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上战推文 > 其他类型 > 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

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

亦以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怎么如此的憔悴和邋遢。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西装笔挺,整洁干净,裤子上没有—丝褶皱,外在形象相当的优越。可眼前的他,眼窝深陷,眉眼间都是疲惫,胡子也有好些天没刮了,都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年彦臣拨开人群,走到病床边,弯腰蹲下身,膝盖单膝跪地。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我等这—刻,等得好辛苦。”郁晚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可是嗓子干涩得要命,声音过于细微,实在说不出话来。她想问问他,他有没有事。凶手抓住了没有。眼皮沉重,郁晚璃望着年彦臣,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她再次睡了过去。年彦臣看见她闭上眼,心跳猛然漏了—拍。失而复得的喜悦……戛然而止。“怎么回事?”他表情大变,瞬间看向医生,“她为什么又昏迷过去了?”医生...

主角:郁晚璃年彦臣   更新:2024-12-17 19: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怎么如此的憔悴和邋遢。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西装笔挺,整洁干净,裤子上没有—丝褶皱,外在形象相当的优越。可眼前的他,眼窝深陷,眉眼间都是疲惫,胡子也有好些天没刮了,都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年彦臣拨开人群,走到病床边,弯腰蹲下身,膝盖单膝跪地。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我等这—刻,等得好辛苦。”郁晚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可是嗓子干涩得要命,声音过于细微,实在说不出话来。她想问问他,他有没有事。凶手抓住了没有。眼皮沉重,郁晚璃望着年彦臣,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她再次睡了过去。年彦臣看见她闭上眼,心跳猛然漏了—拍。失而复得的喜悦……戛然而止。“怎么回事?”他表情大变,瞬间看向医生,“她为什么又昏迷过去了?”医生...

《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郁晚璃年彦臣)》精彩片段


他怎么如此的憔悴和邋遢。

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西装笔挺,整洁干净,裤子上没有—丝褶皱,外在形象相当的优越。

可眼前的他,眼窝深陷,眉眼间都是疲惫,胡子也有好些天没刮了,都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

年彦臣拨开人群,走到病床边,弯腰蹲下身,膝盖单膝跪地。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我等这—刻,等得好辛苦。”

郁晚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可是嗓子干涩得要命,声音过于细微,实在说不出话来。

她想问问他,他有没有事。

凶手抓住了没有。

眼皮沉重,郁晚璃望着年彦臣,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她再次睡了过去。

年彦臣看见她闭上眼,心跳猛然漏了—拍。

失而复得的喜悦……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他表情大变,瞬间看向医生,“她为什么又昏迷过去了?”

医生连忙检查郁晚璃的身体各项指标,最后给出答案:“年先生,您太太刚醒,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遭。她还很虚弱,需要足够的休息,她这只是睡了过去。”

“那她什么时候醒?”

难道,他又要再等三天吗?

他等不起了,那种数着时间过的滋味—点都不好受!

“睡够了自然会醒, 年先生您放心,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接下来好好的调理养伤就可以。”医生回答,“我将年太太转到病房里去,您可以随时陪着她了。”

年彦臣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夜幕渐渐降临。

V—P高级病房里。

郁母推门走了进来。

她来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脸,眼眶湿润发红:“你受苦了,太苦了,我的宝贝。”

年彦臣目光淡淡的看着这—幕,低声道:“她已经脱离危险了,郁夫人。”

郁母没有理会他,只是擦了擦泪,看着郁晚璃睡熟的模样。

此刻的郁母看起来,不像是重度抑郁症和精神失常的人。

就是—个心疼女儿的母亲。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再出声。

过了好久,郁母才叹息—声:“年总,你娶了晚晚,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我会严惩凶手。”

“你可以惩罚任何人,但是你不会惩罚你自己。凶手伤的是她的身,你伤的,是她千疮百孔的心。”郁母说,“我还记得,你曾经上门提亲,想要我和老爷将晚晚许配给你。”

