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一个父详母慈!纪棠心中冷寒,仰头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面上尽是讥讽。让她跪祠堂思过?她有什么过?她唯一的过,就是姓纪!纪家如此待她,不把纪家搅个鸡飞狗跳,她都枉姓纪!纪棠擦干净脸,让木樨给她倒杯水。“姑娘,趁现在没人我们跑吧。”木樨小声提议。“咳——”纪棠险些被呛到,伸手戳了下木樨的脑袋,“跑哪去?且不说纪家,定北侯府我们惹的起吗?”婚期都定了,说明定北侯府已经认定了她,她跑再远都会被抓回来。再者,她们两个弱女子又能跑哪去呢?怕是刚跑出盛京,就被歹人掳劫了。“那怎么办?”木樨急的跺脚。纪棠打着哈欠道:“我脑子困顿的很,让我睡一觉再说。”一夜未眠,她着实困的很。木樨压下心中急躁,退出去关上屋门,让纪棠休息。朝阳升起时,纪家逐渐平静下来...
《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精彩片段
好一个父详母慈!
纪棠心中冷寒,仰头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面上尽是讥讽。
让她跪祠堂思过?她有什么过?
她唯一的过,就是姓纪!
纪家如此待她,不把纪家搅个鸡飞狗跳,她都枉姓纪!
纪棠擦干净脸,让木樨给她倒杯水。
“姑娘,趁现在没人我们跑吧。”木樨小声提议。
“咳——”纪棠险些被呛到,伸手戳了下木樨的脑袋,“跑哪去?且不说纪家,定北侯府我们惹的起吗?”
婚期都定了,说明定北侯府已经认定了她,她跑再远都会被抓回来。
再者,她们两个弱女子又能跑哪去呢?
怕是刚跑出盛京,就被歹人掳劫了。
“那怎么办?”木樨急的跺脚。
纪棠打着哈欠道:“我脑子困顿的很,让我睡一觉再说。”
一夜未眠,她着实困的很。
木樨压下心中急躁,退出去关上屋门,让纪棠休息。
朝阳升起时,纪家逐渐平静下来。
纪棠在屋中睡的正香,小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小姐,我家姑娘还未醒,不能进去。”木樨张开双臂坚定的挡在屋前。
“让开。”纪微不悦。
木樨一动不动,纪微恼了,吩咐人将木樨拉走。
终究是难抵对方人多势众,被钳制的木樨挣脱不开,眼睁睁看着纪微推开屋门进了屋。
纪微扫了一眼,屋中布局陈设十分简单,赶她的屋子差远了。
她心中得意,高昂着下巴走向纪棠。
“我的好姐姐,你可不能有事,定北侯府已在筹备大婚,半月后你就得出嫁了。”
“能替我嫁去定北侯府做世子夫人,是你的福气。至于赵家,我与锦宣哥哥情投意合,赵伯父赵伯母都对我满意的很……”
纪微对着‘人事不醒’的纪棠耀武扬威了一番,神气十足的走了。
随着屋门合上,床上的纪棠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相较于纪林和李氏的逼迫,纪微这点唾沫不痛不痒。
一直睡到临近午时,纪棠才伸着懒腰起身。
“木樨。”纪棠饿了,让木樨去厨房弄吃食。
很快,木樨端回来一碗粥和两个清淡小菜。
“厨房的人说姑娘刚醒来,一会儿还要喝药,不宜吃荤食,只给了这些。”木樨一脸愤然。
纪棠定晴一看,便知这些东西是早上剩下的。
果然,没娘疼的孩子是根草,任谁都能踩两脚。
“姑娘,他们太欺负人了!”木樨气红了眼。
纪棠淡然的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粥下肚后不紧不慢道:“别急,等我吃饱才有力气。”
剩饭算什么,在清河村的这些年,她们就差没饿肚子了。
刚到清河村的那几年,有她母亲的陪嫁嬷嬷照顾,纪棠过的尚算不错。
可后来玉嬷嬷带的银子花完了,日子便不好过了。
纪家虽每年有送一些钱,但那少得可怜,只够勉强过活,一文多的都没有。
再后来,玉嬷嬷年纪大了,一场急病夺走了她的性命。自此,纪棠与木樨相依为命。
那时,纪棠十四岁,木樨十二岁。
木樨是被她爹娘卖到清河村的,给一户人家做童养媳。年幼的她不仅要日日做活,还时常被打骂,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年冬日她上山拾柴时倒在纪棠家门口,纪棠发现她时已是奄奄一息。将她送回夫家,对方却嫌治病太贵不愿花钱。
可木樨烧的厉害,不请大夫铁定是活不了。
纪棠见她可怜,央玉嬷嬷给她看病,并用一两银子买下了她。
就此,木樨成了纪棠的婢女。
“你说的不错,既如此你把碗端着,我来喂世子。”
照莹面色一变,眼神控诉地看向谢知行。
她可是世子的近身婢女,不是谁都能教训的。
谢知行神色平静,“夫人的话可听见了。”
照莹这丫头恃宠生骄,是该压压脾性了。纪棠虽出身低微是嫁来侯府冲喜的,但毕竟是正头夫人,岂能由婢女欺辱,传出去侯府的脸面名声还要不要了。
“世子。”照莹大惊,难以置信谢知行竟帮着纪棠教训她。
这么多年,谢知行从不曾这般过,为何纪棠一来就变了样?
