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君江红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席慕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前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面对。“赫连城,你先冷静,不要激动。”清冷的嗓音,缓缓的,柔柔的,犹如清凉的水滴声,听起来很舒服。赫连城觉得自己好像醉了。看着她白皙的脸,点满了朱红色的红斑点,乍一看好像很恐怖,可不知为何在他看来却是该死的迷人。尤其那樱桃般的小嘴,红艳艳的,油光闪亮,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赫连城晃了晃头,试图压下心里不该有的邪念。“小野猫,本皇子中了媚香,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开。”说着,往里面走了两步。突然脖子处很痒,让他一刻都无法忍受,直接就想把衣裳脱了,使劲挠。刚脱离他掌控的江红玥,看到他的举动,顿时觉得有些后悔。刚才她怎么就那么着急把挠痒痒的毒药往他脖子那处洒?真是自己找罪受。“赫连城,你、你忍...
《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面前的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面对。
“赫连城,你先冷静,不要激动。”
清冷的嗓音,缓缓的,柔柔的,犹如清凉的水滴声,听起来很舒服。
赫连城觉得自己好像醉了。
看着她白皙的脸,点满了朱红色的红斑点,乍一看好像很恐怖,可不知为何在他看来却是该死的迷人。
尤其那樱桃般的小嘴,红艳艳的,油光闪亮,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赫连城晃了晃头,试图压下心里不该有的邪念。
“小野猫,本皇子中了媚香,有没有办法帮我解开。”
说着,往里面走了两步。
突然脖子处很痒,让他一刻都无法忍受,直接就想把衣裳脱了,使劲挠。
刚脱离他掌控的江红玥,看到他的举动,顿时觉得有些后悔。
刚才她怎么就那么着急把挠痒痒的毒药往他脖子那处洒?
真是自己找罪受。
“赫连城,你、你忍耐会,先别脱,我马上给你解药,你忍忍……”
江红玥赶紧回到桌子旁,挑出两样解开麻痒功效的草药,使劲的捏成一团,用力挤出绿色的汁液,拿到赫连城的跟前。
“别动,我给你涂下,你就不痒了。”
“嗯。”赫连城淡淡应了声。
靠近她,闻到她身上那草药淡淡的香味,莫名让他烦躁的心平静下来。
江红玥拿出帕子,沾了些杯子里的汁液,轻轻涂在他脖子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立即去除麻痒的感觉。
而且那气味闻起来还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原本有些混沌的头,也觉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小野猫,你给本皇子涂的是什么东西?”赫连城有些好奇。
“这是我刚弄出来的草药。”江红玥见他不痒,也就起身走到一边,自顾自的忙起来。
赫连城整理身上的衣裳,虽然不觉得痒了,可是头还有是有点混沌的,显然刚才的药香也只能抑制一时的媚香造成不适。
要彻底去除,看来还需要她帮忙。
随着脖子处那草药发挥散开的香味渐渐消失,那种昏眩的感觉越发严重,他不得不走去那桌子旁边。
“小野猫,给本皇子看看你刚弄出来的草药。”赫连城忍着晕眩感觉问她。
江红玥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有些不对劲,冷冽的眼眸开始变得涣散,似乎理智在逐渐消失。
额,这就是他说中了媚香之毒?
心里一紧,赶紧拿起刚才挤出来的汁液,递给他,“赫连城,你先闻一闻这个,我马上找人过来给你打冷水,给你解毒。”
说着,急急忙忙抓住他的手,把茶杯放在他手里。
赫连城身影一僵,突然有种想抓住她的冲动。
不!不行,他这是中了媚毒,怎么能让毒性吞噬他的理智?
