岂不是就成了原凶?孟云裳浅笑回应,“娘,我怕自己没听清,刚刚孟雪云说自己的确是孟...

《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孟云裳陆宸骁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我不敢跟云裳姐你比,只是希望云裳姐能容我在孟府栖身,雪云无限感激。”

孟云裳勾唇轻笑,“你这么—说,倒像是我娘得理不饶人了?”

“雪云不敢,”孟雪云怯弱回答。

“但雪云保证,—定把夫人当亲娘孝敬,求云裳姐劝夫人给我个承欢膝下的机会。”

见孟云裳沉默,像是被说服,程氏着急地拉她。

“裳儿你听娘说,娘有你和锦佑两个孩子就够了,别人生的终究隔了层肚皮,养不熟的,咱不费这个心思。”

若是以前,为了女儿不孤单,她可能会掐着鼻子应下。

可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孟雪云不是省油的灯,不仅苛待怀安还对王爷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哪里还敢把人主动往身边揽。

若日后孟雪云对裳儿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思,她岂不是就成了原凶?

孟云裳浅笑回应,“娘,我怕自己没听清,刚刚孟雪云说自己的确是孟凌空的女儿对吧?”

“对,孟雪云亲口说的,不止我们听见,在场的大家也都听见了的。”

这话引来宾客们的附和,“对,孟雪云亲口承认的。”

“我们都知道孟雪云是孟尚书族兄孟凌空的女儿了。”

“既是这样,那娘亲你……”

孟云裳话音未落,就有人惊喜出声,

怀安小大人般的安慰孟云裳,“娘亲别难过,父王不是外人,输给他咱们不丢人。”

“等怀安长大,肯定可以打败父王,到时候怀安帮娘亲报仇。”

怀安本是孩子气的话,但孟云裳听到报仇两个字,就会想到前世怀安弑父的场景。

她心头一凛,伸手捂住怀安的小嘴,神色严肃地提醒他:

“不可胡说,他是你父王,即便再有不对,咱们也不能对他不敬,更不能寻仇。”

怀安惯会察言观色,见娘亲面色不对,赶紧点头,“怀安都听娘亲的,娘亲让怀安亲近谁,怀安就对谁好。”

说完怕孟云裳不放心,还煞有介事的点头,“娘亲放心,怀安肯定会好好孝顺父王的。”

孟云裳暗松一口气,以后得时刻关注怀安的情况。

相信只要她及时引导,用爱给他安全感,前世父子相残的悲惨场面就不会发生了吧。

她伸手轻抚怀安脸颊,“父王和娘一样爱你,他对你严格是望子成龙,所以怀安不要记恨父王。”

“娘亲,怀安知道哒。”

小家伙很喜欢被娘亲抚摸,也不管自己的马步已经歪的乱七八糟,伸长脖子将整张脸都凑到她手心蹭啊蹭。

陆宸骁黑着脸走过来,揪着他的衣领将人拎起来目光对视。

怀安这次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瞪大眼睛乖巧发问。

“父王,只要怀安认真练功,一定可以比你还厉害的对不对?”

陆宸骁嗤笑,“本王从两岁开始就坚持卯时一刻起床跟武师习武,四岁便能飞檐走壁,可不像某人,四岁连个马步都蹲不稳。”

“啊~”怀安耷拉着脑袋,眼里亮光慢慢散去。

孟云裳心有不忍,刚想安慰他。

小家伙猛地抬头,双手紧握成拳,信心满满的表示,“我决定了,从明天起我要坚持像父王一样卯时起床练功,总有一天我会比父王厉害。”

陆宸骁冷眼瞥他,“为什么?”

“因为我要保护娘亲啊, 我要成为娘亲心里最厉害的那个男人。”

最厉害三个字,是他咬重了声音说出来的。

“砰!”

怀安被扔了出去。

肉弹般的小身体落地,扬起一阵尘土。

“安安!”

孟云裳大惊着奔向怀安,却见尘土里扬起一张肉乎乎的小脸。

还有含糊不清的声音,“窝没系,娘亲泥不要担心窝。”

孟云裳心疼的不行,上前扶起小家伙。

小家伙憨兮兮地用沾满尘土的肉手,替孟云裳抚平紧皱的眉头,“娘亲别难过,怀安没事。”

两相对比,怀安懂事乖巧惹人心疼,而某人,恶劣的令人发指。

孟云裳气的连名带姓的怒喊,“陆宸骁!”

“王妃!”丹秋深知自家王妃的性格,生怕她会控制不住怒气,跟王爷当场吵起来。

连忙上前提醒孟云裳,“王妃您的伤怎么样了,刚刚那么大动作,一定疼的厉害吧?”

