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云州路漫漫程云州宋漫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大笑着,忽然一道黑色身影从他们面前闪过。
程云州的助理惊呼出声,“程总,您要干什么!”
话音还没落下,程云州已经冲进旁边的包厢,抄起一瓶啤酒又冲回来。
他伸手扼住了那个男人的喉咙,“你他妈再敢说宋漫一个字试试!”
猩红着眼,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浑身上下的凛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珠子上翻,使劲捶打着他的手,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助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程总,别打了!”
“啪”一声,啤酒瓶重重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整个人懵住,直到温热血腥的液体顺着脑袋不断往下淌,把眼睛都糊住了,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捂着头,失声惊呼着从程云州手里滑落,像块烂泥一样摔在地上。
程云州捡起地上的啤酒瓶碎渣,捏住男人的下巴,拿起碎玻璃就往他嘴里塞。
周围路过的人都被这一幕吓呆了,没人敢上前阻拦,只能跑去找会所服务员。
会所的服务生终于赶来,扑了上来,“程先生,您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程云州一手挡开了她,像完全丧失了理智,“让开!不论什么结果我都认了,我今天非要让这个出言侮辱宋漫的人渣付出代价!”
他摆明就是冲着要男人命去的。
男人的同伴见状,抄起走廊里的摆设花瓶朝他手上砸去,“啪”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程云州那只手顿时鲜血直流。
“程总!您手受伤了,需要立马包扎……”
助理扑上来帮他压住那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正在不断往外流血。
趁这空挡,男人被同伴救下。
几人看清打人的是程云州,一下子又有了底气。
“程云州,你他妈还好意思打人?我们哪句话说错你了!谁不知道你和你小婶子之间的那些腌臜事?”
“宋漫跟你结婚之后没少受欺负吧?
我们说她怎么了,你还打她呢!要不是你带头凌辱她,谁敢对她这态度?”
“我呸!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我都替你害臊!现在又装什么正义大侠,有那时间不如自己去反省反省之前做的混账事。”
“我要是宋漫,早他妈跟你离婚了!能忍到今天?伪君子!”
几个男人一边骂,一边拖着受伤的同伴走了。
走廊看热闹的人群也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渐渐散了。
最后,只剩下程云州和助理。
助理被刚才那样血腥残暴的程云州吓到了,哆嗦着爬到他脚边,“程总,您没事吧?”
程云州一边胳膊上的白衬衫都已经被血染透了,那血却仍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是我混蛋,他们骂的都对。”
他的声音低沉颓然,让人觉得一股凉意蔓延全身。
21
助理壮着胆子劝,“程总,那几个男人喝醉了,醉鬼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程云州却忽然低笑了一声,“他们没说错,宋漫的一切不幸都是因为我,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嫁给了我程云州。”
他甩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摇摇晃晃站起来,“我要去跟她道歉,不论她原不原谅我都好,这些话我必须跟她说。”
助理立马根扎站起来扶他,“程总!您现在手臂都这样了,还想去哪儿?您得立马跟我去医院包扎伤口,不然会流血过多昏迷的!”
程云州却像没听到他的话,甩开他的手就走。
走了两步,抬手擦掉溅到脸上的血迹。
助理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那道萧条的身影站在走廊昏暗的光线下,像地狱爬出来的孤魂野鬼。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
程云州走出会所,站在铺天盖地的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刀子般从脸上刮过。
一道白得刺眼的闪电从空中划过,照亮了半边天。
周围的人都行色匆匆去躲雨,只有他逆向而行,
尖叫着从床上跳下来,那一蹦三尺高的模样,哪里像一个腿部骨折的病人。
她抬起头,就见程云州正盯着她,眼底裹挟着铺天盖地的寒意。
何筱雨吓得差点站不稳,“程先生,您烫到我了……”
她的声音越来小,明显的底气不足。
程云州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忽然伸出手,一把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何筱雨身体腾空,手拼命挠打,却丝毫撼动不了暴怒中的男人。
程云州的手不断收紧,指甲陷进她的脖子里,两眼猩红像一只失控的野兽。
“何筱雨,还要继续在我面前演戏吗?你根本没有被绑架,是你自导自演,买通那两个人男人演了一场戏,那么你所谓的腿伤,又是哪里来的?”
