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三火八面玲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出异象:荧惑守心张三火八面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息息壤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多谢……相救,我这是在哪里,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白风咳了咳,问道。“此乃招摇之山,人在山中名为仙,吾乃招摇仙人。”张息己笑容如春风拂面般,转过身来,看上去颇有一种世外高人的风采。白风疑惑的看着眼前人,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只得含笑拱手道:“在下白风,来自沧海仙山。”“嘘……”张息己神经兮兮的摆了摆手,左顾右盼了一会,再回身过来凑近白风,低声说道:“不可妄言不可妄言,沧海仙山乃是虚与大陆中最接近仙界的地方,你怎么会来自那里呢!”“可我……”“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方才的战役,你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张息己盘腿坐下,淡淡的说道。白风肃然起敬,站立起来施以大礼道:“大恩不言...
《天出异象:荧惑守心张三火八面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咳,多谢……相救,我这是在哪里,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白风咳了咳,问道。
“此乃招摇之山,人在山中名为仙,吾乃招摇仙人。”张息己笑容如春风拂面般,转过身来,看上去颇有一种世外高人的风采。
白风疑惑的看着眼前人,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只得含笑拱手道:“在下白风,来自沧海仙山。”
“嘘……”
张息己神经兮兮的摆了摆手,左顾右盼了一会,再回身过来凑近白风,低声说道:“不可妄言不可妄言,沧海仙山乃是虚与大陆中最接近仙界的地方,你怎么会来自那里呢!”
“可我……”
“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方才的战役,你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张息己盘腿坐下,淡淡的说道。
白风肃然起敬,站立起来施以大礼道:“大恩不言谢,日后如有用的上白风的地方,尽管说出便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下定竭尽全力帮助先生。”
“好说,好说。”张息己甩了甩袖子,抬了抬下巴,示意白风坐下,又说道,“你的内伤未愈,让我继续为你疗伤。”
“好……”
白风沉下气来,让张息己为他疗愈内伤,只是他总觉得这个气息,与仙山的内功路数非常接近。
“先生……”
“不要多说话!”张息己似是预测到他要说什么一般,迅速制止道。
“是……”
……
太虚境,清微台上。
太虚境之主灵青真人站在三清殿前,一脸阴霾的看着天际一片赤红色。
只见天空中荧惑星欢快的跳动着,跑到了心宿旁,构成了极为凶险的天象——荧惑守心。
“荧惑守心天象出现,此乃战祸征兆啊!”灵青真人掐指说道,他看着身旁一脸懵懂的弟子越灿,苦笑了一声,说道,“灿儿,我们的和平日子可能要没啦。”
“与何人战呢?”越灿问道。
“赤红现于西南,渊灵魔者吗?”灵青真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越灿也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天边那一片艳红色。
次日清晨,云隐湖边。
朝阳初升,金光洒满湖面,像是镀上一层金子似的,闪闪烁烁。成群成队的鸥鹭在湖中游来往去,看上去一片自在盛景,令人神往无比。
“常言道早起的鸟儿有鱼吃,古人言诚不欺我呀!”张三火身着大红华服,头戴金色发冠,长发高高竖起。她面戴诡异面具,脚踩黑色窄刀,风一般的自远方而来,到了云隐湖边,她轻盈的跳了下来。
随后,她右手召出一团火苗,伸手一指,便打到了太虚境的结界上。
“有人吗?有人吗!请问有人吗?”张三火在外面喊道。
一名修者速度极快的跑了出来,见到张三火,轻施一礼,问道:“远道而来辛苦了,敢问姑娘来自哪里?师承何方?来太虚境所为何事?”
“哇?这么多问题!”张三火不满的咂咂嘴。
“太虚境论道大典进行期间,所有人进出都须多问几句,还望姑娘海涵。”修者再拱手施一礼,有礼有节的说道。
“这位小哥有礼啦!”张三火回礼,又说道,“在下荧惑,来自渊灵界,师承嘛!也是渊灵界!”
修者蓦的抬头,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他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说道:“渊灵……的……荧惑?荧惑……怎么……”
“你不会要我证明我是荧惑吧?”张三火歪着头问道,向前走了一步。
修者见她靠近,更加惊慌,不自主的后退一步,坐倒在地上,他抬起一只手,遮挡着自己的脸,失声叫道:“你不要过来啊!!”