赫连城用力的甩了甩头,压住心里的冲动,捏紧茶杯,低头鼻子靠近杯口,一阵清冽冰凉的气味窜入他的鼻腔里。
那种草药清新特别的气味,瞬间消除了不少方才那种强烈的不适感。
没想到小野猫懂得还挺多的,居然会捣鼓这些东西。
赫连城幽幽的想,不经意看了眼,杯里那绿得发黑的汁液,看起来有些恶心。
他手滑了下,差点把杯子里的草药汁液给倒了。
赫连城心一紧,才离开草药气味,那种难受的感觉马上又回来了。
不得已之下,他也只能咬紧牙齿,闭上眼睛当做没看见这杯子里绿得发黑的药汁,用鼻子贴着杯子口,闻着草药的气味。
没多久,江红玥带来了几个女仆,“你们赶紧把大木桶放到这里,对对对…还有你们几个…再去多提几桶冷水过来!”
女仆们纷纷出去提冷水了。
江红玥上前,“赫连城,你到大木桶里泡冷水,等那媚香的毒性全部发挥之后,就没事了。”
赫连城握紧茶杯,瞥了她一眼,俊脸有些嫌弃,“小野猫,你这弄得都是什么东西?为何看起来如此恶心?”
“生草药挤出来的汁液,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有什么恶心?”
江红玥真是败给他了。
丫的,要不是打不过他,跑也跑不过他,她才不要管他呢。
居然还嫌弃她做出来的药汁恶心?
真是个傲娇又自命清高的男人。
在心里吐槽了他一顿,江红玥心里才没有那么怄气。
赫连城也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乖乖听她的话进了大木桶里泡冷水。
恰好几个女仆又提着几桶冷水过来。
一桶一桶的往里面倒。
冰冷的水,沾湿他身上的衣裳,赫连城觉得身心舒畅,舒服多了。
“小野猫,这个草药不用闻了吧?”
“你喜欢。”江红玥淡淡道,也没强求他。
赫连城刚放下茶杯,不到一会儿工夫,脑袋那种晕眩厚重的感觉又来了。
就连刚才觉得冰凉无比舒适的身体,也跟着有些不同起来。
赫连城赶紧拿起那茶杯,又闻了起来。
身体终于又回到了正常的感觉。
江红玥见他的举动,不禁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赫连城心里有点懊恼,“小野猫,你笑什么?”
声音低沉,有些微怒。
江红玥收起笑容,又恢复了原来清冷的模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纠正他,“赫连城,我不叫小野猫,我叫无痕。”
言下之意,就是别乱给她起什么花名,什么不堪入耳的外号。
“你是本皇子的仆人,本皇子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赫连城冷然道。
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有说话的方式,江红玥无比讨厌。
“赫连城,你要再给我扳着主子的架势,要我无条件服从你的命令,那之前你让我做什么一年仆人的约定,就此作废!”
她才不会委曲求全的在他身边做事。
赫连城气怒,“小野猫,你是第一个敢与本皇子这般说话的人!”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北冥皇子,未来可是要继承北冥国大统的人,在皇室里哪个不恭恭敬敬的对他,顺着他的意思做事?
唯有这个小野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耐心,还拿出比他还拽的架势对他,这如何能让他不气愤?
叶芝心回头,狐疑的看了眼远去的主仆两人,心里很是纳闷。
不是说赫连城皇子很在意这个妹妹吗?
怎么连个仆人也不给她?
莫不是做表面功夫,给自己和女儿看?
“夫人,病人在何处?”旁边的大夫忍不住问。
叶芝心指了指前面的厢房,“就那厢房,我领你过去吧。”
“好的,有劳夫人带路。”大夫道。
两人前往厢房。
此时江红玥在室内,已经飞快的服下之前在路边所摘的草药。
由于前世擅长制造药物和毒物,很多花花草草的特征和作用,她都知道,所以要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来糊弄叶芝心和大夫,江红玥表示完全没有压力。
“咯吱!”一声,门开了。
“大夫,病人在那床上。”叶芝心尖细的声音,猛然传来。
江红玥咽了下口水,刚吞下的草药,即刻在发挥它的功效。
不过瞬间,江红玥如正常人脉搏渐渐开始变得虚弱起来。
尤其她那脸上点满的斑斑‘血迹’因为戴着面纱,乍一眼望去像是出了什么麻疹似的,令人头皮发麻,不敢细看。
大夫刚到旁边的时候,也是被她这副‘尊容’给吓了一跳。
不过好歹是大夫,见惯了各种病人,除了有些吃惊以外,还是坐下来给她细细看诊。
“劳烦夫人,把病人的手放到这边来。”大夫缓缓道。
古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大夫为女病人看病的时候,也得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帕,不能触碰皮肤。
叶芝心哪愿意碰江红玥啊?
