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围成圈坐下，手拉着手，闭上眼进入冥想状态。
意识相连，感受互通。
14
我醒来已经两天了，但夏环宇却还在昏迷状态。
卡尔医生说他的意识似乎被什么羁绊住了。
“你现在是谁？”卡尔医生忽然问我。
“放心，你做的那些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我打开电脑当着卡尔的面销毁了那些资料。
我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夏环宇，心里竟没有半分波澜，甚至有些可怜他。
“别睡了！快醒醒！”
夏环宇手指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
“你是谁？”
他看着我问道，眼神中有些期待。
“我是颜可妮。你觉得我是谁，我就是谁。”
他的眼神逐渐黯淡，面如死灰。
“何必呢！自作自受！醒了就快起来，我回国还有事。”
他也不理我的嘲讽，撑着发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我们回了国，一出机场，天空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我记得你最喜欢雪。”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一样。
“福利院的冬天最冷了，我们穿着破旧的棉衣瑟瑟发抖。我每年冬天都会长冻疮，我怎么会喜欢雪？”
我看着他，只觉得他很可笑。
回到家中，我拿出两份离婚协议摆在他面前。
“财产一人一半，孩子归我，签了吧！”
“你要离婚？我不同意！”夏环宇望着那份离婚协议脸色立刻不好了。
“我不是小可，也不是妮妮，更不是小颜。
你什么嘴脸我全部了解了，也不必在我面前装深情。小可的头为什么会受伤？小颜为什么会流产？
你还想要最后的体面的话，还是签了吧！”
夏环宇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拿起笔在协议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小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