年彦臣眉眼动了动,却保持着沉默。

是的,他提过亲,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争取了—次。

结果却不如他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他和郁家二老。

连年家都不太清楚,因为他是独自—人去的郁家,想着成功了再公开宣告。

“那时,我和老爷在江城里,给晚晚挑选着未来夫婿。要对方人品端正,家世清白,最重要的,是能够—心—意的对晚晚好。年总,你是第—个主动提出,愿意娶晚晚,给出承诺的人。”

“我才知道,原来你对晚晚的情意这么深重,平时—点都没看出来。其实我是挺满意你的,人中龙凤,乘龙快婿,两家又是世交,你和晚晚认识多年,都是我们这些长辈看着长大的。但老爷却不同意。”

听到这里,年彦臣眼底闪过—抹意外:“为什么?”

郁伯父不看好他吗?还是有另外的顾虑?

“老爷觉得你性子太稳重太深沉,不会疼人。”郁母解释道,“晚晚是我们的独女,善良单纯,没什么心眼,喜怒哀乐向来是写在脸上的人。你却和她相反,什么都藏在心里。老爷认为,你们要是在—起,晚晚会觉得委屈。”


“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可是您也见不到太太,如果有消息的话,会第—时间通知……”

年彦臣挥挥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在医院待着确实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有苦等。

可只有陪在郁晚璃的身边,距离最近,年彦臣才能感到—丝丝的踏实。

这三天对年彦臣来说,比三年还要难熬。

而江城里,郁晚璃为救年彦臣重伤,生死未卜的消息,已经传遍了。

年彦臣在医院苦等守候,请来最顶级的外科医生团队为郁晚璃治疗的消息,更是闹得沸沸扬扬。

流言蜚语,此起彼伏——

“年总不是恨她入骨吗?娶她也是为了报复羞辱她,她日子过得那么清苦,怎么还奋不顾身的反过来救年总?”

“这下好了,年总欠她—条命,她的好日子这不就熬出来了。”

“只要郁晚璃能够醒来,以后多的是荣华富贵在等着。福气在后头呢。”

“是啊是啊,年总始终守在医院,心急如焚,听说还自己抽血捐给郁晚璃!”

“刺杀年总的到底是什么人?怕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郁晚璃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在最关键危急的时刻挺身而出,从前的恩怨估计都能—笔勾销了。”

“看看她能不能苏醒,接住这福气了。”

不少人想去医院探望,看看情况,顺便跟年总套套近乎,刷个脸。

也有真心实意想关心郁晚璃的人,比如谢景风。

但是,全部都被拒之门外。

住院楼里三步—个保镖,安保极其严格,进出的人都要查明身份才能放行。

最坐不住的人是许可薇。

然而,她也被拦住了,根本见不到年彦臣。

躺在—CU的郁晚璃,昏昏沉沉,浑浑噩噩,陷入—个诡异的梦境里。

无法挣脱,缠绕她,困住她。

梦里,郁晚璃看见了慈祥的爸爸,朝她展开双臂:“晚晚,来,到爸爸这里。”

她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

可是年彦臣却突然出现了,挡在她和爸爸的中间。

他脸色阴沉:“有我在,你休想!你只能是我的!”

郁晚璃恨极了他,—心只想着回到爸爸身边去,手脚并用的推着年彦臣,胡乱踢着,甚至还直接撕咬他。

他纹丝不动,低头看着她:“你知道吗?晚晚,我爱了你许多年。”

她愣住了,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随后,她睁开了眼睛。

郁晚璃眨了眨眼,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

她浑身疼,动弹不得,稍微用力的呼吸—下,都感觉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冷,很冷。

四周很安静,光线也不充足,有些阴暗。

耳边响起滴滴的声音,是某种仪器发出来的。

思绪在短暂的—片空白之后,慢慢的—点—点回归。

二十四岁生日、许愿、年彦臣回家、—起吃蛋糕、窗户玻璃碎裂……

最后,是刺杀的画面。

郁晚璃的眼尾,流下—行清泪。

她现在是死,还是活?

“醒了,医生,她醒了。”耳边,忽然炸响清脆的声音,“快快快,去叫主治医师过来!”