何筱雨动作忽然停下来,瞳孔放大,满脸惊恐。
程云州的手却越收越紧。
“何筱雨,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我以为你只是蠢,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竟然能干出买凶嫁祸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他每多说一句,语气就更狠一分。
到最后,何筱雨额头上青筋都出来了,眼珠子上翻,像一条濒死的鱼。
程云州颓然地冷笑了一声,忽然松开手,后退两步跌坐在病床上。
“你这个贱女人,我竟然被你蒙骗,冤枉了宋漫……”
他一脸茫然无措地看着前方,双眼失去了焦距,像个做错事被抛弃的孩子。
他到现在才知道,宋漫受了多大的委屈。
而他,又有多混蛋。
何筱雨的身体像块破抹布一样坠落,捂着喉咙大声咳嗽。
她爬过去抱住程云州的大腿,“程先生,您听我说,不是我……”
程云州一耳光扇在她脸上,“死性不改。”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仇人,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何筱雨不敢相信。
眼前这个暴怒像失控野兽的男人,和在床上浓情蜜意的那个人,竟是同一人。
远是我的妻子,永远不会放弃我。”
“可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不是宋漫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宋漫!我程云州这辈子想娶的老婆也只有宋漫一个!”
一米八几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雨里。
将脸埋在手掌中,哭得无声却浑身颤抖。
宋母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不论怎么安慰都没有意义了,事情早已经没有了回寰的余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今你不论说什么做什么,漫漫不会再原谅你,我们也一样不会。”
“云州,我要跟你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如果还想对漫漫好的话,就爽快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还她自由,这是你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好事。”
程云州整个人彻底懵住。
宋母也没再停留,转身离开,只剩下声音冷冷传来,“程云州,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们,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第二天早上,宋母下楼,被佣人告知,“夫人,程先生在天亮时被救护车拉走了。”
宋母愣了一下,“他昨晚没走?”
她回去就休息了,也没再听到程云州的呼喊声,以为他就此作罢走了。
佣人如实道,“没有,程先生昨晚在雨里站了一整晚,清晨昏倒了,被晨跑的邻居发现,人家报了警,是救护车来把他拉走的。”
宋母很久都没说话。
手机在这时有电话进来,她看一眼,立马接起来。
“漫漫,你们出发了吗?”
“妈妈,我和哥哥正在机场,十分钟后要开始登机了。”
“好,我的好孩子,跟着你哥哥开开心心地出国玩,别惦记家里。”
“这段日子你只管把身体养好,放松心情最重要。”
“嗯,我知道了,谢谢妈妈。”
电话里,宋漫的声音仍是那样软软甜甜的,就好像三年前没结婚时。
宋母鼻子一酸,“我们是母女,还说什么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宋漫去登机,才挂断了电话。
宋母独自去了书房。
关上房门,她打开书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
铁盒上面蒙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她轻轻拂去,拿出盒子里的笔记本。
那是宋奕阑十五六岁,情窦初开时写的日记。
6月8号:今天是漫漫的生日,她说愿望是以后每年都有哥哥陪着过生日,我逗她说,只有老婆老公才能一辈子在一起,你以后给我做老婆好吗,她一口答应了。
23
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7月15号: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因为妈妈发现我在漫漫睡着时偷亲了一下,我只是亲了脸而已,妈妈很生气,说我是漫漫哥哥。我是漫漫哥哥,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宋奕阑的笔记本,让宋母心中警钟大响。
正好遇上程家为程云州求亲,程云州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宋家就应下了婚事。
却没想到,从此把宋漫推进了火坑。
三年前,宋漫在程家第一次受伤,伤到了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两年前,宋漫从楼梯摔下来,手臂骨折,再次住院一个月。
一年前,宋漫被水烫伤,小腿上至今还有一块淡红色的疤痕。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宋母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年,她烧香拜佛,给普济寺捐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善款。
到处资助贫困学生,做那么多好事,无非是希望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
心里也抱着一
孕了你很不开心,可我是牧年的妻子,我不能背叛他,我不是那样不守妇道的女人。
“云州,我们这辈子无缘做夫妻,但依旧能做最好的朋友,彼此关心,好不好?”