若说狐媚惑人,纪棠生的也没那般绝色,且也不会娇语勾人。
那她到底有什么能耐?就凭磕磕巴巴念的那几句书?
“没听明白?”谢知行语气微沉。
照莹知道,谢知行生气了。
“是。”照莹委屈地端起药碗。
纪棠起身走到谢知行跟前,用瓷勺盛了药汁吹温,喂给谢知行。
其实,谢知行平日喝药都是自己喝的,只有在昏迷或身软无力时才由人喂药。
然眼下为了给照莹一个警告,谢知行配合纪棠,任由她喂药。
刚倒出的汤药十分滚烫,虽在石桌上搁了片刻消了几分温度,却仍旧烫手。
照莹两只手端着碗,手指交换松开,依然被烫的通红。
好不容易挨到一碗药喂完,照莹赶紧收走碗去泡冷水。
纪棠睨着她匆惶离开的背影,没有半分同情。
她是主照莹是仆,无论什么时候,奴婢都不该欺到主子头上去。若她收拾不了照莹,那往后在这侯府,定然举步维艰。
纪棠心中明白,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
“姑娘。”看到照莹吃瘪,木樨畅快极了。
听到木樨对纪棠的称呼,谢知行扭头瞧了她一眼。
过来收拾书本的夏蝉轻声提醒,“要唤少夫人。”
纪棠闻言看向夏蝉,努力想从她脸上瞧出点端倪。
然夏蝉神色如常,没有半分异样。
看来只是提醒,并非暗讽。
她方教训了照莹,一转头自己的婢女却没规矩,若叫人拿住小题大作,纪棠也百口莫辩。
“少夫人。”木樨连忙改口,拿眼偷瞟谢知行观察他的反应。
谢知行撑着椅子扶手起身,纪棠上前扶他进屋,夏蝉抱着书跟进去伺候。
雾空从外回来,向往常一样径直往主屋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这才想起屋中多了女主人,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主子。”雾空在门外喊了一声。
内室的谢知行听后对纪棠和夏蝉道:“你们先出去。”
夏蝉习以为常,恭顺退下。
纪棠出屋后无事,便打量起院中屋子来。
惊澜院共有八间屋子,谢知行住的主屋最大,左侧有一间偏厅及耳房水房,右侧是书房和谢知行的库房。
剩下的两间屋子,一间给了纪棠放嫁妆,另一间应当空着。
纪棠将目光落到主屋旁边的侧屋上。
她玉雕师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便要有一间独立的屋子雕玉才行。
纪棠盯着侧屋,在心中思索开来。
此时,左侧的水房里,照莹将手泡在水里缓解疼痛。
“让我瞧瞧可是烫伤了?”夏蝉拉起她的手,用棉帕轻轻拭干。
照莹的十根指尖红的泣血,虽没有起燎泡,却也是实打实的烫伤了,一离开冷水就火辣辣的疼。
“世子从未这般狠心罚过我。”照莹委屈哭诉。
比起手上的疼痛,她心里更难受。
“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
“是。”二人应下。
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
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
“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
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
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
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
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
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
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
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
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
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困,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床上男人悄然睁眼,目光幽深地看向伏在桌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很瘦,厚重嫁衣穿在她身上,也掩盖不住她清瘦的身形,头上沉甸甸的珠翠,像是快要压断她纤细的脖颈。
也不知,她是以什么心思嫁来侯府,嫁给他这个身残病重之人。
审视完,谢知行重新阖上了眸子。
纪棠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脖子酸痛的快要断了,难受不已。
她皱眉揉着脖颈,缓缓扭头看向床榻。
谢知行还睡着,纪棠轻手轻脚起身,在屋中活动发麻的筋骨。
忽然,床上的人睁开眼。
“我吵醒你了?”纪棠有些歉然。
谢知行摇头,向纪棠抬手,“扶我起来。”
纪棠赶忙过去将他扶起。
坐起身后,谢知行拽了下床柱上的红绳,屋外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下一瞬,屋门推开,照莹和夏蝉走了进来。
两人熟练利索的伺候谢知行穿鞋,并端来碗药给他喝。
“几时了?”谢知行问。
夏蝉回道:“酉时二刻,外面喜宴已经开席了。”
“世子可是饿了?奴婢这便让人去传膳来。”
出去吩咐完,夏蝉返回屋中,同照莹收拾桌子。
很快,桌子收拾干净,下人端着菜肴进屋,摆了满满一桌席面。
依常理,新郎该去宴待宾客,新娘子在屋中用饭。但谢知行身体不好,便在屋中同纪棠一道用。
席面很丰盛,但谢知行坐在旁边,纪棠有些放不开,只吃了个半饱。
用过席面,屋外天色还未沉,下人备了水,让纪棠先去洗沐。
卸了簪钗进到浴房,纪棠惊呆了。
好大一方浴池!
