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子俩都不说话,最后是允禛先忍不住道:“母后,您寻儿臣来,可是有什么吩咐?”沈宁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你怎知唤你来,是有事吩咐?”允禛瘪瘪嘴,小声反驳道:“母后每次寻儿臣前来,无非就是检查功课,或者有什么事情吩咐儿臣。”随后又补充道:“母后除了这两件事,还能是为了什么?”很好。以往乖顺懂事的儿子,才被林菀菀带出去一次就学会跟她顶嘴了。沈宁不禁苦笑。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的失败啊!从小悉心养在身边的儿子,只因旁人送了几件小玩意儿,说了几句花言巧语便哄的与自己母后离心离德。沈宁眸光里的失望不言而喻。允禛被她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他正要解释什么,便听以往温柔细语的母后淡漠问:“你今日出宫了是吗?”允禛闻言面色一白...
《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母子俩都不说话,最后是允禛先忍不住道:“母后,您寻儿臣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沈宁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地抿了一口:“你怎知唤你来,是有事吩咐?”
允禛瘪瘪嘴,小声反驳道:“母后每次寻儿臣前来,无非就是检查功课,或者有什么事情吩咐儿臣。”随后又补充道:“母后除了这两件事,还能是为了什么?”
很好。
以往乖顺懂事的儿子,才被林菀菀带出去一次就学会跟她顶嘴了。
沈宁不禁苦笑。
她这个做母亲的,还真的失败啊!
从小悉心养在身边的儿子,只因旁人送了几件小玩意儿,说了几句花言巧语便哄的与自己母后离心离德。
沈宁眸光里的失望不言而喻。
允禛被她这般直勾勾地盯着,脸色略微有些不自在。
他正要解释什么,便听以往温柔细语的母后淡漠问:“你今日出宫了是吗?”
允禛闻言面色一白。
他想辩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因为他确实出宫了,还是跟着害母后被禁足的林菀菀出宫的。
“你和谁去的?”沈宁继续问。
允禛的脸色再次白了白:“母后,儿臣……是儿臣自己想去的。”
沈宁没有理会他的辩解,继续道:“是跟林贵妃去的是吗?”
“林……贵妃?”允禛有些疑惑,但很快便明白了过来。
“母后,儿臣,儿臣只是……”
“你觉得,她待你很好是吗?”沈宁有些自嘲般的笑了笑,自己从小养大的亲生儿子,却当不得旁人三言两语。
允禛迟疑了一下道:“母后,林……贵妃并不是母后想的那种人。她只是见儿臣念书辛苦,便带儿臣出去走走罢了。”
沈宁看着他:“你觉得,母后心里,她是哪种人?还是说,你觉得,母后是哪种人?”
允禛一噎。
沈宁见他不答,再次笑道:“看来,你和你父皇一样都很喜欢她。”
允禛又一噎,好半晌才幽幽道:“母后,您放心。林贵妃说了,她与父皇只有兄妹之情,绝不会破坏你与父皇的感情。”
他避重就轻,没说自己喜不喜欢林菀菀。
沈宁闻言,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该说他蠢笨。
一个不远千里之遥跟进宫的女子,以兄妹相称却行夫妻之事,说的话做的事,他竟也相信。
甚至认为,她是怕自己会失宠。
这话连一旁的辛夷姑姑都听不下去了。
“太子殿下,您还小不知人心险恶。倘若林贵妃与您父皇当真只有兄妹之情,大可亲封公主,何必以妾室贵妃之名留下?”
允禛再度一噎。
可是……
他觉得贵妃不像是坏人,也与宫中的那些嫔妃不一样。
她会给他送好吃的好玩的,还会给他讲稀奇古怪的故事,会心疼他小小年纪课业辛苦,会为了逗他开心冒着违反宫规的危险,偷偷带他出宫游玩,给他买喜欢的东西。
贵妃娘娘说,他这个年纪不该被大人无情剥夺自由和快乐,即便要学习也应当劳逸结合,而非日日苦学被压榨的如同小大人一般。
他觉得,贵妃娘娘说的对……
他长这么大,还从未像今日这般自由快乐。
这些,母后从来不曾为他做过,每日只会督促他严于律己,做一个储君该有的样子。
允禛念此,第一次反抗母亲道:“是。我觉得贵妃娘娘很好。”
他倔强的仰着脑袋,似乎想以此来证明自己没错,也做好了被母后发难的准备。
然而,沈宁并未生气,甚至没有斥责他半句,只淡淡道:“罢了!你开心便好。”
别说娘娘感到失望了,就连她们这些当奴婢的都替娘娘感到不值。
辛夷姑姑心疼地握紧沈宁的手:“娘娘,您还有父兄,还有太子殿下,以及奴婢和半夏。”
沈宁闻言,终于有了一些精神气。
是啊!