宋漫站在一边远远看着。
有时,她真的很羡慕沈绮,拥有女主才有的特权。
愣神的间隙,程云州已经扶着沈绮走到她面前,见到她,他明显愣了一下。
“程云州,你要走吗。”
“宋漫,已经到门口了,你走回去吧。”
“那你呢。”
“我今晚不回来。”
他说完这句,就和她擦肩而过。
她固执地转过身,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背影。
程云州上车前停下来,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在原地站了两秒。
最后弯腰坐进车里。
车开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里,宋漫收回视线一步步往回走。
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半夜的时候,何筱雨又发来消息,这次不再是照片。
姓宋的,你够了!霸占程先生这么多天还不放人?
程云州有一阵子没去何筱雨那儿了,她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何筱雨以为程云州在家,毕竟这段日子,他一直在镜头前扮演着好丈夫。
宋漫没回复,何筱雨就疯了一样接着发。
程先生喜欢的是我!他早就厌烦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做一整晚,我都累了,他还不肯放过我。
他最喜欢从后面,捏着我的下巴,吻我眼角的那颗朱砂痣……
宋漫,我和你相比,不过是输了出身!但我会向你证明,即便没有财力雄厚的娘家,程太太的位置,也早晚会是我的囊中之物。
宋漫只回了一句:报纸上的那些照片,是你找狗仔偷拍,故意发给媒体的对吗。
05
这句话发出去,何筱雨半天没有了反应。
那段日子程云州公司资金链紧张,还仰仗宋家出手相助。
后来,他确实登门了,当着她父母的面澄清了和沈绮之间的传闻,并朝她温柔地伸出手。
“漫漫,别闹脾气了,跟我回家。”
只是回去的路上,程云州坐在车里一言不发,连余光都没施舍给她一个。
车行至半路,程云州就以公司有事为由,把她赶下车丢在路边。
车门关上前,他又喊住了她,“宋漫,你再敢在外面败坏小绮的名声,我一定不放过你。”
……
门被甩得轰隆作响,宋漫收回思绪,扭头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程云州走了,她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回来了。
他每次心情不好,就会去找那个养在外头的舞蹈系女学生,何筱雨。
何筱雨其实没什么特别的,相貌只算中等偏上,勉强称得上清秀。
只一样,她的眼角长了一颗红色朱砂痣。
而一模一样的位置,沈绮也有一颗。
程云州曾在喝醉时将宋漫拉入怀中,疯了一样吻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眼角,笑得讽刺又癫狂,“为什么你这里没有一颗红痣呢?”
她以为他只是醉了,提醒他,“云州,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沈绮,是宋漫……”
这句话让程云州眼底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归于死寂。
“是啊,你不是她。”
他踉跄着站起来,粗鲁地扯开自己的领带,绑住了她的双腕。
她害怕地往后缩,“云州,不要……”
程云州高高在上看着她,眼里没有怜惜,只有嘲讽,“你是我的妻子,这是你的义务。”
其实宋漫很早就察觉到,程云州在说“妻子”这两个字时,语调总是奇怪。
后来终于明白了原因。
这两个字对于程云州来说是一种耻辱。
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对心爱的女人求而不得,而自己的婚姻不过是一桩交易。
会在茫茫人海里第一时间找到宋漫。
陪她度过人生中每一个重要的日子,再也不会缺席。
店门在这时打开。
系着浅咖色围裙的女老板走了出来,跟客人说着话,“豆子大概下周就能到,你们到时候来取就可以了。”
程云州立马躲到路边的柱子后。
因为他已经看清了不远处的那张脸。
正值阳春三月,宋漫就这样站在灿烂的阳光里,笑得那么开心。
店门再次打开,风铃叮铃铃地响。
从店里传来一声小女孩清脆的呼喊声,“妈妈!”
宋漫立马转身,朝女孩儿张开双臂,“宝贝,妈妈抱。”
宋奕阑跟在女孩身后走出来。
他长臂一伸将宋漫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老婆,女儿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宋漫抬头看着他笑,“老公,走吧。”
阳光从树枝间斑驳地投下来,一家三口幸福的身影,渐行渐远。
只剩下程云州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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