毕竟没有看诊之前,万一是染病,那不得连累上自己?
于是,一个冷眼往身后的女仆扫去。
女仆赶紧上前把江红玥的手放到大夫指定的地方。
大夫随后拿出帕子,放在江红玥的手腕上,用食指和中指、大拇指按住,为其诊断脉象。
如此过了一会,大夫脸色一下变得凝重,发白起来。
放开江红玥的手,连忙拿着药箱往后退了几步。
“不好,此病人患的是肺痨!”
“额、肺、肺痨?”叶芝心脸色惊愕,也赶紧往后走开几步。
那脸色犹如面前的江红玥是洪水猛兽,极其可怕。
“大夫,你没诊错吧?”叶芝心连忙用宽袖捂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生怕江红玥的肺痨病会传染给她。
大夫,“她的脉象虚弱,方才又吐血,这不是肺痨是什么?夫人,此病人的病情有些严重,我怕开药对她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你不如另请高明为她医治吧。”
语毕,大夫收起医药箱,甩了下袍子的下摆,麻利的走了出去。
叶芝心见大夫都如此避讳,哪敢留在这里?
“红婶,你留在这里好生照顾公主,以免赫连皇子问罪下来,我们照顾不到。”
叶芝心留下一句,便匆匆离开。
红婶就是方才把江红玥的手拿给大夫把脉的女仆,一听夫人要留她在这里照顾一个肺痨公主,整个人吓得的是六神无主,想走又不敢走。
“咳咳…咳咳…”江红玥咳了加下,没一会嘴里又吐出了血。
红婶脸色发白,“公主、公主,我、我先出去了,外面候着了,你、你有什么再叫我吧。”
说完,也是吓得赶紧跑出了厢房。
江红玥见厢房里没人,一骨碌的爬起来,拿下面纱擦掉嘴角的血迹。
又起身拿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感觉舒坦极了。
此刻的她哪还有方才半分的柔弱?
若是叶芝心和红婶,还有那大夫在旁看着,必定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
哼!不过略施小计,竟然便吓成这样?
看来江家这些人也不过如此。
若是她恢复前世的格斗术,和制造那些一发毙命的武器出来,那江家人岂不是要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想来这一幕怕是不会太久了。
江红玥扬起嘴角,冷笑。
随手拿起一块旁边放着的点心,咬了口,即口融化。
叶芝心回到自己房间后,赶紧换了一身衣裳,还有洗手、擦脸什么的。
江思君听闻母亲回来了,急不可耐的过来找她。
“娘,怎样了?那小狐狸精是装病还是真病啊?”
“别提了,这女人有肺痨,听大夫说好像还挺严重的,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了。”
叶芝心想到江红玥那脸恶心的样子,心里就瘆的慌。
“肺痨?是真的吗?”江思君震惊。
声音一下高了许多。
早前在旧房子那里见到她,那脸白皙、绝美得令她嫉妒,还有那双眼睛凌厉,吓人得很,怎么突然脸上长满了红疹,还身染重疾?
“娘,我怀疑那小狐狸精是在装病!我第一次见她两个时辰都不到,她的脸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红疹呢?还有当时她瞪着我的样子,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吃了!
再说就算她有肺痨,也不至于病入膏肓。娘,这女人肯定是装的,我们可能都给她骗了!”