水上漂浮着红色花瓣,池台边上的鎏金香炉缓吐着烟雾,巾帕澡豆等物一应俱全。
纪棠脱了衣走进浴池,将整个身子浸入温度适宜的热水里,嗅着香炉里飘散出的香气,舒服的喟叹。
这也太舒服了。
一想到谢知行日日这般享受,纪棠就觉天道不公,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头一次这般享受,纪棠有些贪恋,足泡到水开始变凉后才不舍起来。
纪棠穿好寝衣出来,夏蝉立即带人进去排水清洗,再重新放上热水。
如此繁复折腾,等谢知行洗完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吱呀’一声屋门关上,屋中只剩下两人。
“还不歇息?”谢知行问坐在妆台前的纪棠。
“这就来。”纪棠假装在抹护手膏,边抹边起身向床榻走去。
谢知行坐在床沿,只着一件丝质寝衣。
纪微知道惹不起,同纪昌道:“她后日就嫁去定北侯府了,我们不同她计较。”
纪昌不懂其中弯绕,纪微同他也说不清楚,硬拉着他走了。
爹娘说了,这几日别招惹纪棠,等她嫁去侯府,便与他们不相干了。
“啧。”纪棠望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两人,觉得有些无趣。
她脚步一转,正要离开此处,却被人抓住了脚。
“大小姐……”被打的鼻青脸肿,鼻子还往外流着血的粗使婢女,双目赤红地仰望着纪棠,神情激动异常。
“你认得我?”纪棠不解探问。
幼时她在纪家生活过五年,许多人和事她不记得了,但对方记得。
“赶紧回去,再乱跑打断你的腿!”
婢女刚要开口,留下来的下人粗暴地扯开她抓着纪棠的手,强行将她拖拽走。
“大小姐,我是茹娘啊!”婢女回头悲伤无助地大喊。
茹娘……
这个名字从纪棠脑中划过,瞬间唤起了她的记忆。
“你是茹娘?”纪棠大为震惊。
玉嬷嬷说,她母亲还有两个陪嫁婢女在纪家,一个叫珍娘,一个叫茹娘。
纪棠回来第二日,就曾问起过她们,想同李氏要了她们来伺候。但李氏告诉她,她们早已离开纪家。
“站住!”纪棠喝止住下人,快步上前查看询问。
“茹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纪棠看着眼前衣裳破旧,发丝凌乱皮肤萎黄面容枯槁的人,险些不敢认。
玉嬷嬷可是同她说,珍娘茹娘都是秀丽的好姑娘。
可眼前的人,与秀丽二字沾不上半点边。
纪棠同木樨将茹娘扶起,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大小姐,这是夫人让小人严加看守的贱奴,你不能带走。”下人拦在她们面前,一脸为难。
纪棠怒视着他,“滚开!她是我母亲的婢女,我有权带她走。谁若有异议,便亲自来寻我。”
“这……”下人被纪棠震慑住,不敢硬来,只得匆忙去禀报李氏。
到凉亭坐下后,纪棠问:“珍娘呢?”
