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萱萱韩小沫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军婚之假死归来她成少校韩萱萱韩小沫全文》,由网络作家“韩小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傅以臻走后,韩小沫把淡粉色卡片交给顾劲鸿。“你知道萱萱对你的感情吗?”她问他。顾劲鸿看清卡片上的字后也是一愣。随后他板起脸,拿出打火机把卡片烧成灰烬。“你放心,我会装作不知道,而且我跟她的关系永远都不会过线。”顾劲鸿目光坚定。韩小沫不是不信顾劲鸿的话。因为他向来清正端直,一言九鼎,在部队上是最受士兵们敬佩的指导员,前途非常光明。他把90%的精力都放在部队的工作里,他仅有10%的柔情留给家庭。可是这10%没有给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韩小沫,而是给了韩萱萱。对此他振振有词:“韩小沫,我对萱萱好是为了替你赎罪。当年你的乡下亲妈用一招狸猫换太子,让她在农村里过了十五年苦日子,她生理期时都要下田干活,半截身子泡在水里,落下了痛经的病根……”韩小...
《八零军婚之假死归来她成少校韩萱萱韩小沫全文》精彩片段
3.
傅以臻走后,韩小沫把淡粉色卡片交给顾劲鸿。
“你知道萱萱对你的感情吗?”她问他。
顾劲鸿看清卡片上的字后也是一愣。
随后他板起脸,拿出打火机把卡片烧成灰烬。
“你放心,我会装作不知道,而且我跟她的关系永远都不会过线。”顾劲鸿目光坚定。
韩小沫不是不信顾劲鸿的话。
因为他向来清正端直,一言九鼎,在部队上是最受士兵们敬佩的指导员,前途非常光明。
他把90%的精力都放在部队的工作里,他仅有10%的柔情留给家庭。
可是这10%没有给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韩小沫,而是给了韩萱萱。
对此他振振有词:“韩小沫,我对萱萱好是为了替你赎罪。
当年你的乡下亲妈用一招狸猫换太子,让她在农村里过了十五年苦日子,她生理期时都要下田干活,半截身子泡在水里,落下了痛经的病根……”
韩小沫承认他说的有理。
这也是韩小沫这几年为何饱受父母虐待,却默默忍受的原因——她觉得对不起韩萱萱。
可是现在,她马上就要“死”了,她不想再默默忍受,她试着替自己辩解。
“我那时只是个婴儿,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亲生母亲调包我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她还没说完顾劲鸿就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想说不知者无罪是吗?错了!有些人生来就带着原罪,私生子、汉奸的后代……还有你!你是霸占了韩萱萱15年美好生活的小偷。”
韩小沫的心被这话狠狠扎透,她呆呆望着顾劲鸿,大而圆的黑眼珠清澈干净。
她几乎从来不哭,所以顾劲鸿以为她永远不会伤心,肆无忌惮地拿话伤她。
顾劲鸿冰冷的凤眸中挑起憎恶:“别装得你很纯真似的,当初如果不是你使心机笼络我奶奶,我怎么会娶你?”
韩家长辈和顾家长辈曾是生死之交的战友,很早就给后辈定下了娃娃亲。
也就是说,韩小沫和韩萱萱中要有一人要嫁给顾劲鸿。
正式谈婚事那年,顾劲鸿的奶奶出车祸,韩小沫给她献血,还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奶奶的临终遗愿是顾劲鸿娶韩小沫。
顾劲鸿蹙眉回忆道:“你那时可真狡猾,知道我要尽孝道,不会忤逆我奶奶,故意先搞定她,你明明清楚我更喜欢……”
他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但韩小沫清楚,他想说他更喜欢韩萱萱。
韩小沫可以对天发誓,当年她照顾顾家奶奶时,没有想这么多,她只是想单纯地帮助弱者。
被误解了这么久,韩小沫再也绷不住泪水:“可是我已经尽力弥补了,难道真的只有等我死了你们才会原谅我吗?”
顾劲鸿冷冷一笑:“死?你敢去死吗?别胡说八道了。”
韩小沫用力闭眼,两行清泪落下。
她没办法现在就告诉顾劲鸿,她真的要“死”了。
她不会再霸占韩家女儿的位置。
而且,她死后顾劲鸿就会恢复单身,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和韩萱萱在一起。
韩小沫的心疼得泣血,仍祝福他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顾劲鸿第一次见到韩小沫落泪,他慌乱不已,心口隐隐被牵出痛楚。
这对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感觉,他假装胃疼般揉揉胸口:“哭什么?你就算再坏也是我的妻子,凑合着过呗。”
韩小沫含着泪水轻轻摇头,千言万语欲说还休,最后她鼓足勇气请求:“后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休假一天陪我?”