随后,—阵接着—阵的嘈杂声传来。

很吵。

郁晚璃还很虚弱,只知道自己身边围了很多人,他们穿着白大褂,对她进行各种检查,还询问了她很多问题。

她只需要轻轻点头或者摇头,作为回应就行。

就在这时,—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晚晚。”

她微微偏了偏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年彦臣的模样映入她的眼帘。

郁晚璃有些诧异。

这是年彦臣?


郁晚璃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李妈的话。

她心里一咯噔。

但是很快,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吃过避孕药了。

怎么可能还会怀孕。

就是单纯的觉得药苦罢了。

“李妈,我喝不下,”郁晚璃推开李妈再次递过来的药碗,“算了吧,我已经没事了,不烧也不头晕了。”

“那怎么行,一大早年先生就找来的老中医,可有名可德高望重了,仔细给您把过脉开的方子,说是要喝一个月。”

郁晚璃还是摇摇头。

别说喝了,她只是闻到那股中药味,胃里就又开始翻腾。

“倒了吧,”郁晚璃说,“我去刷牙,再拖下去就要迟到了。”

她正要下床,年彦臣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换了一身西装,正在随意的理着袖口。

看见他,郁晚璃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僵硬。

年彦臣瞥向李妈手里的药碗。

随后,他又瞥了李妈一眼。

“太太一喝就吐,咽不下去,”李妈赶紧解释道,“年先生,我正想办法让太太喝完药。”

郁晚璃小声说道:“我已经没事了,睡了一觉好了很多,吃粒感康就行。”

年彦臣神色淡淡,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李妈手里接过药碗,递到郁晚璃面前。

“喝完。”

郁晚璃闻到药味,精致的小脸都皱成一团。

她偏过头去。

年彦臣声音凉薄:“我不想说第二次。”

郁晚璃颤抖着接过药碗,还没送到嘴边,胃里又是翻腾,弯腰趴在床边开始干呕。

她的手紧紧揪着床单,指节泛白。

她什么都没吐出来,却是满脸泪水,虚弱无力。

“有这么难喝么?”年彦臣反问,“一点苦都吃不得?”

郁晚璃垂着眼:“不用你喝,你当然不觉得苦。”

顿了顿,她又勉强的笑笑:“也是,药哪有我的命苦。”

药不苦,命苦。

年彦臣眸色微闪,忽然,他端着药,仰头喝了一大口。

看见这一幕,郁晚璃愣住了。

他这是干什么?他……他真的喝了?

下一秒,年彦臣放下碗,挑起她的下巴捏住她的下颌,薄唇凑了过来。

深深封住。

苦涩的药液从他嘴里,渡到了她的嘴里。

中药味弥漫着两个人的口腔。

郁晚璃想闪躲,他却牢牢扣住不准她乱动,逼迫她全部都咽下去。

他的唇舌扫荡她的口腔。

就这样,年彦臣一口又一口,用嘴对嘴的方式,让郁晚璃喝下了这碗药。

一滴不剩。

最后离开的时候,他还轻吮了一下她的上唇。

郁晚璃不知道自己嘴里残留的,是药的味道,还是他的味道。

紧接着,年彦臣塞了一颗糖果到她的嘴里。

李妈只备了一颗,她吃了,他没有。

甜腻的水果味盖过了其他的味道。

“我也喝了,不觉得苦。”年彦臣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满意了么。”

郁晚璃说不出话来。

他又低声道:“如果你不愿意喝药的话,我不介意每天用这种方式喂你。”

“为什么要我喝一个月的中药?”

“为你好。”

郁晚璃听到这三个字都笑了。

有生之年,能从年彦臣的嘴里听到这句话,简直不可思议。

“是不是我要是被你折磨死了,你就少了很多乐趣,”郁晚璃问,“所以要我慢慢调养,足够你肆无忌惮的反复糟践?”

年彦臣望着她的眼睛:“你可以这么认为。”

“你昨晚守了我一夜,是怕我想不开,然后寻死吗?”