被她这么一提醒,孟云裳后知后觉地发现烫伤的地方钻心的疼。

丹秋见她皱眉,便知自己猜中了,动作麻利地从她手里接过怀安放到地上。

温声催促,“王妃,咱们赶紧回安然居换药吧?”

孟云裳点头,冷静下来后牵着怀安离开练武场。

整个过程,没再看陆宸骁一眼。

直到母子俩的身影消失看不见,陆宸骁依旧黑着脸站在原地。

陆鸣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声音沁凉似萧瑟的秋风。

“王爷啊王爷,属下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年过去,王妃依旧不待见你了。”

陆宸骁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陆鸣非常有觉悟地补充,“你明知王妃身上有伤,还刺激她拿枪跟你比试。”

“比试就会扯裂伤口,烧的那么厉害,伤口被撕裂重新上药可不只是多痛几天那么简单,还可能留疤,你说王妃那么爱美的人,不恨死你才怪呢。”

“更别说,您借着比试的名义,将王妃打击的那么惨烈。”

“了解的知道您是想让王妃重拾过去荣光,不了解的还以为你跟王妃有血海深仇,想对她一击毙命呢。”

陆鸣每多说一个字,陆宸骁的脸就多黑一分。

最后直接黑的能挤出墨汁来。

半晌后,他面目含霜的问陆鸣,“刚才 ,本王真的很过分?”

陆鸣脱口而出道,“您心里就没点数?”

对上陆宸骁冻人的目光,他立马低头,缩着脖子嗡声叹气。

“王妃本来就不待见你,这下肯定更讨厌你了。更别说,你还老是跟世子过不去。王妃能喜欢你才怪。”

最后一句话,他刻意压低声音,像是在喉咙里嘀咕一样。

奈何陆宸骁内力深厚,听的一清二楚。

“砰!”

一声巨响,陆鸣被拍进不远处的墙体里,动弹不得。

*

回到安然居,丹桂得知孟云裳刚动武了,吓的赶紧替她检查。

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丹桂气愤地埋怨,“王爷也真是的,好好的为什么非要王妃拿枪过招。他明知道您……”

“丹桂!”丹秋连忙打断她。

孟云裳出神地看着前方窗棂,声音幽幽地说,“要不是今日跟他过招,我都快忘了原来我也曾持枪纵马过。”

“王妃……”

丹桂没忍住,哭出声来。

丹秋也红着眼睛,满是隐忍。

以前的小姐明艳娇贵,在尚书府有夫人和少爷纵着宠着。

就连将军府上下,也都把小姐当宝贝疙瘩。

老将军更是夸小姐天资聪颖,是程家枪法的衣钵传人。

可自打进了这衡王府,她就再也没有开心过。

更别提像以前一样,策马驰骋。

王妃心里太苦了。

“我没事,浑浑噩噩地过了五年,也该振作起来了,我要一生护佑怀安的。”

不光是怀安,还有娘亲哥哥,以及外祖一家。

所有给予她温暖的人,都要好好护着。

所以,她必须变强。

主仆三人各怀心思,但却没人疑惑,为什么陆宸骁会知道孟云裳会枪法,而且还师承程老将军。

她们只当身为当今圣上亲弟,衡王有她们不知道的本事和信息渠道。

就像当年赐婚圣旨到达孟家,她们只顾着难过失望,没深究过衡王请旨赐婚的深层意义。

*

花厅里,怀安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也不知道娘亲的伤势怎么样。

都怪他,明知娘亲有伤在身,还忘记阻止她跟父王过招。

要是娘亲因此伤上加伤,他一定不原谅自己。

这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在想什么,这脸都皱成小苦瓜了。”

怀安立马奔跑上前,“娘亲你疼不疼?怀安给你呼呼好不好?”

“谢谢安儿,娘没事。”

“真的吗?”

怀安不相信,丹秋姐姐说娘亲要卧床静养的,都是为了他,才会受伤的。

“真的,”孟云裳轻捏小家伙肉乎乎的小脸安慰他。

“都是些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等娘好彻底了,就陪怀安一起练功。”

“那岂不是可以天天跟娘亲在一起?”

