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想要多少钱你直说。”
这句话不但说明了俩人关系匪浅,还暗指我拜金想要钱。
可真够阴损的。
我捂着肚子,又疼又气,“你要不要脸啊,用别人的钱装大方,果然是渣男贱女。”
“余渺!”陆染真的怒了。
怕我再说出更难听的话,他赶紧柔声哄了林知月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我愤恨地瞪着他,“陆染!你跟我在一起,就是想让我随时准备为她献血是吧?我告诉你,做梦!”
他瞥了我一眼,“这事由不得你!不过你放心,我给你配了一名营养师,不会让你营养不良的。”
2
话音刚落,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陆家的私人医院门口。
我被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按压着进了手术室。
就如陆染所说的那样,献血的事儿根本由不得我。
没人理会我的呼救。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粗暴地扯过我的胳膊,拉开袖子。
暗红色的血液通过针管汩汩流出身体。
胳膊渐渐酸胀麻木。
一阵无法言喻的疲惫感从四肢百骸扩散。
而一旁的陆染眼睛眨也不眨地透过玻璃盯着林知月。
指尖冷得麻木,眼前阵阵发黑。
我不得不哭着哀求他,“陆染,我好难受,能不能叫他们停下来。”
他的眼神终于落在我身上,“渺渺,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好了。”
我张了张嘴,然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陷入昏迷。
3
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身边空无一人。
我动了动,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嗓子干得发疼。
我虚弱地喊了两声,“护士,水……”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寂静。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忍着眩晕,慢吞吞地挪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