江思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叶芝心听女儿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思君,如果真如你说的那般,这女人的确有问题。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冒出来?
虽然我们山庄没有像北冥皇室守卫那般森严,可是家丁大打手也不少啊,这赫连公主病恹恹的,怎么会突然无声无息的跑到我们山庄里,而我们却一点也不知道?”
江思君也跟着分析,“是啊,娘,我也是这个意思。按道理说那些仆人侍候了我们这么久,知道我们的脾性,应该也不会那么大胆子敢带自家女儿进来山庄才对。
而且我们还打死了两个女仆,要是其他仆人的女儿,那仆人早该想办法带女儿走了,怎么还会让她在山庄里肆意妄为?除非……这女人本来就在山庄里,只是我们不知道。”
叶芝心想了想,“不会是那小白痴吧?”
话语一出,两人愣住了。
回想起江红玥的身影,和小白痴那个脏兮兮的背影,竟然惊人的相似!
江思君震惊之余,却是不敢相信。
毕竟小白痴那什么都不会,只会恶心人,跟江红玥那张绝美的脸一点也挂不上钩。
咽了咽口水,“娘,那小白痴,有没有找到?”
“爹,赫连皇子肯定去见那个十几岁的小狐狸精了!”江思君咬牙切齿的说,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抓住裙子,满是皱褶,也不自知。
“可是,我们山庄什么时候跑出了一个十几岁的丫鬟了?”江庆平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爹,跟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想来那个丫鬟应该是山庄里某个女仆的女儿。”江思君冷冷的说。
真是该死!
她千忍万忍,留着那小白痴几年性命,好不容易等到赫连皇族的人上门了,眼看马上取代而之,嫁入赫连皇族,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杀出一个程咬金,半路截胡?
十几岁的小丫鬟是吗?
很好,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小狐狸精,跑来跟抢她江思君的男人!
闻言,江庆平也是怒火不已,“如果真是这些女仆不安分,那可别怪我下狠手了!”
竟然敢抢他女儿的大好姻缘,破坏他和赫连皇族攀上姻亲关系?
他要这些女仆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随后,父女俩气冲冲走了出去。
这边赫连城按着小纸团上的字,来到假山处。
只见地上的空食盒,旁边放着几个碟子和空碗,还有双筷子。
除此之外,并没有见到江红玥的身影。
赫连城皱眉。
这小野猫莫不是在耍他?
可没道理啊。
那女人性格冷酷无情,出招又狠又快,对他不留一点情面。
要不是他功夫到家,也不可能轻易拿得住她。
况且她好不容易跑了,若是没事相求,又怎么会主动跑回来找他?
“喂,你还不出来?”赫连城朝四处喊了一声。
没一会,江红玥从暗处里出来。
即便身穿着不合身的江家仆人衣服,看起来身材瘦瘦弱弱,干巴巴的,但丝毫无损她身上冷冽高贵之气。
这张绝美的脸,清冷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美眸如一泓清水,长翘的睫毛,俏挺鼻子,薄而小巧的嘴唇。
毫无疑问,这是赫连城见过的女人中,最美最冷的一张脸。
“你是赫连城?”江红玥问。
语气没有之前第一次见他,那般冷漠。
赫连城有些意外,“是,你知道?”
幽深如潭的眼睛,泛出黑亮的眸光,从她出现后,就没有离开过她。
江红玥丝毫没有躲闪,直视他的眼睛,“赫连城,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条件随你开。”
即便知道他是赫连城,眼下唯一能救老嬷嬷的人,但她依旧不想低声下气的求他帮忙。
因为这不是她江红玥的风格。
赫连城饶有趣味打量她,俊脸露出狡黠的笑,“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这个女人,挺有意思的。
功夫不弱,凭她的身手,要离开这里,根本不是难事。
怎么会跑过来找他帮忙?
而且还提出条件随他开的狂言。
她就这么笃定他会答应帮忙?
江红玥语顿,突然想到了男女之事,不禁脸色微红,“违背良心的事不可。”
赫连城挑了挑眉,“你是江家什么人?”