“我……”张三火失语,她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修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道,“你不要这个样子,别人会误解我对你做了什么的。”
“不别亲疏,不殊贵贱,有教无类。正是我们太虚境的道义。纵是渊灵魔者前来讨教道义,也是可的。凌温,还不快请荧惑姑娘进来。”一名身着灰色道袍,头发随意扎起,五官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修者说道。
“灿师兄!”名为凌温的修者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激动的站了起来,随后看向结界外的张三火,还是有些犹疑的问道,“可以吗?”
“师尊命我来此,迎接荧惑姑娘。他说,论道大典多年来只有碧落界修道者的声音,也是时候该多一些其他界的见解了,如此延续,才能共同进步啊。”越灿说道,随后往前走了一步,挥手将结界打开了一部分,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含笑看着张三火。
张三火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随后大踏步的走进结界,摸了摸腰间的窄刀,说道:“那就叨扰了。”
越灿笑容可掬,边走边说道:“姑娘的刀奇怪的紧,怎么通体暗红,还隐隐有火光渗出呢?”
二人皆是飞行而走,越灿御剑提速,张三火却并未抽出腰间窄刀,她只是轻跳起身,便脚踩着火焰飞到了天空,轻轻松松的超过了御剑的越灿。
“这把刀叫惊蛰,是我师父惊蛰那天在章尾山以天火炼成的。用它来杀人,敌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瞬间就会被烧成灰烬。”张三火笑道。
越灿不自觉的抬眼看了看惊蛰刀,眼底微带一丝不明显忌惮,随后又换上了一脸的笑容,指着远处半空中的一个平台,说道:“姑娘请,这边就是我们太虚境的论道地点——清微台。”
张三火轻身落地,环顾四周,只见清微台周边都是高耸入云的楼树,正前方则是威仪十足的三清殿。台内端坐着数位修者,为首一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
众人见到张三火走来,出现了多种多样的神态,有稀奇,有恐惧,有挑衅,更有带着怒意与不屑等等。
张三火轻笑出声,不卑不亢的走到台内,轻甩自己的大红衣摆,端端正正的席地而坐。
“哼,你这是找死。”烛崇耀阴狠的说道。
殷有听与殷小凝消失在了烛崇耀视野范围内,烛崇耀冷脸看着面前装饰雅致的北海乐阁,轻轻挥了挥手,身边一个长着鱼脸的修者像鱼一般高高跃起,跳进北海。随后只见海中出现一个愈来愈大的漩涡,接着鱼脸修者出现在漩涡中心,旁边几个水族战士也跃于水中。
接着一阵排山倒海似的巨大海浪,直袭上岸来,瞬间就将北海乐阁淹没。烛崇耀稳稳的站在海浪间,踩着海浪便冲进了破道天。
破道天内景色优美,一廊一亭,蜿蜒曲折,其间更有溪流有情环绕。只可惜,这般美景,都被北海的水淹了过去,烛崇耀警惕的四处张望着,却并未看见任何破道天的修士。
“殷有听!你这个缩头乌龟!藏哪里去了?”烛崇耀愤怒的喊道。
烛崇耀身旁一位龟壳还未褪去的修者,闻言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然后也一脸怒容的四处张望着,想要找到如缩头乌龟一般躲藏的殷有听。
一阵凄楚的二胡乐声自东方响起,像是丧乐一般扫入烛崇耀耳中,他顿觉一阵头晕目眩,他暗道一声不妙,迅速咬破自己的舌尖,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紧接着,千万飞剑组成的剑阵,随着这凄楚的二胡声,破天而来。
“真是麻烦啊,阴险狡诈的殷有听。”烛崇耀看了看一旁的龟壳修者,那修者心领神会,立即幻化出一个巨大的龟壳幻影,挡下了这千万飞剑。
烛崇耀看往东方高处,只见殷大言正闭着双眼,一副悲痛的样子,沉醉在自己奏响的丧乐之中。而越素悲站在他身边,手持一柄长剑,英姿飒爽的看着下方海中的一行人。
越素悲微微笑了笑,御剑飞至半空,凌空站立,双手掐出太虚境特有的结印手法,她素净的衣摆在空中狂乱的舞着,借着殷大言的乐声驱使自己的长剑再次幻化出万剑齐发的形态,直冲烛崇耀而去。
烛崇耀不屑的哼了一声,风一般的冲出龟甲幻境,长刀挥砍,带出极为猛烈的刀气,将这气势骇人的万剑一刀化去,再闪身出现在越素悲身边,一刀砍下。
越素悲借力化力的接下了这一刀,然后随着刀气落回到殷大言身边,冷眼看着半空中的烛崇耀,沉默半晌,越素悲说道:“堂堂烛龙后裔,怎么就沦为尸卉仪的狗腿了?真丢先辈的脸。”
“你懂什么,良禽择木而栖才是识时务者的选择,女人就是眼光短浅啊。”烛崇耀鄙夷的说道。
“时间会证明,你才是那个目光短浅的人。”越素悲毫不示弱的还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烛崇耀突然爆发出一阵嚣狂的笑声,然后他收住笑容,面色铁青的喊道,“给我冲!”