她还有父兄和太子,以及辛夷姑姑和半夏。
只不过,太子他……
沈宁思绪未落,便听太子身边的小太监匆匆来报。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出宫去了。”
“什么?”沈宁蹙眉,而后反应过来问:“是不是林菀菀带走的?”
那小太监迟疑了一下,颔首:“奴才劝了殿下,可殿下……”
沈宁明白了。
那天命书中曾提到过,她的好儿子也受林菀菀蛊惑,最终视她这个母后为仇敌,更甚至认贼作母,弃她这个生母于不顾。
她被罚寒山寺,太子从未来看过她一眼,甚至她让半夏偷偷捎书信回宫,太子连看都没看一眼便让人烧了。
还说,他不认心思恶毒的人做母后。
以后,他只有母妃林菀菀。
恶语伤人六月寒。
沈宁在梦里光是看着那些犀利的文字,便已经有种被狠狠刺痛的感觉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把儿子教养的很好,又因楚景恒御驾亲征三年未归,生死难料,所以她对太子难免严厉了些,毕竟一国储君责任之重,岂可贪玩儿戏?
她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后。可太子生在皇家,既享受了百姓供奉的锦衣玉食,便应当担起身份之重任。
皇帝御驾出征,太子临危受命,皇后垂帘听政,谁不是兢兢业业?
这三年,沈宁几乎忙的夜不能寐,既要教导太子,又要替夫君监国,还要管理后宫等等。
太子一开始也体谅她的,也在努力的做到最好。
然林菀菀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她觉得太子这个年龄,应当适当的劳逸结合,偶尔贪玩一下也无伤大雅,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于是经常做一些好玩的好看的东西送给太子。
太子到底是小孩心性,拒绝了几次后,便忍不住地偷偷收下了。
林菀菀见他收了东西,又诱惑他出宫去玩,于是带着太子逛夜市,买好吃的,甚至还去了青楼。
沈宁得知后,爱子心切与林菀菀彻底撕破脸皮。
然而,她的好儿子却因林菀菀送了他几件不值钱的玩意儿,带着他出宫遛了一圈,便将心偏向了林菀菀。
更甚至在她用宫规处罚林菀菀时,太子竟跑上去挡在林菀菀身前,说是要打就打他,不准欺负他的母妃。
太子当面怨怼沈宁。
说沈宁只会日日逼他念书,望子成龙,约束于他。
说沈宁只顾自己,从不会问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说沈宁根本就不爱他,也不心疼他,对他只有利用而已。
他一点儿也不喜欢母后……
这一声声一句句的谴责,宛如利刃一般狠狠地插进沈宁的心房。
可她的好儿子不知,她每年都会在他生辰,或者节日,给他亲手做漂亮的花灯、风筝、蹴鞠、鞋子、衣裳等等。
太子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怎会不心疼他小小年纪便担当重任?
听闻楚景恒大胜而归的消息时,沈宁也曾安排过闲暇之余带儿子出宫散散心。
只可惜,这些她还来不及做,林菀菀便抢在她前头都做了。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表达母爱,儿子便已经背弃了她……
“娘娘别着急,奴婢这就让人去找殿下。”辛夷姑姑见她面色微白,正要吩咐下去,便听主子语气冷淡。
楚景恒蹙眉。
林菀菀又接着道:“恒哥哥方才不是问我,如何才能与皇后和好吗?女人最是了解女人,皇后此刻正在气头上,又好面子,定然不会轻易妥协,所以恒哥哥要想与皇后姐姐和好,唯有用激将法。”
“激将法?”
“没错!皇后姐姐不过是赌你爱她,所以才用欲情故纵这招。既然皇后姐姐也爱你,那恒哥哥何不也用这一招?届时,皇后姐姐见你身边有了新欢,心中定然着急。而且,她即便不为了自己,也会为了太子殿下主动向你求和。届时,你再好生哄哄她,误会不就解开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扮作情深,待她沉不住气时,自会前来找朕?”