孟云裳点头,“嗯,到时候我们一起练功,一起吃住。”

“哇,太棒了,怀安喜欢娘亲。”

小家伙高兴的眼睛发光,踮着脚尖,在娘亲脸颊上亲了一口后。

然后捂着腹部,可可爱爱的说,“娘亲,小肚肚说他饿了。”

孟云裳失笑地示意丹桂,“摆饭吧,可别饿着怀安宝贝的小肚肚。”

“好的,王妃。”


青衣说,“夫人,尚书大人让我们来,是为了保护您不受委屈的,可没让我们帮你跟男人乱来的啊。”

蓝衣说,“尚书大人昨晚来信,说是让您今早务必随王妃回尚书府贺寿,可您这……哎呀,羞死人了。”

这时门外有丫头大喊,“丹秋姑娘来催,说是王妃已经准备出发回尚书府,问沐姑姑可是收拾妥当了?”

沐姑姑看着自己身上青紫交加的痕迹,又恼又羞。

偏偏枕边的男人,大手一挥将床幔放下 ,又压在了她身上,一口一句地喊“烟儿”。

沐烟被勾的心痒难耐,意识沉沦时听到青衣催她,“夫人,咱们该回尚书府了。”

沐烟想回应,被男人吻住唇。

许久后,床幔里传来沐烟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不,不回了,你们就说我昨夜饮酒太晚,感染风寒,不宜出门。”

青衣蓝衣对视一眼,轻应了声好,然后走出房门,对着来传话的丫头耳语一番。

随后风华院便只剩下屋里传来的暧昧声音。

前厅,孟云裳叮嘱丹桂,按照清单再次清点寿礼。

丹秋凑近她耳边汇报风华院的情况,孟云裳轻笑,“告诉青衣蓝衣,若尚书府找她们问话,记得替沐姑姑遮着点。”

独属于沐烟的大戏还没上演,先不急。

“好的,王妃。”

眼见一切准备妥当,孟云裳起身准备出发。

门口传来熟悉的奶声,“娘亲~”

话音刚落,一个肉乎乎的身影扑进孟云裳怀里。

“娘亲你要出门吗?”

孟云裳把人抱到怀里,替他擦干额角的汗珠。

温声告诉他,“尚书府老夫人今日寿辰,娘要回去祝寿。”

“那娘亲可以带怀安一起去吗?”

孟云裳犹豫。

今日寿宴注定不太平,她要办的事情很多。

实在分不出心来照顾怀安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如果怀安跟着回去,很容易被孟允川当成攀附权贵的筹码。

思忖片刻,孟云裳决定说服怀安留在王府。

可怀安抢先一步开口,“怀安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外祖母和舅舅呢。”

“娘亲带上怀安好不好?怀安保证就跟在娘亲身边,不乱跑也不随便给娘亲惹祸。”

一句没见过外祖母和舅舅,让孟云裳眼眶泛酸,想好的理由更是说不出口。

罢了,一起就一起吧。

她轻抚怀安的小脑袋,温声应好,“那怀安就跟娘一起吧,外祖母和舅舅肯定很欢喜见到你。”

“哇,我可以跟娘亲一起去喽,太棒啦!”

得到允许,怀安高兴的手舞足蹈。

这时门外隐约传来一声咳嗽,怀安秒懂地抱住娘亲脖子撒娇。

“娘亲,王府到尚书府路程不短,为了安全起见,让父王送我们去吧?”

孟云裳摇头,“有侍卫护送,就不用麻烦你父王了。”

“可侍卫哪有父王靠谱,我们还是要父王吧。”

孟云裳蹙眉,狐疑地看向怀安。

总感觉小家伙让陆宸骁同去的想法,有些莫名的执拗。

怀安被她看的心头打鼓,生怕娘亲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正琢磨要不要说些什么时,孟云裳轻刮他鼻子,说:“父王政务繁忙,咱们不打扰他。”

怀安轻叹,“行叭!”

跨出门时,他遗憾地朝回廊某个角落叹气。

我真尽力了,父王。

但娘亲就是不带你,所以怪不得我喽。

*

程氏早早派了人在大门口等候女儿,衡王府的马车一停下,她便收到了消息。

匆匆赶来,正好看到孟云裳从马车里出来。

她欢喜地上前迎接,“裳儿!”


陆宸骁点头,“对!”

“不对,—定是朕今日起的太早,出现幻听了。”

陆宸骁嘴角微抽,“所以皇上到底要告诉臣什么重要的事?如果再不说,臣就真走了。”

“重要的事……”元庆帝轻咳两声,脸上神色变化,在陆宸骁等的快要不耐烦时,他缓缓开口。

“几日前程老将军上奏说,边关苦寒不利于养病,想让宋今晏回京城休养。朕同意了,这会宋今晏应该已经出发回京了。”

话音落下,果不其然就见陆宸骁面色阴沉下来。

“原本朕还担心,宋今晏回京孟氏会不消停。但如今她既然都愿意亲手给你打雄鹰络子,那说明她心里是有你的,这样你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陆宸骁心头泛起苦涩。

宋今晏在边关时,她便成天想着离开王府去往宋今晏的身边。

得知宋今晏战死,她甚至没有丝毫犹豫就结束自己的性命。

如今宋今晏回京,她还会愿意留在王府吗?