大堆的水族修者提着兵器便冲向殷大言夫妇,二人却并未惊慌。
忽然,北方高处传来一阵悠远的埙声,让人不自主的回头看过去。接着响起丝丝入扣而又绵绵长长的摇指筝音。
众人皆回头看去,高处一男一女沉浸在自己演奏的世界里,双眼紧闭,面色沉静,仿佛不受天地间任何事物的干扰。
烛崇耀也不受控的看向那二人,这乐声缠绕在水族大军周围,绕来转去,猛的一下,像一根银针一般,直扎人的脑中。
登时,修为不济的水族修士便捂着脑袋开始惨叫。
烛崇耀大怒,拿起长刀用力一挥,一阵猛烈的刀气便直砍向殷不语与殷望兮,二人看也不看一眼,似是借风而动一样,轻盈的避开,再落到另外一个地方,继续弹奏。
“蛙部迎战!”烛崇耀大喝一声,连续挥砍多次长刀。
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海陆蛙,带领一队蛙,开始疯狂的叫起来,蛙鸣声犹如魔音贯穿一般直击人的脑髓。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
生生盖过了东北两边的乐器演奏声。
殷氏众人皆一脸痛苦的揉着脑袋,烛崇耀也皱了皱眉头,不知从哪里找出两个小纸团子塞进耳朵,这才感觉好一点。
忽然,正前方出现一人站立在虚空中,一身宽松的白衣,头发被一条洁白的丝带随意的挽着,眼神空灵,五官俊逸,他看着水族大军的方向,面不改色,缓缓在空中虚坐下。
“殷有听!终于出来受死了吗?”烛崇耀狂怒的喊道。
又是乐器弹奏声,又是乱七八糟的蛙鸣声,烛崇耀本身也是水族,听觉敏锐,这时候已然是烦躁不堪了。
殷有听摆出弹琴的姿态,在虚空中拨了两下,淡淡的说道:“籁音虽死,琴音永存。此前,倒是我肤浅了。”
殷小凝崇敬又激动的看着自家大哥,眼中隐隐有几点闪烁的光芒。
殷有听大手一挥,临空出现一张浅浅白光构成的五弦琴,他当即双手开始弹奏,手速极快,转瞬间便已转换十几种指法,琴艺之高超,当今世界,惟此一人。
以内力构成的琴发散出柔和的白光,笼罩了近乎整个破道天,将其中杂乱无章的声响全部摒弃在外,只以最深沉的五弦琴奏出最深远的琴音。
殷氏族人都停止了奏乐,只是呆呆的看着殷有听。蛙部的蛙们已经被此天乐声击倒,躺在水里随波逐流。
殷有听边弹边说道:“心中有琴,便能奏响。”
烛崇耀站在水上一动不动。他死死的看着虚空中如仙人一般的殷有听,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面部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扭曲的说道:“是你逼我的。”
话一落地,烛崇耀原先俊秀的五官开始扭转起来,薄薄的嘴唇猛的张开,似血盆大口一般,疯狂的扩大开来。
“烛龙?”殷小凝紧张的喊道。
烛崇耀一头扎进蔓延上破道天的海水里,消失不见。
在场的水族战士,与殷氏族人都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压迫力,殷有听暂停了奏乐,凝重的盯着下方的海水,一言不发。
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忽然出现,以闪电般的速度冲来跑去,一瞬间出现在东部,一瞬间出现在北部,当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突然,一声巨响,一只须数百人才能环抱,长达百丈,头长犄角的纯黑色蛟龙冲了出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阴恻恻的盯着眼前的殷有听,信子时不时吐出一点,流下几滴口水,像是饿坏了一般。
“怎么……是蛟?”殷不语呆呆的说道。
殷小凝瞪大了一双眼睛,跳起来喊道:“烛崇耀并非烛龙后裔!他是蛟啊!水族的同胞们!你们都被他骗了!”
水族修者们纷纷抬头看去,皆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老水族甚至愤怒起来。
一位老龟修者愤怒的看着烛崇耀,喊道:“你这个骗子!不配做寒波水府的府主!”