林菀菀:“除非,皇后姐姐她不爱你……”
楚景恒立即否定了她这个说法。
“皇后与朕青梅竹马,年少情深。”
林菀菀闻言微微咬唇:“既如此,恒哥哥何不试试?您是皇帝,总不能让你低头吧?而且,万一皇后姐姐不领情……”
沈宁的确不领情。
楚景恒已经两次向她求和道歉,可沈宁非但不领情,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让楚景恒十分的挫败懊恼。
也好。
那便用菀菀的法子试试,省得她恃宠而骄……
**
三日后。
封妃大典如期举行。
沈宁不想见证那对狗男女的爱情,便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她对外宣称病了,不宜见风。
承德殿。
楚景恒看着沈宁给他与林菀菀准备的玄色婚服,面色顿时黑沉如墨。
自古以来,皇帝唯有娶妻封后才会身着玄色婚服,行夫妻拜堂之礼。
贵妃到底只是妾室,只能身着红粉听旨接封,亦不需要与天子拜堂。
然沈宁却给他与林菀菀安排了帝后才有的玄色婚服。
她这是在故意气他,还是真的毫不在意?
不可能!
沈宁怎会不在意他呢!
她从小便喜欢他,眼里也只有他,甚至就连当年身为太子的皇兄,那般惊才绝艳的人,她都不曾多看一眼。
沈宁定是故意气他!
楚景恒想当面去找沈宁问个清楚,手却被林菀菀一把攥住。
“恒哥哥,你忘了我们上次说的话了?”
楚景恒堪堪停住脚步,但心中依旧气恼。
林菀菀也没想到,沈宁竟然如此识趣,给她的是正室所穿的婚服。
原著中,她自是不肯委屈了自己,写的是沈宁为表达不满,不肯出席封妃大典。
楚景恒一恼,命人临时换了正室才有的玄色婚服。
结果现在却变成了……
不管剧情如何,结果并未改变,那就不算崩剧情。
重华宫内。
沈宁正在院中给刚种上的花草修剪枝叶。
她穿着一袭绯色直裾单衣,外穿凤鸟花卉纹绣浅黄绢绵袍,配暗云纹海棠腰带,将玲珑身姿勾勒出来……
沈宁修剪了一早上,鬓间密布了些许汗渍,额间的碎发散落下来,令她本就浓艳的眉眼,又多了几分清冷妩媚,一颦一笑皆如画卷一般,美的叫人挪不开目光。
辛夷姑姑递上手帕给她:“娘娘,您歇歇,这些让奴婢们来做吧!”
沈宁出了汗,反倒觉得浑身轻松。
以往,她不是忙于后宫,就是忙于前朝,成日里不是坐着便是坐着,难得舒展一下身子。
“不必,还差一点儿便修剪好了。”
一旁的半夏有些担心:“娘娘,您称病不见客,眼下却在院子里修剪花木,若是被人瞧见了,禀告皇上可怎么办?还有您让奴婢给林贵妃准备的嫁衣,实在不合规矩,皇上见了恐会发怒。”
“是。”她回答的果决。
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
绝情?
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
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
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
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
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委屈一下?母后以前说爱儿臣的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沈宁闻言微怔。
她不知道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太子,还是太子生来本性如此,亦对太子的话无可辩驳。
自古以来,女子好像只能依附男子而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太子理所应当的认为,无论他父皇如何待她,她都应当顺从。
身为母亲,她应当一切以儿子的利益为重。不管是委曲求全也好,还是放下尊严也好,都应该不顾自身为他考虑。
太子被她的眼神盯着莫名心虚,故又辩解道:“母后,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您比儿臣更为清楚。如今,林贵妃娘娘最得父皇宠爱,您以后能依靠的唯有儿臣罢了!”
沈宁有些被气笑:“这么说来,你还是为了母后着想?”