顾劲鸿看不得她的眼泪,垂眸答应道:“知道了。”
韩小沫信以为真,生日那天特地穿上最喜欢的淡紫色衬衫和淡绿色长裙,像朵亭亭玉立的鸢尾花,安静等待顾劲鸿。
可一直等到下午,等来的却是顾劲鸿紧急出任务的消息。
韩小沫做事一板一眼,很少计较个人得失。
在她看来,搞科研或做勤务兵,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军人的职责。
于是她走正步到顾劲鸿的办公室报道,快速扫地、开窗通风、整理桌上散落的文件。
顾劲鸿的办公室其实很整洁,他个人有点洁癖。
韩小沫很快打扫完卫生,敬了个军礼转身就走,顾劲鸿再次喊住她:“等等,帮人帮到底好吗?今天还有工作需要你帮忙。”
韩小沫冷硬地回应:“什么工作?”
顾劲鸿凝视她的面庞:“我今天的所有工作,你都需要帮忙,勤务兵,不就是随叫随到吗?”
他指向办公室里的小隔间:“我不叫你的时候,你坐在那里,可以看看书。”
他早就提前准备好韩小沫会喜欢的书。
韩小沫内心翻了个白眼,她想拒绝,可想不出理由。
毕竟顾劲鸿是中校,她是上尉,他的确可以给她下命令。
顾劲鸿呼吸的频率放缓。
他坐着写作训报告,静静享受跟韩小沫呆在同一空间的感觉。
此刻他们呼吸同一片空气,顾劲鸿像变态一下缓慢品味,不放过任何一丝一缕,她的气息。
他仿佛能闻到青草的芬芳,牛奶的甜暖,金色的日光,寒凉的星芒。
他没能参与她的来时路,却极度渴望做她的身后身。
为了这个,他愿意割舍信仰和唯物主义者的身份,祈求漫天神佛,满殿阎罗,求求他们,让他与她共度的时间过得慢一点。
可是夜幕在不知不觉间降临。
韩小沫沉迷在书中,等抬头时立刻如惊弓之鸟般弹起:“我忘记打饭了!”
给领导打饭是勤务兵的职责。
韩小沫忘了打午饭,也快要错过晚饭时间。
顾劲鸿端坐在办公桌后含笑望着她,不知道已经望了多久。
“没关系,饿了吗?我们出去吃吧。”他拿起常服外套。
韩小沫摇头:“不行,军人应该待在军区。”
顾劲鸿笑道:“我准你两小时的假,或者,我命令你以勤务兵的身份跟着我。”
韩小沫不得不服从命令。
他亲自开车,刻意绕了远路,带她进入华灯溢彩的B城中心。
四周高楼林立,华美而辉煌。
韩小沫已经很久没见过都市景色,好奇地睁大眼睛。
顾劲鸿透过后视镜痴迷地凝视她,她黑葡萄般晶亮的眼,小而挺的鼻梁,微翘的丰润嘴唇……
他又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当年不珍惜?
他想,还好,她又回到了他身边,这次他绝对不会放手。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韩小沫低头看表,认真道:“我的假期只有两小时,可现在还没吃上饭。”
顾劲鸿笑起来:“我保证你这一趟出来不会后悔,不信你看。”
他把车停在某座大饭店的门口。
透过副座驾的车窗,韩小沫看到饭店玻璃幕墙内,坐着韩父,韩母,以及韩萱萱。
顷刻间她脑海轰然一震,一动不动地定住。
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他们,久到不知思念为何物。
身侧,顾劲鸿刻意蛊惑她般,压低声音。
“我现在该喊你什么?徐宝宝?徐宝……还是韩小沫?”
“这项任务高度保密,代号‘封缄’,参与者必须先‘死’。”
听到首长说出这句话后,韩小沫惊呆了。
首长继续说道:“你必须里离开熟悉的环境,面对危险,就像正在沙漠中心研究核弹的军人们一样,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功勋,在任务执行过程中,你的生命也许会真的会终止,韩小沫同志,你愿意吗?”