一呼引起百应,不少水族都愤怒的呼喊起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蛟龙似是冷笑了一声,又一头扎进海里,再出来时已经将那位老龟修者吞了下去。
“府主不府主,唯实力说话,若再多事,我现在就吞了你们。”蛟龙威胁似的说道。
一时间,水族众修士都闭上了嘴,一位鱼头修者说道:“是呀!烛府主的实力你我都看得到,干什么还要论血统吗?”
“都闭嘴!”蛟龙恶狠狠的说道,然后看向殷有听,乌黑的双眼忽然闪出艳红的光线。
殷有听眉角微挑,心道不好,立刻轻踩虚空,高速向后退去。
蛟龙闪电般的转瞬便扑到了殷有听面前,一口咬下,殷有听抽出软剑运足内力,这才勉强扛下这一击。
他手顶着蛟龙宽大的嘴,蛟龙的信子嗖嗖的便转了出来。
“大哥!我来助你!”殷小凝手持一把半圆银色弯刀,奋力挥砍直击蛟龙的信子。
“别……”殷有听话还没说完。
蛟龙的尾部便从海里伸出来,结结实实的砸到了殷小凝。
“啊……”
一声惨叫,殷小凝如流星划空一样坠落出去。殷有听焦急非常,却腾不开身去救她。
这一击若是坠地,伤势势必危及性命。
不料,却见一道闪耀的金光闪过,直冲快要坠地的殷小凝去,然后又飞起冲到殷有听身边。
只见一道剑光闪过,蛟龙痛苦的嚎叫起来向后倒去。
殷有听抬头看去,惊喜的发现,闻人穹御剑横抱着殷小凝,一脸怒容的看着翻滚在海里的蛟龙。
“赤乌至人!您怎么来了!”殷有听喊道。
闻人穹并不答话,他抱着殷小凝落在其余殷氏族人身边,将已经昏迷的殷小凝交给他们,这才又飞回殷有听的身边。
“岑之的眼睛是被烛崇耀伤的,她说渊灵邪魔先打太虚境,再伤她,下一个很大可能是破道天。所以,我来看看,还好没有来迟……”闻人穹恨恨的看着蛟龙,又说道,“就是他伤了我师妹,我便去剥了他的皮。”
闻人穹的长剑名为烈阳,剑身很宽,上有太阳暗纹,剑柄是金色的,看上去高贵无比。
他手持烈阳,指着海中的蛟龙,另一只手掐指指天。
“日出东方,赫赫阳阳!”
极为刺目的日光从烈阳剑发出,蛟龙也被闪的眯上眼睛,闻人穹持剑冲向蛟龙,气势宏大的挥来砍去。
蛟龙速度极快,瞬移般的速度,灵巧的躲避着闻人穹的攻击,时不时的便一口咬上去,好在闻人穹反应也极其敏锐,并不被蛟龙所伤。
殷有听见此,立刻又用内力化出五弦琴,轻轻闭眼便开始弹奏起来。
琴声如泣如诉,幻化成淡淡的白色气流包裹战场。闻人穹听此琴音战力更强,蛟龙闻此只觉自己力道渐衰。
蛟龙心知再战不宜,仰天长啸,随后一头扎进海里,极速的向北海方向冲去,淹没破道天的海水,也随着蛟龙一起缓缓退去。
闻人穹眉头紧锁,御起烈阳便像一道光一般追过去。
可惜,蛟龙入海,非是人所能追上的。几刻钟后,闻人穹一脸阴沉的回到破道天,看着还没来得及退去的水族众人,然后又拿起烈阳,眼中似有火光冒出。
“哎呀赤乌至人,别这么看着我们,我们都是奉命行事的蝼蚁。”一位鱼头修者怯怯的说道。
“奉命行事?我看这寒波水府没必要存在了!”闻人穹落在海水已经退去的地面,将烈阳狠狠的扎进地里。
“至人请冷静,水族诸人皆是认定烛崇耀为烛龙后裔,这才奉他为府主。既是府主,那府主有命,自该领命。至人不必太过苛求他们。”殷有听说道。
“殷大家说的是啊!”水族修者纷纷赞同道。
“哼,算了。若我再发现你们有不轨行为,烈阳剑绝不姑息!”
“哎,是是是。”水族修者们喏喏的答着,为首那位鱼头修者小心翼翼的看着闻人穹,又问道,“至人,我们可以先走了吗?”
“不能!”闻人穹怒气冲冲环顾四周,又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们近期留在破道天,帮助重建!”