太子还以为她想通了,当即高兴道:“母后,您放心。儿臣是很喜欢林贵妃娘娘,可儿臣心里很清楚,您才是儿臣的生母。”
沈宁听不下去了。
太子想要左右逢源的心思几乎写在了脸上。
他既贪恋林菀菀给的自由快乐,又舍不得她这个生母能给予的身份地位。
既要又要,还真是跟他父皇如出一辙。
沈宁原本还对太子有些愧疚。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母亦有责任。
况且,如太子所言,他毕竟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唯一儿子,舍弃二字何其艰难。
然太子今日的一番话,令沈宁彻底地死心了。
佛渡众生。
她不是佛,能渡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允禛,你将这份书信呈与你父皇,往后你我母子缘尽,这重华宫便莫要再来了。”沈宁说罢,不欲再听太子辩解,故起身离去。
太子怔怔地看着母后离去的决绝背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母妃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小橙子,你说母后是不是还在生孤的气?所以才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小橙子不好说,因为皇后娘娘方才的那番话不像是在生气,而是真的打算与太子断了母子情分。
“太子,皇后娘娘她……”
“哼!她不要孤了,孤也不要她了。既然她一定要将孤送给别人当儿子,那孤便如她所愿好了。”
太子从未受过此等委屈,又联想到沈宁淡漠决然的语气,心中越发赌气,故直接拿着那份信笺朝着御书房而去。
小橙子瞧着大事不妙,担心太子一时之气酿成大祸难以挽回,故当即劝道:“殿下,您三思啊!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又是大楚的皇后。那林贵妃待您再好,终究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乡野女子。如今林贵妃正值圣眷不假,可若皇上突然厌弃了她,届时殿下该如何是好?”
沈宁只想好好的活着,至于楚景恒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今后都与她无关了。
沈宁念此,语气平静道:“皇上可还有其他要求?若是没有,臣妾昨夜饮酒浑身腌臜,眼下便不作陪了。”
辛夷姑姑当即上前一步搀扶着她起身。
楚景恒闻言,这才想起她醉酒一事。
许是沈宁轻易答应了他的要求,令他此刻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饮酒伤身,下次莫要再喝了。”
沈宁此刻不想见他,也不欲与他争辩,故颔首道:“臣妾遵旨。”
楚景恒见她眸色冷漠,心口再度一慌:“宁儿,朕是关心你,不是命令。”
是吗?
昨儿个是谁,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
若非她现在同意了让林菀菀入宫,楚景恒此刻还会这般轻言细语关心她吗?
不会!
梦中,楚景恒此来是为警告她,自己纳定了林菀菀为妃。
若她胆敢对林菀菀下毒手,他定不会顾念往日情分。
青梅竹马,夫妻十载,她在他眼里竟是争风吃醋的毒妇。
而后又抓着她醉酒一事,说她此举违反宫规,有失国母风范,罚她抄写经书五百卷。还说她养了一群刁奴,命辛夷姑姑自掴,直至见血为止。
她一时冲动大骂林菀菀狐媚惑主,不料昔日与她少年情深的夫君,竟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令她左耳就此落下失聪的隐疾。
沈宁从前竟不知他这般虚伪狠心。
罢了!
如今认清也不迟,往后只为自己而活便好。
“臣妾多谢皇上关怀。”沈宁话虽如此,清冷的眸光中却透着淡漠的疏离,好似对楚景恒的关怀已经毫不在意了。
楚景恒见她这般疏离自己的模样,心口再度一慌:“宁儿,你是不是在怪朕?”
沈宁依旧是不悲不喜的淡漠语气:“臣妾不敢。”
楚景恒与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与自己赌气。
“宁儿,昨日朕只是一时气恼才说了几句重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轻叹一声,解释:“你也知道,菀菀救过朕的命,而且若不是有她献计,此番大楚也不会如此轻易战胜北蛮,收复边关。于公于私,她都有恩于朕。你以往最是体贴朕了,应当知晓朕的难处。”
的确。
她以往最是体贴他了。
可他何曾体贴过她呢?
沈宁今日方才察觉,这段感情中一直都只有她在努力倒贴对方,而楚景恒则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她的好,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她一旦不肯体贴了,就是善妒恶毒,不可饶恕。
沈宁忽然想笑。
她艳丽的朱唇勾起一抹自嘲般的弧度。
原来,她眼中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自我感动罢了。
若非昨夜醉酒大梦一场,让她见识了帝王之爱何等薄情,恐怕就要被眼前男人的几句戏言所蒙骗,继续傻傻地爱着一个自私虚伪,且身心皆已背叛她的人。
楚景恒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模样,心慌更甚。
他知道,这世间唯有沈宁一心一意待他。
倘若沈宁不再待他如初,那他将失去唯一真心待他之人。
虽然,菀菀也待他真心,但人总是贪心的。
总是想要,既要,又要……
楚景恒不想失去沈宁,故语气轻哄:“宁儿,昨日是朕的不是。朕向你道歉,宁儿可否原谅我一次?”
楚景恒自登基以来,因着宫规,也因着沈宁体谅,已经很久没有在沈宁面前自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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