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
老两口就这样一起进了火葬场。
我拍掌：“死得好，真是报应啊！”
关钥笑笑：“他们不死，我要算计叶俊也没这么容易。”
算计？
我忙问：“你是有意跟踪叶俊的？那你的病……”
她摇头：“我真的有病。
“我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在街上乱走。
“有人给我买衣服，因为我把护士服和病号服都扔了，只穿着内衣内裤。
“有人给我买吃的。
“还有人给我拿钱。”
我又难过又庆幸地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是的，有很多热心肠的好人，还有人给我送假发。”
我看着她披肩的长发，心里酸涩得厉害。
她一直喜欢留长发，在精神病院被强行剃去的时候，她有多痛苦？
她接着说：“我在街上流浪了很多天。
“可能停止吃药的原因吧。
“我的记忆恢复了一点，想起了你的家。
“我就找来了。
“但我发现叶俊鬼鬼祟祟跟在你后面。
“我就跟在他后面，看他搞什么鬼。
“跟了几天，我的记忆力又恢复了一些。
“我想起他以前说要报复你的话，怕他做出伤害你的事，就决定弄死他。
“但我不能直接露面。
“不然他一个电话，我就被抓回精神病院了。
“我决定乔装打扮，让他认不出我。
“叶俊家里有很多头套，男人的女人的都有。
“我回去拿了一个还没有拆封的头套戴上。”
26
她笑起来：“秦丽，你知道吗？
“这时候，我特别庆幸那两个老东西死了，他家的保姆也走了。
“不然我哪能这么容易拿到头套？
“我戴上头套后，确信他认不出我，我就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