“哎……是是是。”
“那个鱼头,我问你。”闻人穹喊道。
“您吩咐便是。”鱼头修者一脸谄媚的走到他身边。
“当时跟着闻人穹的那只兔子去哪里了?”
“杨艺?”鱼头修者思考了半晌,答道,“在我们出战之前,它便已经离开了……”
“可恶啊!”闻人穹气的直跺脚。
“不过……”
闻人穹一把拎起鱼头修者,喊道:“不过什么?”
鱼头修者悬在半空中,结结巴巴的答着:“我偷偷观察过,兔子与烛崇耀的关系,烛崇耀像兔子的奴仆一般,听话的不得了。”
“奴仆?看来,这只兔子不简单。”闻人穹摸了摸下巴说道,然后又怒视着鱼头修者,喊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去,重修破道天。”
“哎,是是是。”
殷有听走上前来,端端正正的施礼,说道:“多谢至人解困之恩。”
“无妨,先去看看你家小妹的伤吧。”闻人穹说道。
“是哪位仙家在此,毁了贫道的阵法。可否现身一见?”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地面响起。
白风从空中缓缓落下,做足了世外高人的派头,一副超然世外的尘外孤标气质。
只是这位仙人的肩头蹲着一只火红的小兽,满脸的不耐,稍稍与此情此景有些不融洽。
白风一脸悲悯的看向发声的方向,轻施一礼,说道:“在下太虚境首徒,越灿。道友缘何在此摆下这般大阵,又为何只出声不现身呢?”
越灿?张三火闻此露出了阴狠的表情,牙齿不受控的咬的咯吱咯吱响,恨不得将此人生生剥开咬碎才好。白风微微侧首,眼底里渗出几分笑意。
“我……贫道相貌丑陋,恐惊贵人。”
“你我皆是修道之人,既入此道,又怎会在意容貌?”白风说道。
“……这。”声音沉吟许久,终是战胜了什么一般,拖拖沓沓的走了出来。
只见一名中等身材的男子从阴影中走出,脸上戴着一个巨大的青色面具,獠牙外露,犄角耸起,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青色光芒。他端详了白风许久,微微欠身一施礼,说道:“不愧是太虚境之人,气度风采果真不同凡响。”
白风赶忙抱拳,微微低头道:“哪里哪里,都是虚妄之象。”
“村中死的人可是你杀的?”白风肩头的张三火突然出声。
戴面具的男子可能以为张三火是白风的宠物,从未想过宠物会开口说话,这一开口,当场给他吓了个一哆嗦。
男子定睛看去,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张三火,神色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别看了,就是我烧的你的山神庙。”张三火不耐烦的说道。
“啧,那个破庙,烧便烧了,我不会追究你的。”男子颇为豪爽的说道。
“?”
张三火非常好奇此人的脑中都在想些什么。
“你既是此间山神,理应庇佑一方,又为何要去残杀村民?”白风开口问道。
男子闻此,面具遮着他的脸看不到表情,只看到他一双疙里疙瘩的手在颤抖着,他的呼吸声都带着愤怒的颤抖声。
良久之后,男子抬起头来,声音变得极为愤怒,他在原地,像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行动一般,速度很快的走来走去,最后走上前来大声说道:“你们是天虞村请来除去我的吗?怎么太虚境也成了助纣为虐的妖邪修士吗?呵,太虚境也不过如此,将这世界黑白颠倒,将这世界通通废掉你们就满意了吗!!”
说到最后,男子嘶哑着嗓子喊出了声,惊的白风张三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白风没想到一提天虞村,对方的反应这般剧烈,他楞了楞神,缓缓上前一步,语气温柔的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地,见村中有村民无故而亡,便想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你说世界黑白颠倒,能展开来说说嘛?”
男子沉默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白风不留痕迹的缓缓靠近他一步,笑的春风化雨,极为温柔的再次问道:“你说吧,若有任何冤情,有我太虚境在背后为你撑腰!”