茹娘瞬间泪如雨下,“珍娘她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纪棠大惊。
木樨递了帕子给茹娘,茹娘擦了擦眼泪和面上血污,娓娓道来。
纪棠同玉嬷嬷去清河村的第二年,李氏做主要将珍娘和茹娘许配给府里的下人。
珍娘茹娘不愿,便决意出逃。
然到了两人约定好的时间,茹娘却被李氏叫了去,只好忍痛叫珍娘先走。
因为明日她们就要被迫嫁人,今夜是出逃的最后机会。
珍娘逃走了,却又被抓了回来,打了个半死。
茹娘被逼着与下人成亲,抵死不从的她拿刀划伤了脸,留下一条丑陋的疤。
李氏大怒,将她们贬为粗使婢女,府中上下谁都可以任意欺凌。
珍娘被打的太狠伤的太重,没有大夫和药物,拖了几日终是没挺过去。
而茹娘,这十几年在纪家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好不容易熬到纪棠回来,她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被李氏关进了柴房,不让她与纪棠相见。
茹娘焦灼的煎熬着,今日终于等到了机会,趁看守下人松懈忘记锁门时,她逃了出来。
然刚到花园,就遇见了纪微和纪昌。
纪棠和木樨听完茹娘的话,不禁红了眼。
“他们经常这样打你吗?”
茹娘点头,“有时犯了小错,有时寻个由头。只要二小姐他们不高兴或是一时兴起,便打骂我撒气取乐。”
“方才,二小姐说我弄脏了她的新衣裳,可我明明离她很远,根本不可能碰到。”
谢知熠笑道:“不用,他就住听雪楼,喝口茶的功夫就到了,比我还近。”
纪棠反应过来诧异道:“唐公子住在侯府?那他是……”
“江湖高手,唐门少主。”谢知熠言简意赅。
纪棠听的睁大眼,越发疑惑,“那他为何在侯府?”
“这就说来话长了。”谢知熠看向谢知行。
谢知行缓声开口:“他与有我有约,留在侯府护我周全。”
“唐大哥可是咱们家的恩人。”谢知熠感慨。
恩人?
京中贵子与江湖少主,到底有着何种渊源?
纪棠来了兴致,让谢知熠细讲。
此事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都知晓,谢知熠便—五—十同纪棠说了。
七年前,唐砚初出江湖,—路游历到盛京,在—家玉石店结识了谢知行。
盛京赌石之风盛行,猎奇心重的唐砚免不了被吸引。
时年谢知行十五,唐砚十六,两人对—块玉石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因而定下赌注。
那是唐砚第—次赌石,也是唯——次。
玉石切开,唐砚输的彻底。
后来唐砚才知道,谢知行虽年纪轻,但赌石经验已有两三年,且他与玉石店的老板是好友。
当然,谢知行并未作弊,全凭个人经验。
唐砚愿赌服输,留在谢知行身边做十年护卫。
三月后谢知行出征北塞,唐砚—路随行,陪谢知行浴血奋战了五年。
从北塞回盛京的路上,谢知行曾放唐砚自由,但唐砚坚守承诺,定要约满十年再走。
也幸好唐砚没走,否则谢知行和定北侯怕是难以归京。
那次刺杀,北元派出了大批武功高强的死士,随行护卫几乎死伤殆尽,若非谢知行自身武功高强,又有唐砚重黎几人拼尽全力的保护,怕是凶多吉少。
“咳咳……”谢知行喉间不适咳了几声,纪棠忙递上药茶。
谢知熠叹了口气,“大哥中毒后,也多亏了唐大哥及时给他喂了压制毒性的药,紧跟着将他送到药王谷。”
“听表兄说,唐大哥背着大哥到药王谷时,浑身血污,分不清是泥还是血。见到表兄的瞬间,他就晕了过去。”
“唐大哥受了重伤,又精疲力竭,足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
纪棠听的满心震惊,“非亲非故,他为何要这般以命相护。”
谢知熠崇敬道:“这大概就是江湖信义吧。”
唐砚出身唐门,身为少主行走江湖自是会随身携带解毒圣药。
也就是那颗药,救了谢知行的命。
听完谢知熠的话,纪棠对唐砚肃然起敬。
难怪谢知熠说他是侯府恩人,这话半点不假。
只是唐砚这人也忒死心眼了些,说十年就十年,命都快搭进去了也不走。
纪棠虽不理解,但很敬重。
院中静默了片刻,纪棠看出两兄弟有话要聊,识趣的走了。
“回门可顺利?”谢知行淡声问。
谢知熠看了眼纪棠进屋的背影,将情况如实告之。
“很明显,纪家对嫂嫂不好,这桩婚事怕也是强硬逼迫。”
“嗯。”谢知行对此并不意外。
“大哥往后对嫂嫂好些吧,她孤身—人实在不易。”谢知熠忍不住为纪棠说话。
谢知行古怪地睨着他,“她同你说我对她不好了?”
谢知熠听出话头不对,连忙摆手,“没有,嫂嫂什么都没说,我就是觉得她可怜。”
谢知行盯了他半晌,收回目光道:“我心中有数。”
谢知熠不再多言,转而说起了别的。
又聊了几句后,谢知熠道:“我去给父亲母亲送点心。”
谢知行点头,目送他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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