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没人照顾,挺可怜的,我能看看她去吗?”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男的女的?”
他不停摩搓食指,“男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就带点东西去看一下。”
似是心里有鬼,他接着说道,“你昨天一夜没怎么睡,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我打着哈欠答道,“好啊。”
后来,他的好兄弟说漏嘴,我才知道那个实习生是女生。
我跟他大吵了一架,但凡他坦诚的跟我说是女生,我也不会生气。
他说,就是怕我这样胡乱猜疑,所以不敢说是女生。
我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吗?
我也是女生,我知道一个人发烧生病有多难受,他去看她,我不反对。
我是气他骗我。
如果真的没有什么,那又为什么要骗我。
每次都跟我说,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
那这种关心未免太过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你会是这种反应。”袁明朗自以为料到的表情。
让我一顿火大,“袁明朗!你……”
我一时气急了,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
后来,我们冷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没错,他又没干什么,只是出于一个上司的关心,去关心女同事,而且当时他叫了他的好兄弟一起。
他没有向我低头。
直到他爸妈过来说了他一顿,他才不情不愿的跟我道歉。
而后两年,每次都因为类似的事情吵架,冷战,朋友劝和,和好。
反反复复的,再强大的心脏也会被撕开裂缝。
10.
吵架后的第二天,我就收拾行李离开这个我与袁明朗的家。
他不在,早就上班去了。
他觉得我在耍小孩子脾气,晾晾我就好了。
情绪积压了那么多年,一时半刻也难以缓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