张三火惊讶的挑了挑眉毛看向白风,惊叹于此人的厚颜无耻。
“呵……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都是来害我与小环的!我要杀了你们!”男子咬着牙高声的喊了出来,面具四分五裂,青光乍现,终于化出原型。
只见一个青绿色羽翼的禽鸟身体,顶着一个青色的龙脑袋。一脸怒意的站在原地,双翼呼扇着,作出了一个攻击的姿态。
“哈哈哈哈哈哈……”白风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笑的捂住了肚子。
直到张三火些许忧愁的啃了啃他的发带,白风才回过神来看到更加暴怒的鸟身龙首神已经就在他身后了。
“啊……抱歉,我从未见过你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怎么这么好笑!”白风拍了拍鸟身龙首神的翅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笑。
张三火无比忧心,开始怀疑沧海仙山之人的脑袋瓜是不是不好用,肆意激怒敌人不是会让原先不利的情形更加不利吗。
“可恶啊!”鸟身龙首神果真更加暴怒,整个身体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青色光彩,闪的张三火眼睛都难以睁开。
“一方小仙,不思修行,尽惦念着儿女私情,踏上这歪路子,我也留你不得了。”白风收起笑容,露出些许嫌弃的神情,握紧手中齐物剑,横在身前,想了想侧首看向张三火,说道,“你先躲在一边吧。”
张三火求之不得的轻盈跳下,躲进大阵外的一小丛草中,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这一幕。
鸟身龙首神嘶吼出声,召出两把斧头,双爪各抓一把,扇动着一对巨大的翅膀腾越飞起,抓着双斧狠戾的向白风面门砍去。
白风瞬间消失不见,下一瞬已出现在鸟身龙首神身后,他手持齐物,用剑柄砸了砸鸟身龙首神的龙脑袋,悠悠的说道:“上来就下手这么狠,你是真的要杀死我呀?”
“啊!”鸟身龙首神暴怒的喊出声,回身又要砍向他。
白风再次灵巧的避开,笑的春风沐雨般,像耍弄猴子一般戏弄着这个鸟身龙首神。
张三火方才燃起一丝趁乱逃走的心火,在看到白风这般实力后,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上次我能伤到他,一定是上天惩罚此人的嚣张……”张三火内心暗道。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鸟身龙首神悲愤的大喊出声。
白风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山神这般不聪慧,思忖一二,以较为让人好理解的方式缓缓说道:“我一不想杀你,二不想伤你,是你先动手我才还手的。我现在只问一句,为什么杀人,不好好说,我继续揍你。懂了吗?”
鸟身龙首神可能真的被揍怕了,那张龙脸上又是悲愤又是难过又是不甘,但实力上的差距让他不得不臣服。思考了许久,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堵气一般的坐在地上,开始讲述。
下山路上,春意盎然,一路上各色花儿芬香扑鼻,彩蝶飞舞。五阚的心情好极了,他一会摘一朵花,一会扯一根草,跑来跑去快乐极了。
“小环,开心一点!”五阚摘下一朵鲜艳的野花,在小环鬓发间比划着。
小环面无表情的将他的手推开,一言不发的继续向前走着。
“小环?小环,我们别回村子啦,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五阚不在意的继续拿着那朵花,走到了小环前方,边倒退着走边歪着头看着小环。
“回村吧。”小环吐出几个字。
五阚停住了脚步,呆呆的看着小环,小环绕过他,继续向前走。
五阚伸手拉住小环的小臂,将她拽回来按住她的肩膀,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不知道现在回去会怎么样吗?”
小环没有神采的眼睛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站在原地,像是整个神魂都被抽出去一般,没有感情的说:“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会死的!”五阚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他松开手,在小环面前焦头烂额的走来走去,最后停下,趁其不备一记手刀将小环打昏,靠在了他的怀里。
“唉……”
五阚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哈,好小子!真有你的。”
五阚突然身体一僵,像石头一样动弹不得,半晌,才勉强的笑着转过身去,说道:“村长,你怎么来了……”
村长一脸喜气洋洋的看着五阚身边的小环,听闻此问,走上前些许嗔怪的砸了五阚一下,说道:“我怎么不能来,我来接小环回村啊!”
村长身后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婆子,正是当时小环出嫁时帮着给小环梳妆打扮的婆子。
村长亲切的走到了小环身边,一双黑而粗糙的大手拂过小环鬓边散落的头发,小环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也没有反抗,村长开怀的笑起来,一把揽住小环瘦削的肩膀,往天虞村的方向走去。
五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颤抖,他跟上去几步,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一般,轻轻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突然喊了一句:“等等!”
村长狐疑的回过头,眼睛微眯的看向五阚,问道:“做什么?”