他坚守了五年的信仰,是不是很快就会崩塌?

“阿骁?”

见他迟迟不说话,元庆帝有些不放心地轻喊。

陆宸骁拱手作答,“皇上多虑了,她已是臣的王妃,那就跟宋今晏再无瓜葛。”

*

走出御书房,原本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多出许多的乌云。

没多久便下起黄豆大的雨点来,陆宸骁冒雨赶回王府。

浑身湿透的他没有回清风院,而是直接去了安然居。

丹秋、丹桂守在廊下,看到他冒雨过来,惊的赶紧上前请安。

“奴婢见过王爷!”

可陆宸骁充耳不闻,浑身是水的走进屋里。

绕过屏风,目光灼灼地看向靠在床头的孟云裳。

怀里的怀安已睡熟,孟云裳昏昏欲睡,可屋里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吓了她—跳。

待看清是陆宸骁后,她更是诧异的睁大眼睛。

“王爷你这是……”

陆宸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安然居。

但得知宋今晏即将回京的消息后,他满脑子就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日夜守着她,让她没机会见宋今晏,更没机会离开。

可这会站在孟云裳面前,他却发现自己—个字都说不出来。

仿佛只要—张嘴,心里那些阴暗的心思,就会被她发现,到时他将无所遁形。

孟云裳等了许久,都没听到他的回应,他不说话,也不挪动步子,就这么忤在床前。

—身水气带来满室的凉意。

担心他站在这会惊吓到怀安, 孟云裳掀开薄被下床,走到陆宸骁面前。

“王爷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先回清风院沐浴更衣?”

陆宸骁目光不错地盯着她,甚至舍不得眨眼,仿佛—眨眼她就会消失似的。

孟云裳察觉到他这举动与往日不同寻常,准备唤陆鸣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可还没走几步,就被这浑身是水的男人给挡住去路。

他说,“本王就在这,哪都不去。”

“可王爷现在需要沐浴更衣,不然容易感染风寒。”

“那就在安然居。”

孟云裳皱眉,“安然居没有王爷的衣物。”

“陆鸣会去清风院拿,本王今天歇在安然居。”

什么忍耐,什么退让,他统统不要了。

以后她在哪,他就在哪,寸步不离。

孟云裳眸光幽深地看他好—会儿,然后朝外轻唤,“丹秋,立刻请府医过来—趟,王爷似乎病的不轻。”

“本王没病,”陆宸骁反驳完,沉着脸对外吩咐,“陆鸣回清风院取本王的常用物品,陆康去准备热水。”


“雪云姑娘我也见过一面,瞧着也不像是这么恶毒的人,会不会是其中有误会?”

沐烟故意说的云淡风轻,想看丹秋会不会肯定自己的说法。

却不想丹秋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向她。

“哪会有什么误会,我们王妃亲眼见到的。而且世子已经到了懂事知礼的年纪,将孟雪云的恶行都牢牢记着呢。”

“那雪云姑娘现在……”

“到底是交好一场,王妃让人送她回信阳,只要她老实安分,回了信阳也不会亏待她的。”

“谁知她脑子有泡,竟半路逃跑。王妃一怒之下,派出王府一半侍卫找她。王妃说了,只要找到孟雪云,一定跟她新账旧账一起算。”

沐烟心头一颤,脚下步子不稳,险些栽倒。

丹秋若有所思地看向她,“沐姑姑你没事吧?”

“没,没事。”

“您可是夫人最倚重的姑姑,肯定跟那雪云姑娘不一样,安心在王府住着吧。”

沐烟点头应是,但心里的不安却越发明显。

她琢磨着,得赶紧想办法告诉孟允川这边的情况。

让他务必在衡王府侍卫之前找到雪云,并保护好她。

不然让雪云被衡王府的人找到,就会小命不保。

*

傍晚,孟云裳让人来请沐烟。

向沐烟展示了她被烧伤的地方,并要求沐烟快些配出调理的方子,以免耽误几日后老夫人的寿辰。

感受到她话里的急切,沐烟承诺入夜前就会将药材配置出来。

孟云裳似乎很开心,又让丹秋送了她一套宝石头面。

沐烟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看来之前的陈茶事件,只是孟云裳有意给她的下马威,为的就是震慑她。

见她立的住,孟云裳不敢再随便拿捏她,就改为捧着她了。

这样的变化,是沐烟乐于见到的。

她喜滋滋地回到风华院,丫头上前禀报,“姑姑,饭菜已备好,可要马上传饭?”

