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
我正准备上前，就听到她靠在周澈怀里满腔醉意的开口。
“我早就受够赵凛了。”
“当初家里催我结婚，我以为他多少会有点边界感，没想到跟一块甩都甩不掉的口香糖一样。”
“真是越穷的男人事越多。”
“我真后悔当时跟他结婚。”
说到这，柳如烟顿了顿，抬头在周澈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阿澈，你知道吗？”
“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跟那些男人都不一样。”
“赵凛要是有你一半善解人意，就不会那么惹人嫌了。”
我没再继续听下去。
只是沉默着转身回了家。
那天我反思了自己一夜，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对，让她对我如此厌烦。
直到天亮，直到桌上的那碗醒酒汤彻底冰凉。
柳如烟都没有回来。
6
离婚的事柳如烟迟迟没有答应。
我实在没有耐心继续跟她耗下去。
于是在一个寻常的下午。
我收拾好了自己所有的行李。
家里其实挺干净的。
毕竟，就连一张合照都不曾有过。
五年婚姻，我仅仅只用了一个小时，便彻底抹掉了我在这个家存在过的痕迹。
三天前，我买好了飞去国外的机票。
等赶到机场后，柳如烟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她委屈哽咽的声音。
“老公，你去哪了？”
我没说话。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依旧保持沉默。
“老公，你是不是不回来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
没想到柳如烟却彻底崩溃了。
“赵凛，你究竟还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这段时间，我已经在尽力补偿你了，你难道看不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