“她……小环……已经嫁给了山神,这么带回村子……怕山神大人会……怪罪?”五阚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不知道应该看哪里,只得往自己脚尖看去。
小环的眼睛在听到五阚说山神两字的时候,稍稍亮了一下,随后便像坠空的流星一般,黯淡无光。
“山神?哈哈哈哈哈哈……哪来的山神,都是我唬你们的。”村长不以为然的大笑起来。
“村长……真的有……”五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什么?有什么?山神?你这孩子尽瞎说。”村长笑眯眯的走到五阚身边,轻轻的凑到他耳边,低声说着,“小子,你要是想用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坏我的好事,你的家人……呵呵。”
五阚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随后退了几步,站在村长的身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庆妈妈,回去给我们小环丫头好好拾掇拾掇,今晚一同庆祝她归来啊!”村长大笑着将小环一把推到身旁的婆子怀里,大踏步的往村里走去。
被称作庆妈妈的婆子年纪不大,也就三四十岁,只是常年声色犬马的生活,使她看起来格外衰老。大红大绿的搭配,脸上的被白粉扑的厚厚一层,好似大风刮过就会刮落一般。
“村长~您就请好吧~”庆妈妈抓着小环纤细的手腕,带着她往回走去。
……
村中有一个名为红房子的地点,寻常村民居所都是灰黑居多,只有这里,暗红漆面,四面密不透风,隔音效果极佳,占地面积极大。
小环被庆妈妈套上一身桃粉色的绸缎衣裙,脸上也抹上了平日内从未抹过的亮白色鸭蛋粉,殷红的胭脂在她唇上点绛。掩盖了小环原本清丽脱俗的气质,但却显示出一种别样的妖艳。
铜镜映照着小环美丽年轻的脸庞,她神色微动,像是看到了遥远的天虞山之上,嘴唇轻轻颤了颤,吐露出两个字:“大人……”
“哎哟喂,小环姑娘一打扮,衬的旁人都成了庸脂俗粉哦。”庆妈妈笑的花枝乱颤,一身的肥肉都在抖动。她一把捏住小环的下巴,将她拖着靠近铜镜,另一只手拍了拍小环的脸颊,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嘲道,“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终是沦为和我一样。呵,你连我也不如,你将成为这村里最低贱最下贱的畜生!奴隶!”
小环毫无表情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无悲无喜,仿佛灵魂早已脱离躯壳,飞去了它真正的所在。
“你这小贱人,真是……”
庆妈妈伸手掐上了小环的右脸,拧出了一个淡淡的红印子,随后立刻松了手,有些慌乱的左顾右盼。接着又咬了咬牙,一把狠狠的掐上小环的大腿,扭了两扭。
小环哼也没有哼一声,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庆妈妈有些害怕,伸手在小环眼前晃了晃,又摇了摇她的肩膀,终于惊恐的发现她几乎没有反应。庆妈妈四处张望着,随后一把将小环扯起来,往化妆间外的一间烛火暗淡的小屋里一推,然后拔腿便逃离了红房子。
小环默然的走进暗淡的小屋,惊讶的发现自己失去了知觉,失去了嗅觉,甚至于眼前有什么人,有几个人,也再也看不见了。
最后只听到一群男人放肆的笑声,下一瞬间,便已失去意识。
……
一晃一年过去了,今年的除夕夜格外美好,家家杀猪宰牛,户户张灯结彩,无不彰显出浓浓的年味。
极耀眼的焰火在空中绽放,夜已深,红房子却也不安宁。庆妈妈与另外一个男子抬着一个小小的身躯,将她扔在了房子外。
然后两人唾了一口,一脸晦气的往回走去。
小环趴在红房子外的地面上,空洞的眼睛看着地面,无悲无喜。
天虞村,山神庙。
天虞村深处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山神庙,供奉着一个精致的泥像山神。
只不过精致的泥像山神已经栽倒在了地上,被烧的漆黑。
“啧,这可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喽。”白风嘲讽道。
“哎呀这位公子,可不敢乱说,这位山神很灵的!我们村谁家想生儿子就来这拜,一拜一个准呢!”村长急戳戳的说道。
“……那还不是给烧了。”
村长焦急起来,拼命想证明自家山神的实力,争辩道:“这妖怪迟早会遭山神大人收拾的!”