韩小沫的内心激烈震荡。
她隐约明白组织为什么选择她。
因为她在研究所内勤劳踏实,起点最低,但进步最快。
更因为,她家庭不幸福。
父母讨厌她,妹妹恨她,丈夫嫌弃她。
如果她‘死’了,她的家里人不会太伤心。
韩小沫挤出苦笑:“我明白,这项任务总要有人去做,如果不是我,就会是别的战友。
如果我的战友‘死’了,他们的父母、爱人会伤心欲绝……所以,我愿意。”
她肃整军姿,庄重地向首长身后的红旗敬礼。
“牺牲小我,报效祖国,是我的荣幸。”
首长眼含热泪,郑重地向她回礼:“我代表组织感谢你,给你一个月时间,享受和你的家人共度的最后时光。”
韩小沫怀着壮烈心情回到家中,一进门就遇到鸡飞狗跳。
妈妈把她的枕头扔出来:“你今天搁外头睡吧,萱萱肚子疼,不想看到你。”
韩小沫明白,妹妹韩萱萱又开始痛经了。
他们家小,四口人住在二合院里,韩小沫和韩萱萱睡在一个房间,中间隔一道布帘。
韩萱萱每次生病或痛经,都吵着要一个人住,于是韩小沫被赶到院子里睡觉。
夏天蚊子咬,冬天冷风吹。
韩小沫已经习惯了,她蹲在水井旁,看妈妈忙着给韩萱萱煮红糖水,爸爸忙着给韩萱萱端洗脚水。
他们很宝贝韩萱萱,因为韩萱萱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韩小沫是乡下保姆的女儿。
当年韩小沫跟韩萱萱在同一家医院出生,乡下保姆动了歪心思,把她们调包。
于是韩小沫在城里长大,韩萱萱在乡下长大。
她们15岁时秘密暴露,韩萱萱被接回城里。
乡下保姆已经病逝,韩小沫无处可去,继续留在韩家,地位逐渐连狗都不如。
韩小沫不恨任何人,她依旧善良淳朴。
此刻院内寒风吹彻,她开始动手搬砖。
韩家院子的设计不对,下雨天会有大滩积水。
韩小沫想在自己“死”前,为家里砌个蓄雨池。
正累得满头大汗,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她一听就知道是丈夫顾劲鸿来了。
韩小沫心跳加快,连忙整理头发和领子。
可顾劲鸿进门后看都不看她,英俊的面孔紧绷着,径直往韩萱萱的床边赶:“萱萱又痛经了吗?别怕,我来陪你。”
韩小沫愣住,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伤心地望向灯火通明的卧室。
爸爸、妈妈、丈夫都在无微不至地伺候着韩萱萱,他们不知道,韩小沫就要“死”了。
突然间,一道清越爽朗的男声自她身后响起:“啧啧啧,真可怜啊,他们都不爱你。”
韩小沫愕然回头,看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站在月光下,抱臂望着她,笑容里满是戏谑。
韩小沫红了脸。
她手足无措地站起,急得想遮住傅以臻的嘴。
“嘘——我父母在这里呢。”
傅以臻双目明亮,赔上热切笑容:“伯父,伯母,又见面啦!”
他再次变戏法,从兜里掏出礼物。
给韩母的是一只足金手镯,给韩父的是块高档腕表。
他现在简直是在和顾劲鸿比拼,谁对韩父韩母出手更阔绰。
单独和韩小沫相处时,他立刻开始卖可怜。
“我真高兴,终于有能花钱的地方了。”
韩小沫还在替他肉疼:“干嘛买那么贵的东西?多浪费钱。”
傅以臻一脸伤感:“我继承了很多遗产,平时工资也不低,但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一年360天泡在研究所,根本没地方花钱。
更何况,我父母去世了,我想孝敬他们都不行……世上最悲伤的事,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
韩小沫跟着难受起来,两眼水光弥漫。
傅以臻装出哽咽的声音:“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也有父母就好了,韩父韩母就不错,除了那几年偏心韩萱萱以外,没什么大毛病。
我好想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父母,这样我的心灵能有寄托之处,你愿意……让我跟你一起孝敬他们吗?”
这是顾劲鸿朝他们大步走来:“韩小沫,别信傅以臻的任何话!他是个骗子,他想骗你为他干活,只有我真心爱你!”
他冲过来攥住韩小沫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怒视傅以臻。
“调令刚下来,调你们去雪域高原,做新的保密项目,你什么时候运作的?我竟然不知道你有这么大本事!”
傅以臻笑了:“我自己跟上级争取的呀,既然身有长物,为何不用于报国?”
顾劲鸿大怒:“那里条件艰辛,你不能带韩小沫去!她要留在这儿跟我结婚。”
傅以臻面容冷肃:“你真把自己当暴君了?顾劲鸿,你只不过是在行使人民赋予你的权力,你不能决定任何人的命运。
好,我可以承认你我都心怀鬼胎,你想骗韩小沫跟你结婚,我想骗韩小沫为我干活。你自己去问一问韩小沫更愿意哪一种,她是想被人当成传宗接代的娇妻?还是保家卫国的战士?”
韩小沫用行动回答——她站到了傅以臻的身边,仰头坚定道:“你没有骗我,我们是战友,我们之间用不着‘骗’。”
顾劲鸿又感受到让他痛彻心扉的流逝感:“你真的要走?去雪域高原?你在那里又要待3年,5年甚至10年,我们可能再也见不了面,你跟你父母也见不了面!”