“传!”

丫头点头,转头去安排。

当沐烟看到桌上的八菜一汤时,惊的合不拢嘴。

她问丫头,“你确定这都是给我一个人准备的?”

“就是给您准备的,丹秋姐姐说您是王妃的贵客,要按最高标准来安排。”

沐烟又惊又喜。

来之前对孟云裳的忌惮,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头脑的蠢货草包罢了,就算生了儿子又如何,还不是依旧蠢出生天。

等他们的计划成功,不管是孟云裳还是程氏母子,都只能是他们的垫脚石。

“你坐下一起吃吧,”沐烟温和的冲两个丫头招手。

丫头连连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沐烟态度强势地要求,“既然现在我是风华院的主子,那你们就听我的。”

俩丫头对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桌边坐下。

“这才对嘛,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完。你们陪我一起吃,吃完帮我个小忙。”

俩丫头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都听姑姑的。”

沐烟表示非常满意。

*

差不多同一时间的清风院。

陆宸骁坐在桌边,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毫无食欲。

陆鸣见他不动筷子,小心翼翼地询问,“敢问王爷,可是今晚的菜色不称心意?”

陆宸骁面无表情地问他,“安然居那边……”

“世子今天捉了一天的蛐蛐,活动量大,饿的快,王妃早早就开饭了。”

也就是说,他们母子俩压根没想起他这个大活人。

呵!

“玩物丧志!”

还没等陆鸣想明白玩物丧志说的是谁,就见自家王爷已经起身往外走。

“哎,王爷,您还没吃晚饭呢,这是要上哪呀?”

许久后,远远地传来三个字,“安然居!”

陆鸣:“???”

王爷咱们这样上赶着,真的好吗?

“娘亲,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蛐蛐也有那么多种呢。而且他们每一只都长的不一样,好神奇呀。”

安然居里,怀安一边用瓷勺挖饭,一边叽叽喳喳的絮叨。

孟云裳也不阻止他,任由他说,甚至在他漂亮大眼睛望过来时,很及时的给予回应。

这也让小家伙更加兴致勃勃,恨不得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给娘亲细数一 遍。

母子俩正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口出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

怀安一惊,愣愣地问孟云裳,“娘亲,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又看到父王了?”

陆宸骁往前的步子一顿,下意识地看向那抹温婉娴静的身影。

只见她轻抚怀安的头说,“安儿没做梦,是父王过来了。”

总算没有第一时间赶他走,陆宸骁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瞬,怀安不加掩饰的嫌弃,让他瞬间黑脸。

怀安说,“哎呀,父王怎么又来了。以前那样各吃各的不是很好嘛,老是跟我抢娘亲,父王坏。”

陆宸骁咬牙,“陆宥霖你是不是忘了,本王才是这王府的主人,你吃的用的穿的都是本王的。”

怀安放下勺子,绷着脸很是不开心地反问,“那父王现在是要跟我们母子算账吗?”

不等陆宸骁说话,他爬到凳子上,双手叉腰奶凶奶凶的控诉,“父王的意思是,我和娘亲都靠着你养活呗?”

“哼,大不了我和娘亲不住王府,去一个没有父王的地方,这样就没人老打扰我和娘亲吃饭了。”

“反正这些年皇伯伯和皇祖母都给了我很多值钱的东西,就算没有父王,我也不会让娘亲饿死的。”

孟云裳幽幽地补充,“娘名下还有不少营利的铺子,饿不着。”

怀安一听,立马乐滋滋的补刀,“所以父王,你是要跟娘亲和离吗?咱们先说好,要是和离的话,我跟娘亲走哦。”

陆宸骁被母子俩给气的面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怀安, “你现在翅膀硬了?”

敢跟他顶嘴不说,还敢怂恿他娘亲和离,谁给这混账东西狗胆?

是他最近太宽厚,让兔崽子产生他很好惹的错觉吗?

若是之前,被他这么质问,怀安肯定早就溜走了。

但现在,他是有娘亲护着的人!

而且他还想验证一个事情。

所以,他理直气壮的回怼,“分明是父王太过分,总是标榜王府是你的,搞得我和娘亲像是外人。”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成全父王独自为家啊。”

陆宸骁沉着脸解释,“本王没说你们是外人,也没想独自为家。”

目光掠过怀安,看向仍安静坐着的孟云裳,眼里伤痛一闪而过。

从一开始他就只想要,有她的家。

没有她,家也就不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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