江红玥迟疑,“……我是江家一个、年老嬷嬷的女儿。”
原主的身份,她不能让他知道,以免他帮忙救出老嬷嬷,又要绑她回去赫连皇族结婚,可就麻烦了。
“是吗?”赫连城狐疑的看着她。
江家仆人的女儿?
不!
一个仆人怎么可能会生出如此漂亮,又如此高贵的女儿?
江红玥见他在质疑自己的身份,不禁有些恼火,“怎样?你帮还是不帮?”
“本皇子可以帮你,不过你要留在本皇子身边一年。”赫连城腹黑道。
一年足可以让他调查出她真正身份,和江家有什么关系。
甚至还可以驯服她,让她死心死心塌地留在他身边,替他卖命。
赫连皇族不缺钱,也不缺财富,但是缺有能力的人。
此女身份虽然不明,但是武术造诣不低,假以时日在他栽培之下,必定会是他最得力的助手。
江红玥犹豫,“一年时间太长了!”
想她堂堂佣兵团的总舵主留在一个皇族里当下属,那得有多屈才啊。
她现在只想尽快恢复以前的武力值,把江家这些害死原主的人都杀了,再想办法回去找水丽华算账。
“既然不同意,便算了,你去找别人帮忙吧。”赫连城淡淡道。
凭她身手,都解决不了的事,那必定是件难事。
她不去求江家人,反倒来求他,说明只有他才能帮得了她。
所以他根本不怕她会拒绝。
江红玥想到老嬷嬷的伤势,已经不能再拖,若没有他的帮忙,今天根本离不开江家。
只好咬了咬牙,“好,我答应你。”
一年,足够她养好身体,杀尽所有对不起原主的江家人了。
而且一年用于回报老嬷嬷对原主的恩情,也是应该的。
如此想来,也不亏。
赫连城就知道她会同意。
眼眸划过一抹喜色,却又很快消失。
“那么,你想要本皇子帮你做什么?”
“我想要你帮忙神不知鬼不觉把我老嬷嬷从那栋房子的地下室救出来。”江红玥指着远处那栋破旧的房子。
“可以。”赫连城随口答应,也没问她那老嬷嬷怎么会在那栋楼的地下室。
江红玥有点意外,“你不问我老嬷嬷为什么会在那里吗?”
“问,你会回答?”赫连城好笑反问。
江红玥不说话了,往那旧房子走去。
赫连城紧跟随后。
这会江庆平、江思君正四处在找赫连城和那个十几岁的小丫鬟。
“奇怪,赫连皇子不是刚出去吗?怎么跑的这般快?”江庆平很是疑惑。
江思君也是左看右看,都见不着人,心里更是怒火不已,“爹,那些女佣仆都住在哪儿?”
“就、那边栋旧房子啊,怎么了?”江庆平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怀疑那狐狸精有可能把赫连皇子带到那里去了。”江思君冷声说。
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不然的话她肯定会当场把那小狐狸精给宰了!
“额,不会吧?赫连皇子看着不像是色令昏智的人啊。”
一见面就被勾引上床,那十几岁的小丫鬟得多漂亮?
难不成比他宝贝女儿还要好看?
脑海里闪过江红玥母亲年轻时的脸,瞬间吓了江庆平一跳。
额,他是怎么了?
无缘无故的又想到那个背叛他的贱女人?