他放出狠话,以韩父韩母做要挟。
然而韩小沫神色肃穆,眼中有独属于战士的坚毅。
“国家,先有国后有家,爸妈会理解我的。”
傅以臻挽起韩小沫的手,和她并肩离开。
顾劲鸿留在原地,悲伤而无望地看着韩小沫的背影。
“喂。”傅以臻小声说:“你都要跟我去雪域高原了,真的不考虑吗?我们再把革命感情升华一下?”
韩小沫说:“如果只是为了事业,没必要,我们的革命感情已经很坚固了,除非……”
傅以臻立刻问:“除非什么?”
韩小沫冷静地说:“除非我们真的对彼此有爱情,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傅以臻难得愣了愣:“难道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吗?”
韩小沫快速瞥他一眼:“你没说过。”
傅以臻停下脚步,游风回荡,四周落英缤纷,他们站在纷纷花海里。
“对不起,我忘记现在才对你说,我想和你结婚不是因为要为了事业而深度捆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你,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对你一见钟情,我对你的爱太满,满到全世界的情书加起来都拼凑不出我的感情,韩小沫同志,你呢?你爱我吗?”
韩小沫的回答,是踮起脚尖,用嘴唇碰触他的嘴唇。
一吻封缄。
12.
清晨,韩家寂静无声。
韩父和韩母呆坐在院子里,还不能接受三天前发生的那场火灾。
他们一言不发,像是已经泥化成石雕。
韩萱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
她哭傅以臻竟然死了。
那么英俊那么有钱那么有才华的傅以臻,竟然死了?
三天前的中午他还在陪自己读诗。
他虽然经常话里有话,对自己冷嘲热讽。
但韩萱萱格外喜欢他对自己那股聪明不驯的劲头。
她漂亮柔弱,男人都捧着她,还没有谁会跟自己对着干,傅以臻是第一个。
原本韩萱萱就快要爱上他了,更爱上他背后的钱、梦想、大世界、成为富太太的愿景。
可现在他居然死了。
她的悲伤过大,心眼过小,根本来不及思考韩小沫的死。
她哭了很久,父母都没有推门进来哄她劝她,这让韩萱萱有些烦躁,她故意踢落桌上的花瓶。
门外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韩父和韩母都满心空茫,像是失去了魂魄。
韩萱萱怒气冲冲地走出门,正要抱怨自己饿了,门外有人敲门。
来者是金店店主,手上拿着锦旗。
“我来感谢韩小沫同志,打听了好久才知道这位女侠的芳名,她可帮了我大忙了,那天三个歹徒截了我的电,还好她见义勇为……”
金店店主满心感激,探头往院子里瞧:“韩小沫同志呢?我能见她一面吗?”
韩父手足无措地站起,也探头往卧室里瞧。
“她……当着兵呢,还在军区,没回家,三天,没回家了。”
金店店主很惊讶:“啊?那么快就归队了,我记得她伤的挺重的,腿上被那些瘪犊子插了一刀,血流了满地,紫裙子都被染成全红了……”
一时之间,韩父,韩母,韩萱萱,都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金店店主看出气氛有些尴尬,特意喜笑颜开地提起另一只手上的布袋子。
“我给韩小沫同志买了很多猪蹄子、牛棒骨,给她补补,伤筋动骨一百天嘛。”
他的话仿佛触动了某种机关,让韩母捂住脸痛哭。
“小沫不会回来了,她被火烧死了,已经死了……”
韩父呆呆地望着韩母,浑浊的眼眸里也有泪水打转,声音轻不可察:“沫妮儿死了吗?”
沫妮儿是韩小沫的小名。
很久以前,韩父韩母把她当成心头宝,温柔地喊她小名。
韩父下了班第一件事是把韩小沫顶在头上骑大马。
韩母会做韩小沫最喜欢吃的炖猪蹄。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十年里,他们对她只有冷漠,视她为夺走自己亲生女儿幸福生活的混蛋。
韩母失声痛哭:“我该死,沫妮儿说想吃炖猪蹄,我竟然把她喊到厨房里,让她别伸筷子,我说那都是给萱萱准备的……”
韩父蹲下来,抱住头喃喃自语:“她受伤了,外人都知道给她买猪蹄,我们只会让她别抢韩萱萱的食。”
韩母哭得越发撕心裂肺:“她说她腿疼,说了很多遍,我假装没听到,我说她是装的,她肯定真的很疼,伤口都见骨了……我该死,我真该死。”
韩父忽然暴起,抓紧桌上的瓷碗往自己头上砸:“该死的人是我!是我!我竟然说宁愿她刚出生时就死了,我不配当爹,我该死!”
老两口抱头痛哭。
韩萱萱脊背发寒,明明还是白天,她却感觉夜幕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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