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的,驶向远处的山坡,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身着锦衣长袍,脸上戴着一副银质面具,神秘而威严。
在这个皇位争夺的纷乱时代,当今皇帝的子嗣几乎凋零殆尽。
而他,却成了这场纷争中的幸存者。
“宫里的御花园,都是我没见过的花,姑娘愿意去看看吗?”阿回轻声询问道。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我就要回宁州老家了。
我不知道他恢复身份后的名字,依然习惯地唤他阿回,或许在我心里,只愿他永远是那个与我相知相伴的阿回。
“姑娘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他知道留不住我,面具后的眼神满是不舍。
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一个心愿,也许有朝一日,他能帮我实现。
临别之际,他递给我一包樱桃煎:“路上带着吃。”
自此一生也许都不会再有交集。
24
一过十年,新君即位,上位就施得仁政,减低赋税,休养生息。
也是在即位的第一年,新君下了恩旨,关闭教坊司,改为罪臣女眷入养蚕所,织机院为工服役。
当时就有御史极力反对,罪臣女眷罚没教坊司为伎,是从太祖时就定下的规矩,就是为了威慑文武百官不能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新君在朝上当即就驳回了,有罪当伏,但不能让女子承受这份屈辱。
又是数年,宁州安乐坊的绣品,历经二十余年,早已享誉大江南北,即便是京城显贵们,也常常一掷千金却难求一件。
可偏偏如此,绣房的两位老板并不为金钱所动,甚至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专心为驻守边关的将士们精心缝制冬衣。
这一日,我正在嘱咐一位年轻绣娘,要她将冬衣的针脚缝制得更为细密一些,这时管事匆匆前来通报,称安乐坊前有一辆马车停下。
我听后亲自走出门外,只见从马车上陆续走下四、五个十来岁的女孩,我即刻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