“不管是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爹,你叫多几个人帮忙找找,一定要把勾引赫连皇子的小狐狸精给我挖出来!不然的话,我们这么多年谋划的心血可就替别人做了嫁衣。”
“嗯,放心吧。思君,爹知道怎么做。”
江庆平冷笑,说他自己才不怕不得好死,而是怕没有钱。
秦淑姿被气到了,当天就卧病在床,一直都起不来了。
李香兰生怕她会步秦老爷的后尘,不停的在她耳边跟她说原主的事。
本来原主没有被毒害变成白痴以前,就是一个天才少女,从小过目不忘,四书五经只要看过一遍,就能记住。
原主的优秀,是秦淑姿最大的欣慰,也是支撑她活着的动力。
因为江庆平不肯和离,还想谋秦家所有财产,秦淑姿自是不忿,宁愿耗着也不愿给他得逞。
如此在秦淑姿的坚持下,又过了几年。
原主逐渐长大,看到母亲孱弱的身体,很是心疼,总想着跟大夫学医术,把母亲的病医好。
江庆平得知原主的心愿,心里震惊害怕又恐惧。
秦淑姿虽然喝了几年毒药,这些年已经卧床不起,可是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对他和叶芝心来说便是阻碍。
尤其是原主天才般的脑子,若真让其平安长大,那他女儿江思君还怎么可能取代原主嫁入北冥皇室?
不!秦淑姿一定要死,而且必须死!
而且秦家所有的财产,他们也一定要得到!
原主的婚事他女儿也一定要取代!
为此江庆平找来叶芝心密谋如何把秦淑姿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而且还不让人发现端倪。
叶芝心在离开秦家后,并没有离开凤来小镇,而是在偏远的小村子里找了地方住下来。
所以秦家有什么一举一动,即便不在秦家,叶芝心也都一清二楚。
叶芝心也觉得江庆平说的有理,便打算以闺蜜探望的秦淑姿为由进了秦家。
秦淑姿病重,并不知道叶芝心是抱着杀她的心而来,还以为对方是太久没见面,想念她,才会过来看望。
李香兰还记得当年秦淑姿躺在床上,和叶芝心说话的样子,她们之间从一开始聊的往事渐渐到了江庆平身上,还有江庆平自私自利,不讲信用,好色风流的本性。
叶芝心假情假意的替她抱不平,后来看到秦淑姿咳了好久,特意帮她倒了一杯水,说是让她喝了,好生休息。
秦淑姿深信不疑,喝了叶芝心亲手下毒的水。
叶芝心冷笑,这才暴露肮脏的一面,残忍而又狰狞的说出江庆平是自己的丈夫,他们之间很早之前就生了个女儿。
之所以让丈夫娶秦淑姿,就是冲着秦家财产而来。
秦淑姿闻言,心愤怒恨,不停怒骂叶芝心和江庆平。
可叶芝心却不怒,反而还笑着刺激她,说她刚才喝了的水里含有毒药,很快她就要死了。
秦淑姿心惊,特别害怕自己死了,原主无人照顾,求叶芝心放过原主,只要肯放过原主,她把秦家所有财产都拿出来给他们。
叶芝心猖狂大笑起来,说已经太迟了。
如果当初秦老爷死的时候,她可以把秦家财产都双手奉上,和江庆平和离,倒还不会要了她的命。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因为整个秦家都在他们的掌控范围之下,没有人再听她秦淑姿的话了。
叶芝心猖狂笑着离开。
秦淑姿临死前特别想念女儿,让李香兰赶紧带原主过来见她。
李香兰眼见秦淑姿熬不住了,慌忙找来原主。
这样母女俩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也是因为这样原主亲眼看到母亲奄奄一息虚弱的样子,还有交代她,以后母亲不在了,她要好好的,不要为了报仇,而赔上自己的性命。
原主年纪还小,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交代那么多,还不停的问秦淑姿,是不是要去哪里了?
