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药时留下的泪痕。
所以小赵医生到底是笑我要把牙带走,还是笑我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所以我对着小赵医生那双柔情似水的大眼睛意乱情迷的时候,他面对的,是我这副尊荣?
他还要尽力保持微笑,我忽然觉得有点难为小赵医生了。
OH NO!
来个人把我自己拖出去砍了吧!
闺蜜到底还是心疼我的。
“医生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我吸了吸鼻子,“让我一个星期后来找他拆线。”
我忽然反应过来,现在做手术不是有那种可以身体自行吸收的线吗?为什么还要来拆线?
02
术后一星期,到了拆线的日子。
小样,竟敢忽悠姐姐,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看我不反手给你个投诉。
闺蜜来给我壮胆,可是却在见到小赵医生的时候改了口风。
“乖乖,你没说小赵医生长这个样子啊……”
“是长得不错。”我点了点头,可那和他不给我用可吸收线有什么关系?
拆完线,我质问他:“医生,你为什么不给我用可吸收线?这样我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闺蜜抬手拍了自己的额头,然后转过身不再看我了。
我不明白我说的不对吗?
小赵医生依然是笑眯眯地,声音轻柔,“可吸收线很贵的。”
淦!
小赵医生慧眼如炬,连我是个穷鬼都看出来了?
从诊室出来,闺蜜恨铁不成钢地揪了一把我的耳朵。
“你个呆子,多一次见小赵医生的机会不好吗?”
啊?还有这个思路?我没想到啊!
我在小赵医生门口磨磨蹭蹭,不进去也不离开,只是时不时地探头往里看一眼。
他发现了我,终于开口问我,“顾佳期,你还有事吗?”
我尴尬地进去,“那个,我的牙后面再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