“好的,妖怪什么时候出现?”白风懒得与他争执,淡淡的问道。
“这妖怪神出鬼没,倒也不伤人,就是乱搞破坏,烦人的紧。一般隔一两天就在村里横冲直撞一次,有时掀了这家的牲口棚,有时吓哭那家的小孩子,这不,昨儿把山神庙给烧了。嗐!”村长气冲冲的说着,痛心疾首的看着山神庙。
“那……”
“公子你且休息休息,今晚这妖怪必定出现。”
“好。”
“啊啊啊啊啊啊,鬼呀呀呀呀。救命啊啊啊啊啊。”
一个凄厉的女声从远处响起,村长看向那个方向,一脸烦心的叹了口气,看向白风,说道:“不知道这妖怪又犯什么事了,估计把谁家的婆娘吓着了。”
白风轻笑出声,觉得这个妖怪甚是奇怪,他剑也没有抽出来,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留村长一个人回头半晌,却没有看到他的踪迹。
“……公子?”村长试探的喊道。
“公子已经过去啦!”旁边有人答道。
“当真是仙人!太好啦!”村长开心的笑了起来。
……
一个极为破败的木屋,四面透风。屋内厚厚的一层灰尘显示出这里已经很多年没人居住,白风站在屋内,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幕。
只见一名身着简朴的女子倒在血泊里,脸被划的稀碎,腹部整个被利爪样的东西剖开,肠肠肚肚流了一地,简直惨不忍睹。
这个妖怪,不像村长说的那般无害啊。白风闭上双眼,以沧海仙山特有的功法开始搜寻附近的妖气,最后眼看向屋外的某个方向,便立刻向那边奔去。
“这个气息……”
白风微微皱着眉,脚下加快了速度,走着走着便到了村子所依附的天虞山。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屏息观察了很久,终于到了山中一个极小的山洞。随后白风左手掐诀,默念出声。
齐物古剑脱鞘而出,飞进山洞。白风站在洞口,警惕的盯着黑暗的洞中。
不一会,洞中一个红色的火球与他金色的古剑缠斗在一起,白风微微一笑,远程操纵着齐物剑,逐渐的将那火球逼了出来。
只见一只小兽,与野猫差不多大小,脸上密压压的火焰纹路,身上的绒毛都是大红色,浑身冒着火,眼睛瞪的圆圆的,龇牙咧嘴的想要咬齐物剑。
白风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低声自言自语道:“啧,倒是没见过这样的小怪物。”
小兽看见了白风,露出了极为人性化的恐吓表情,它哈着气,想将白风吓走。
“你从哪来的,为什么要杀人?”白风收回齐物剑,故作严肃的看着小兽,问道。
“哼,再不躲开,连你也杀!”小兽口吐人言。不过这个声音,怎么听怎么像已死之人张三火的声音。
白风绷着一张脸,看着小兽,说:“你若只是胡作非为倒也罢了,现在杀了人,是一定得偿命的。”
小兽不再与他言语,而是做出攻击姿态,弓着身子,龇起牙来。只是它体型不大,做出这副姿态,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
白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小兽怒从心底里起,一个飞跃便冲向白风,速度极快,一爪抓上去,白风很轻松的转了个身,躲开。
小兽踩在地上,回首一口大火喷出,瞬间包裹了白风。它见此击奏效,喜滋滋的呜呜出了声。
不料火焰消失后,白风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侧着脑袋看着小兽。
“……?”小兽呆了一瞬,惊慌失措的就要往另外一个方向逃窜。
“小东西,别白费力气了。”白风有些好笑的说道,然后右手轻挥,以内力构成一张大网,将小兽裹在其中。
小兽慌不择路,拼命地向越缩越小的网吐火。然而这网水火不侵,并没有被破坏一分。最终,它被网收了起来,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小兽愤怒的叫喊着。
白风蹲下,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小东西,伸手戳了戳它的脸颊。
“好软的脸啊!你以后跟着我,好不好?”白风眯着眼睛,温柔的笑了起来。
“绝不可能!”小兽咬着牙,瞪着他。
“你不跟着我,我便杀了你。将你的尸身去祭那位死去的女子。”白风抚了抚额间的碎发。
“……她不是我杀的!”小兽说道。
“我说你杀的,那就是你杀的,除非你跟着我。”白风笑眯眯的说道。
“你……”
“否则,我便废了你的修为,把你交给天虞村的村民~”白风悠然的说着。
“……”
小兽内心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白风也不急,悠然自得的坐在一旁,静静地欣赏着天虞山美景。
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小兽才缓缓的说:“你要我怎么跟着你?”
“不,以后乖乖跟着我,不在这世间胡作非为。我也会给你一些修行上的帮助,百利无一害哦。”
“那……好吧。那你放了我。”小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
“啊,不要。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你这样不甘愿的,我怎么好好的带着你?”白风看向远处,眼底里的笑意都快要溢出去。
“你有病吧?”小兽愤怒的即将要跳起来。
“既然你不愿意……”
“我愿意啊!我以后就跟着你了!”小兽在网下挣扎着挣扎着想要跳一跳,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哈……”白风忍俊不禁,随后轻轻一挥手收了网,伸手抱住小兽,温和的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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