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太孙妃周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庶妹铁了心要去教坊司太孙妃周氏小说》,由网络作家“闪开要发光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比起沾了盐水的藤条,踩着烧红的热炭,这样的耳光,在教坊司算是最微不足道的惩罚了。不过这周氏的身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利索,毕竟她当年是我亲生母亲的洗脚婢,做事慢了可是要被嬷嬷责罚的。岁月悠悠,如今府邸里的下人,还有谁知道她曾唤作春蓉。2“够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闹什么?!”林宏远怒吼着,手中的茶碗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碎成无数片,他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再也无法遏制。二十年,他从七品的翰林编修一步步攀升到了三品的太常寺卿,多年谋筹却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他选择了太子的阵营,难道有错吗?太子是先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由圣上亲自教导,按理应当继承大统,这是天命所归。然而,燕王却起兵清君侧,逼迫圣上改立太子,燕...
《重生后,庶妹铁了心要去教坊司太孙妃周氏小说》精彩片段
,只是用纤细的指尖,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
比起沾了盐水的藤条,踩着烧红的热炭,这样的耳光,在教坊司算是最微不足道的惩罚了。
不过这周氏的身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利索,毕竟她当年是我亲生母亲的洗脚婢,做事慢了可是要被嬷嬷责罚的。
岁月悠悠,如今府邸里的下人,还有谁知道她曾唤作春蓉。
2
“够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闹什么?!”
林宏远怒吼着,手中的茶碗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碎成无数片,他的愤怒如潮水般汹涌,再也无法遏制。
二十年,他从七品的翰林编修一步步攀升到了三品的太常寺卿,多年谋筹却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他选择了太子的阵营,难道有错吗?
太子是先皇后留下的唯一血脉,由圣上亲自教导,按理应当继承大统,这是天命所归。
然而,燕王却起兵清君侧,逼迫圣上改立太子,燕王才是乱臣贼子。
就算心里这样想,成王败寇,他被罢免官职,旨意下来,甚至被贬到黑水河为矿山苦役。
更令他不能忍受的,是他的两个女儿,一个要进入教坊司为伎,另一个则沦为官奴,任由官办牙行买卖。
“宏郎!”周氏的声音充满了哀求,“月儿她受不了那里的苦,你还不清楚那是个什么地方吗?”
我眨了眨眼,看向父亲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发现居然带着一丝心虚。
那个销魂窟他这个京中三品大员自然也是常客,当然这是我前世去了教坊司后才知道的。
“受不了,那就去死!”林宏远发狂般地咆哮,然后扯下廊柱上挂着的纱幔,就要往林疏月的脖子上绕。
“女儿受得了的,父亲让女儿去吧!”
林疏月已是急得口不择言。
听到这样的糊涂话,周氏几乎要哭晕过去。
我揉了揉脸颊,懒得理会这三人的红脸白脸,慢慢扶起一把被抄家官兵推倒
我怎能不担心?这些伤怎么来的,我再清楚不过,因为我也受过。
这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与龌龊,那些禽兽不如的人,总有着各种不堪入目的癖好。
小厮在门后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出来不了多久。”
我意识到他又是想趁机索要银子,但我的荷包已是空空如也。
不管他的催促,我将高心慧拉到一旁,直说出自己的目的。
“慧姐姐,我今日来不只是看看你,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藏的东西千万别吃,你只答应我,万事熬过今年腊月,我和你自有活路!”
高心慧闻言,一脸惊愕,她以为无人知晓自己的计划,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浓浓地绝望与疲惫。
“我……我真的熬不下去了。”
我紧握她的手,语气更加坚决:“你信我这一回!若不然,你走了,我就一刀抹了脖子,陪你上路!”
高心慧闻言,眼眶瞬间湿润,她颤抖着声音说:“你别做傻事!……好,我答应你,我会撑到腊月。”
我知道说动了她,我看到她眼里闪过了一丝希望,虽然微弱,但确是一线生机。
17
我匆匆走出巷子,心中挂念着别让阿回久等,却在刚踏出巷口的瞬间,目睹了一群纨绔子弟围聚在马车旁,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我奋力拨开人群,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紧,他蜷缩在地上,脸上蒙着的布巾已被扯下,露出脸颊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疤痕,周围人的嘲笑和戏谑声如同利刃,一刀刀刺入我的心。
“瞧瞧他这张脸,也敢来这里,不怕吓人。”
“你刚才吓到小爷我了,给我磕个头,我就让你走!”
“这是巡防营副都统的小舅子,还不快磕!”