秦淑姿很不舍女儿,含泪说着自己很快就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了,以后再也无法回来,可是不能带她走,让她好好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原主流泪直言不让母亲离开。
秦淑姿不愿看到女儿流泪难受的样子,忍着哭,让李香兰把她带走了,离开这里,重新生活。
李香兰因为在门外,偷听了叶芝心的话,知道秦淑姿此刻最担忧的就是原主,便含泪答应了秦淑姿的请求。
然而李香兰带原主想离开的时候,江庆平来了,带着几个人抓住她们,把她们关在柴房里,不让她们出来。
其后第二天,原主便知道母亲的死讯,想要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可是江庆平不给。
李香兰突然想起了秦淑姿临死前苦苦哀求叶芝心放过原主的事,哪怕是放弃秦家所有财产也要保住原主性命。
便主动站出来说她知道秦家的房契地契和那些商铺的契约都藏在那里,只要江庆平和叶芝心肯放了她,她便告诉他们。
江庆平和叶芝心起初是挺怀疑李香兰要出什么蛊惑的,可是见她的表现好像很忠心,也就试着相信她。
还说如果真能找到秦家房契地契和那些商铺的契约,他们会给她在府上,还像以前继续生活,不然的话就要把她和原主丢去后山喂狼。
李香兰同意了,真把秦家所有的房契地契和商铺契约都找出来给他们。
江庆平和叶芝心这才真的相信了李香兰。
与此同时原主正在想方设法的逃跑,可是她逃不出去,又被江庆平的人给抓了回来,又关在了柴房。
江庆平让她别再逃跑了,因为她再逃也逃不出去,而且就是李香兰,她母亲生前最信任的人,也背叛了她们,把房契地契和商铺的契约都找出来给了他们。
原主得知一切后,大骂李香兰,说她背叛了母亲又背叛了自己。
李香兰自责愧疚、也很无奈,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她也不能跟原主说出事实。
没多久,江思君被叶芝心接了回来,以大小姐的身份住在原主的闺房里。
江思君从父母口中得知原主聪明伶俐,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便很是嫉妒。
于是,叶芝心给了她一包毒药,让她下在炖汤里给原主喝。
原主第一次见到江思君,被她和气的态度所迷惑,喝了那盅炖汤。
与此同时,江思君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拿出一根长长的鞭子打她。
就这样,原主是在痛苦恐惧之下,慢慢变成了白痴。
江红玥不放心的又交代一声。
“大小姐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跟他人透露你的身份。”李香兰说。
“嬷嬷能明白,自然是好的,我先走了。”
语毕,江红玥匆匆离开。
李香兰看着她的背影,浑浊的眼眸,满是不舍。
衙门,赫连城在那里审讯。
一身白色囚衣的江庆平,双手双脚都被戴上铐链,行动极为不便。
可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赫连皇子,请你饶恕我们吧,是红玥她不想嫁给你,逃走了,我和内人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出这找人冒充这一出,求你看在红玥她娘和她外公的份上,饶了我们……”
说着说着,拼了命的磕头。
旁边的江思君痴痴的看着赫连城,眼神里是浓浓的爱慕之意。
“赫连皇子,我很喜欢你,红玥她不想嫁给你,我嫁给你,好不好?”
哪怕是死到临头,她也想嫁给他。
赫连城想起她和两个家丁在闺房里厮混的样子,感觉恶心极了。
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怎么还有脸面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
“江思君,你当本皇子什么女人都要吗?”赫连城冷冷盯着她,眼神里满是鄙夷。
江庆平都快急死了。
他都还没能让赫连城饶他们性命,糟心的女儿又赶着作死。
哎,心好累啊。
他都快疯了。
“思君,闭嘴!”
“爹爹,我不要,我喜欢赫连皇子,我就想和他在一起。”
江思君摇了摇头,依旧执迷不悟。
其实不然,她以为早前在闺房里,和她一起厮混的人是赫连城,所以她才敢胆大包天,当众睽睽之下,不知羞耻的叫赫连城娶她为妻。
跟在他们身后的两个家丁,吓得满脸苍白,脸无血色。
赫连城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江思君,本皇子也不想把话说的难听,可你当众向本皇子示爱,背地里却又在自己的闺房和两个男人在一起厮混,如此不知羞耻也罢了!
你怎么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当众要本皇子娶你?”
话语一出,衙门门口围观的民众一片哗然!