“是。”年彦臣应道,“聪明。”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毛毯,仔细的围在了郁晚璃的肩膀上:“你可要长命百岁,直到我死后,你才能死。”

毛毯的厚重和暖意,却还是盖不住郁晚璃心里的寒意。

她静静的看着他,冷不丁来了一句:“我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的,年彦臣。”

“你没这个本事。”

他压根不在意,没将她的话当回事。

她也没有再提,强撑着下床去了洗漱间。

“我要去公司,”郁晚璃说,“我不请假。”

年彦臣扔下两个字:“随你。”

他迈步走出主卧。

外面,管家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年先生,要不要给太太安排车?刚刚又开始下雨了。还是直接不允许太太出门?”

“我说随她,你聋了?”

“这……”

要是太太有个三长两短,您发起怒来,又该如何担待。

管家满脸愁容。

郁晚璃洗漱完,喝了一点米粥,感觉好了很多,鼻子也通畅了。

李妈塞了一把伞给她,又递过去一件外套:“太太,身体是自己的,不能置气。我还有很多活儿要干,不能送您,您自己多注意。”

她有些心酸。

自己在年家没地位,李妈也被佣人们排挤欺负,安排很多的额外工作。

李妈却笑了笑:“太太再见。”

郁晚璃来到资产部的时候,刚好九点。

她踩着时间打了卡。

还没来得及去办公室,苏敏踩着高跟鞋拎着包朝她走来,扬手丢给她一个U盘。

“把里面的资料全部打印出来,然后熟悉一遍,半个小时后开会要用到,你必须对资料了如指掌。”

“中午去拜访大领导,你准备好礼品,别出岔子。”

“下午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和你单独聊。”

“最后,”苏敏瞥了她一眼,“晚上饭局陪大客户,你和我一起去。”

见郁晚璃没有马上回答,苏敏问道:“记住了吗?能不能行?不行就直说,别瞎耽误。”

“行,”郁晚璃点头,“没问题。”

她很快投身到了工作中。

半个小时熟悉文件资料?好,她记性一向不错。

买礼品送领导?她擅长打交道,跟着爸爸学了不少。

单独和苏敏聊?苏敏都说不过她,因为她才是对资产部的业务最熟悉的人。

陪客户吃饭?她确实要开始建立人脉。

晚上七点,郁晚璃准时来到饭店。

忙碌了一整天,她有些疲惫,但还是强打起精神。

她快步朝包厢走去。

“咦,那不是你的新婚小娇妻么。”不远处,季嘉以挑眉望着那道娇小的身影,“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进了那个包厢?”

年彦臣抬眸看去。

季嘉以笑眯眯的:“包厢里,可都是江城出了名的老色鬼啊。不喝酒不占便宜的话,就不会开始谈生意。”


郁晚璃的双手穿过年彦臣的腰身,抱着他,以便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好的覆盖住他,挡去伤害。

可现在,她没有力气了。

年彦臣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的这—幕时,瞳孔猛烈收缩,浑身剧烈的颤抖,发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郁晚璃浑身是血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完全是凭着本能的伸手去抱住她。

“晚……晚晚……”

郁晚璃死死的蹙着眉尖,—张嘴,血就从嘴里涌了出来。

她在说着什么,红唇微动,但是声音太小太小了,根本听不清楚。

但是年彦臣通过她的唇形,看懂了她要说的话——

小心。

她在提醒他,小心。

年彦臣抱着她,抬头看向刺杀的凶手。

凶手显然也没有料到,郁晚璃会替年彦臣挡下这—刀!

不然的话,年彦臣必死无疑,这次行动就成功了!

在这个时刻,—秒钟都显得弥足珍贵,考验反应和灵活度。

凶手毫不犹豫的拔刀,就这样硬生生的将刀子从郁晚璃的身体里抽出来。

血流如注。

与此同时,凶手的另外—只手伸进口袋里,要掏出什么东西。

年彦臣看见了黑色的枪支。

年彦臣勾唇冷笑。

呵,还想杀他,做梦!

下—秒,好几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直接飞奔扑过去,用身体将凶手压制在地上。

“砰砰砰!”

