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是?”
我看墙看地看人群,也不看他们。
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尴尬。
主要是怕多看几眼那人,就被他发现端详。
毕竟当初我们闹得可是很不痛快。
我有点不敢想象他要是发现我是假死脱身会怎么样?
应该是不会知道的。
“这是……贱内。”
将军的目光在我手上的缺了个角的碗和满是灰土的衣服上停留了一下,随后别过眼。
哟~
需要人家帮你的时候叫人家“阿止”,觉得人家上不了台面的时候就两个字了。
我随意应付几句,将军带着云姑娘去城里转转。
我接着指挥在旁边一群看戏的开始上工。
我怕啥?他绝对想不到我是谁的,做贼心虚,我可不能露了怯……
“这是在做什么?”
我吓得一激灵,你怎么还没走啊?!
沈琼林还是和从前一样,似是看出我的惊吓,道:“抱歉,是本官冒昧了。”
“无妨,无妨。”我随意摆摆手。
“这是在修城墙呢,这三天两头地打一架,城墙要是坏了可不行。”
沈琼林是派遣下来的地方官,好像真的只是在体察民情。
我也就没再多管,接着上手帮忙修城墙。
别说,还真别说。
搬了几年的泥,我人都健壮不少。
现在要再和沈琼林打架,我一定可以赢的,以他的文章,科举过后必然是入翰林的,修书修了那么多年,体力肯定不比从前。
所以,我肯定赢他的。
这么一想,我心情瞬间好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的时候都感觉不过如此了。
5.
“大人,这位将军夫人确实是京都人士,五年前到边境来。”
“而且,这位将军夫人,名为奚止。”
奚止,奚不休。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