全都忍不住纷纷议论起来。
“呦!尚未成亲便如此水性杨花,还一次就找两个男人,啧啧啧,就是怡春院那些姑娘们也不敢这般放荡啊!”
“呵呵,可不是,这不知羞耻的品性别说是寻常男子都不要她,居然还好意思叫赫连皇子娶她呢?也不知自个儿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品性,没半点自知之明,真不知所谓!”
“我们凤来小镇女人的面子都给她丢尽了!”
“像这样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女人抓去浸猪笼吧!别让她留在世上败坏道德了。”
“……”
民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要求衙门大人把江思君给处死。
江思君脸上满是惊愕,看着赫连城,狐媚的眼眸满是泪光。
“不,和我在一起的人不是你吗?明明就是你进来我的闺房,为什么突然会变成……”
“你在你闺房点了媚香,引诱本皇子进去,与你欢好,好让你这父亲带人进来抓奸,便能顺理成章的要挟本皇子娶你。
可惜啊,本皇子早就看破你的伎俩,将计就计给你送了两个男人进去。
本皇子和你父亲等人过来,把你们全丢出门口了,你们还没清醒。
如今却还以为和你一起欢爱的人是本皇子,如此般可笑,就你这点伎俩还妄想嫁入北冥皇室,取代本皇子的未婚妻?”
冰冷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
看着好周围的人那些异样的目光,还有父亲脸上的害怕,江思君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心莫名的恐惧起来。
“……不,不可能的,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怎么可能会是别的男人?”
“信不信随你,本皇子不需要跟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浪费口舌。
把他们都抓入死囚那里去,择日问斩吧。”
赫连城淡淡丢下一句,随后头也不回离开。
“是的,赫连皇子。”衙门大人连忙点头回应。
这次哪怕江庆平磕破了脑袋,也不管用了!
几名捕快硬是抓住他们,拖进了死囚的大牢。
江思君苦苦挣扎,哭着大喊,“不!我是赫连皇子的女人,你们没资格碰我!”
“都死到临头了,还赫连皇子的女人?呸,不要脸的女人,长得又丑,白送我们也不好,别说人家赫连皇子?哼,进去里面呆着,好好享受在这世上活着的最后两天吧。”
捕快见她撑在门口,死活不肯进去,便狠狠一脚踢向她的后背。
江思君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死囚里到处都是老鼠、蟑螂,吓得江思君连连尖叫。
旁边的一侧牢房关着江庆平,他那里的环境也比不得好上多少。
“思君,你方才为何不听爹爹的话?如今好了,赫连皇子非要把我们都给杀了,这些我们真的完了。”
言语间满是怨气。
江思君也满腹委屈,“爹爹,这计是你让我这般做的,我都没怪你,你怎么怪起我了……”
说着说着,也抽泣起来。
赫连城离开衙门的时候,福伯已经在门口等候。
“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
福伯苦恼,“皇子,小姐已经发现我,即便我跟着,她也不会让老嬷嬷说真话。”
“呃,小野猫发现你?”赫连城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福伯可是他手下里数一数二的高手,轻功也很不错,最擅长的就是跟踪。
那小野猫不会轻功,只会一些功夫,按道理说福伯悄无声息的跟踪,应该不会引起她的注意,可她又是如何发现福伯的呢?
“皇子,小姐虽然不会轻功,可是她天生警惕性很强,对跟踪者的嗅觉十分灵敏,”
没有足够隐蔽的躲藏,根本瞒不住她。”
“行了,你说的这些本皇子都知道。她现在回来江家山庄没有?”赫连城问。
奇怪了,不过三个时辰不见,他竟然有些想见那个桀骜不驯的小野猫。
“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在农户家里。”福伯回答。
“即是如此,福伯你带本皇子去见一见那老嬷嬷吧。”赫连城突然开口道。
也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在那老嬷嬷身上多少能打听一些关于小野猫身份的事。
“是的,皇子。”福伯没多问,拱了拱手。
主仆俩轻轻一跃,身影瞬间消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