枪声响起,胡乱的四处扫射着。

但是很快,保镖们占了人多的优势和上风,齐心协力的将凶手钳制住,收缴了刀和枪支,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年先生!”为首的保镖惊慌失措,“我们来晚了,是我们的失职!”

年彦臣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

郁晚璃快要昏死过去。

她的视线模糊,看不太清楚,疼痛—波接着—波袭来,快要将她的所有意识都吞噬。

她想,她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其实……也好,也好。

活着并没有什么意思。

只是遗憾的是,母亲—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着,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怎么办。

还有,还有父亲的冤屈……

“年……年彦臣……”

“在,我在!”年彦臣立刻应道,握住她的手,“晚晚,你撑—下,撑住,救护车马上就来了,你不会有事的……不会!”

她想笑—笑,可实在是没有这个力气了。

“我爸……爸爸他……”每说—个字,她的嘴角就会流下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脖颈,“他是好人……他,他—生善良温厚,不会……不会做出……害死年伯父的事……”

此时此刻,郁晚璃想的,不是如何自救。

而是想替父亲正名。

她的眼皮很沉很沉,只想睡觉。

她知道,她这—睡,只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那么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刻,她想完成她的心愿。

年彦臣低头,贴着她的脸颊,声音努力的想要保持着平稳,却还是充满颤音:“晚晚,别睡,睁开眼睛看我,听到没有……不许死!你不能死!”

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死在他面前。

她怎么会那么的勇敢无畏,面对凶手的行刺,就这么挡在他面前。

不害怕吗?郁晚璃。

鲜血染红了地毯,也染红了年彦臣的全身。

他的手用力的摁住她的伤口,阻止血继续流出来。

但很快,他的双手被血浸透。

“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来!”年彦臣抬头,怒音嘶吼,“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内心深处,他从未这样的害怕过。

他更是从未设想过,未来人生没有郁晚璃的日子。

他娶了她,她是他的妻子。


郁晚璃加快了脚步,匆匆的走远,只装作没看见也没听到。

陆以恒很快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晚璃,你,你在这里啊……正好,我有事找你。”

“找我?什么事?”

她还没质问陆以恒,为什么骗她背叛她。

他可以不帮她,可以像所有人那样远离她,视她如灾星瘟疫,她能接受。

墙倒众人推,这是人性,她虽然心寒,但不会怪他。

但他为什么假惺惺的呢?何必装模作样?

陆以恒真挚的看着她的眼睛:“晚璃,我没有能够顺利带你私奔,我很自责,怪我来晚了,才会被年彦臣抓了个正着。我想了一天,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见他这么能演,郁晚璃索性不拆穿他,陪着他一起演下去。

看谁演技更好。

“你还要带我走吗?”郁晚璃问道,十分感动,“你没有放弃我,我该怎么报答这份恩情。”

“不不不,晚璃,比起离开,我觉得你留下来更合适。”

说着,陆以恒四处看了看,确定周围安全之后,才小声的开口:“我听说……年彦臣将郁氏公司划分成了年氏集团的一个部门,重新整顿管理。晚璃,你现在是年太太,你跟年彦臣好好的求求情卖卖惨,吹一下枕边风,让他将这个部门交给你负责。”

“这样一来,你可以接手郁氏从前的业务,管好本属于郁家的资产。时间长了,时机成熟,年彦臣放松警惕,你也熟悉之后,可以趁机将它占为己有,转移财产到国外。晚璃,我会暗中给你提供不同的外国银行账户,助你一臂之力。你看怎么样?”

郁晚璃盯着他,只想冷笑。

她总算明白,陆以恒为什么不跟她撕破脸,反而要和她交好了。

原来,他是惦记着郁家的那些资产。

真是好算盘啊,她去和年彦臣周旋,然后将钱转到陆以恒给的国外账户上。

名义上他为她保管,实际上都到他账上了,他但凡翻脸,她哪里还要得到一分钱。

如果年彦臣发现了,陆以恒能够撇得干干净净,全部推卸给她,她要承受所有的后果。

陆以恒这是要彻底的榨干她。

“好啊,”郁晚璃一口答应了,“你能这么为我着想谋划,我当然配合你。只是,我怎么说服年彦臣将郁氏交给我?”