我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护住了阿回,直面那些纨绔子弟的嘲笑与威胁。
“我们是太常寺卿周慕安大人府上的下人,你们这样无理当街打人,若是出了人命,我们老
被囚禁在远离京城的九幽山,到死都难见天日。
皇帝恢复了已故废太子的身份,并谥号“怀睿”。
燕王成为太子时,怀睿太子一党惨遭抄家之祸,身陷囹圄,如今轮到燕王的臣党,遭受更为残酷的清洗。
孙氏抱着儿子离开周府那一日,坐在马车中冷冷地看着曾经的丈夫周慕安和他的妾室们,一个个带着枷锁,狼狈不堪地被拖出府门。
这一次,周慕安和她们未能逃脱,御林军早一日就闻风而动,将周府围得水泄不通。
离开了繁华的京城,孙氏踏上了回娘家的路,她的娘家也在南方,巧合的是,与我母亲所在的宁州相距并不远。
我站在街角,目睹了孙氏的马车缓缓驶过。她掀起车帘,与我四目相接,我轻轻点头,向她致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而教坊司那边却是混乱不堪,当我急匆匆赶到那里时,只见归奴、林疏月以及林豫竹被人五花大绑,无法动弹。
“我可是未来的太孙妃,”林疏月挣扎地叫嚣着,“你们谁敢动我,我就让你们九族不保!”
巡城司的官兵丝毫不为所动,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她的脸上。
“你这疯婆子!竟敢勾结假冒的皇孙蒙蔽圣上,凌迟处死你也算是便宜了!”
“不,你们才是假冒的,”她嘶吼着反驳,“隆玄是真正的皇孙,他的名字还是圣上所赐!”
就在此刻,我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林豫竹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我,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长姐,救救我!”他哀求着,“都是这个贱人连累了我,她说我有朝一日能成为国舅的。”
林豫竹早已将周氏为他购置的宅院在赌场上输得精光。如今周氏被迫在城外乞讨,而林豫竹则厚颜无耻地频频向林疏月伸手要钱,几次求到教坊司来。
“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兵威严地拔出腰间佩刀,意图阻拦。
“官差大哥,还请通融一下。”
周夫人赏我的
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是他每次心里有了肮脏念头时,就会有的表情。
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赵嬷嬷将我护在身后,轻轻耳语。
“她要去就让她去!”
然而这话却像触动了周氏的逆鳞,她无法理解自己女儿为何会做出这样愚蠢糊涂的决定。
而赵嬷嬷的这句话,更是犹如火上浇油,彻底点燃了她心中的怒火。
“老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周氏怒吼着,手中挥舞的发簪朝着赵嬷嬷的眼睛狠狠刺去。
她对赵嬷嬷的怨恨由来已久,早在自己做奴婢时就埋在心底,后来看她处处谨慎的护着我的安全,还守着我母亲所剩不多的嫁妆,周氏更是恨意滔天。
“小心!”
我惊呼一声,猛地推开赵嬷嬷。
只觉眼角到鬓边划过一丝冰凉,我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血水,只觉得脸颊上湿漉漉的一片。
我不怒反笑。
周氏万万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是亲自将林疏月推向了绝路。
教坊司是绝不会收留破相的女子,以色侍人,顾盼生辉,眉梢眼角又怎能有伤?
“哎,真是可惜了。”乔四海轻叹一声,接着目光转向林疏月的脸上流转,“既然如此,二小姐,请吧。”
6
林疏月去教坊司,那我就要被送至官办牙行,成为待价而沽的商品。
周氏追到门口,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哀嚎传来,但她哪里抵得住教坊司那些打手的强硬拳头。
屋里,我紧紧握着赵嬷嬷的手,深切嘱咐:“嬷嬷,你先回宁州老家,你儿子和儿媳都在那儿,千万不要因为我而犯险,保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姐儿,那群黑了心肝的,凭什么让你受这苦!”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回想起前世,赵嬷嬷孤苦伶仃地死在破庙里,而我如今虽然面临困境,但不用去教坊司,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位管事,我们走
宫的,驶向远处的山坡,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身着锦衣长袍,脸上戴着一副银质面具,神秘而威严。
在这个皇位争夺的纷乱时代,当今皇帝的子嗣几乎凋零殆尽。
而他,却成了这场纷争中的幸存者。
“宫里的御花园,都是我没见过的花,姑娘愿意去看看吗?”阿回轻声询问道。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我就要回宁州老家了。
我不知道他恢复身份后的名字,依然习惯地唤他阿回,或许在我心里,只愿他永远是那个与我相知相伴的阿回。
“姑娘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他知道留不住我,面具后的眼神满是不舍。
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一个心愿,也许有朝一日,他能帮我实现。
临别之际,他递给我一包樱桃煎:“路上带着吃。”
自此一生也许都不会再有交集。
24
一过十年,新君即位,上位就施得仁政,减低赋税,休养生息。
也是在即位的第一年,新君下了恩旨,关闭教坊司,改为罪臣女眷入养蚕所,织机院为工服役。
当时就有御史极力反对,罪臣女眷罚没教坊司为伎,是从太祖时就定下的规矩,就是为了威慑文武百官不能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新君在朝上当即就驳回了,有罪当伏,但不能让女子承受这份屈辱。
又是数年,宁州安乐坊的绣品,历经二十余年,早已享誉大江南北,即便是京城显贵们,也常常一掷千金却难求一件。
可偏偏如此,绣房的两位老板并不为金钱所动,甚至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专心为驻守边关的将士们精心缝制冬衣。
这一日,我正在嘱咐一位年轻绣娘,要她将冬衣的针脚缝制得更为细密一些,这时管事匆匆前来通报,称安乐坊前有一辆马车停下。
我听后亲自走出门外,只见从马车上陆续走下四、五个十来岁的女孩,我即刻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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