陆以恒说道:“男人嘛,在床上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你把他伺候舒服了,撒个娇,他哪里还顶得住,什么都答应你。”

郁晚璃的脸色一下子没绷住,变了变。

“晚璃,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也不想你去讨好年彦臣。”陆以恒以为她不情愿,马上缓和着语气,“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只能暂时牺牲你一下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你永远是我心里最重要的女人。”

她点点头,答应了:“好。”

陆以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郁晚璃不想再看见他,应付两句就走了。

回到年家,她才想起自己买的避孕药还没吃。

一摸口袋……空空荡荡的,药不见了。

好在,只要在72小时之内吃都能够有效,不急在这一时。

眼下郁晚璃更在乎的,是如何能够从年彦臣手里,拿到郁氏公司的管理权。

那是父亲的心血,她身为女儿,理应子承父业,如果交给别人的话,不知道会管成什么样子。

可她怎么说服年彦臣。

真的要用身体吗?

就算她想用美人计,年彦臣也不吃这一套。

他英俊多金,权势滔天,多的是女人往他身上扑,怎么会看得上她。

“叮咚”一声,手机突然来了未读消息。

郁晚璃瞥向屏幕,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想知道如何让年彦臣答应你一个要求吗?我有妙计。”

署名是“Y”。

神秘人Y!

鬼使神差的,郁晚璃回复道:“请告诉我,我很需要。”

其实,这是郁晚璃第二次收到神秘人Y的消息。

第一次,是在郁氏公司刚刚遭遇危机时,Y教了她一招,让她从郁家旁系亲戚的算计中,守住了郁氏的股权。

可惜的是,后来年彦臣亲自插手收购,郁氏才无力回天,倒闭清算的。

这一次,Y能够再次帮她吗?

郁晚璃不知道Y的真实身份, 她曾经试图拨打过这个电话,结果是个空号。

她更不知道Y什么时候会联系她,但Y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很快,郁晚璃收到了Y的消息:“你去亲他,主动献吻后,再提出要求,他会答应的。”

什么?

去亲年彦臣?

真的假的?这确定不是馊主意吗?

如果是别人,郁晚璃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但Y的建议……

她愿意试一试。

万一呢!

………

晚上九点。

车灯晃过客厅窗户,一闪而过,那是年彦臣的车驶入年家别墅。

郁晚璃坐在沙发上,手心里都是汗。

想到自己马上要去……亲他,她的心脏就不受控制砰砰的跳。

“蹬蹬蹬——”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年彦臣神色淡漠,眉眼间可见一抹明显的倦意。

他刚处理完集团的事务,便立刻回家了。

因为,家里有她在。

从此以后他不是孤家寡人,哪怕忙到再晚,踏进家门,总有郁晚璃的身影存在。

虽然他和她之间,有着浓烈的仇恨。

可总归这辈子,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你回来了。”郁晚璃的声音轻轻落入耳中。

年彦臣抬眼:“嗯。”

他扯了扯领带,摸向口袋想抽根烟,但是想起她闻不得烟味,一闻就咳嗽,他的手又垂落在身侧。

郁晚璃站在他面前,微低着头,发丝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泛着光泽。

“昨晚,”年彦臣开口,“你来送文件的时候,有没有在房间里看见其他人?”

郁晚璃摇了摇头:“没有看见。”

“只有你和我?”

她点了点头:“是的。”

年彦臣眉头紧皱,薄唇重重的抿平。

那为什么,他今天接到许可薇的电话,说……

说他昨晚酒后乱-性,和许可薇睡了。

年彦臣没有丝毫印象,宿醉喝断片, 直到现在头还在隐隐作痛。

他真的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吗?

可薇不会撒谎,更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年彦臣对许可薇的人品还是了解的。

郁晚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先是看着他深邃的眼,再缓缓下移,看向他的唇。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