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配跟她争？”
我爸站起身，微笑着转过身，语气轻松：“你放心，你不会那么快死的。我要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父母，让你看着我一步步把他们从权力的顶峰拉下来，再剥光他们的伪装，让他们跪在她的灵位前忏悔。”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带着一丝冷意：“对了，这肚子里的孩子，从头到尾都不是我的。你之前怀孕的第一胎，你下药那晚的人，不是我。此后在这个家里，我一次都没碰过你。你不是高高在上吗？那些乞丐和死囚的滋味，可还好？”
她猛然爆发出一股力气，想要扑向他，却发现使不出力气，只能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她最终被关进了地下室。当她看到自己的父母被折磨至死，甚至皮肉被剥下来时，做成了一个皮球，整个人都崩溃了。晕过去几次，她无能为力，只能在极度的痛苦中哀嚎。
20
从那以后，我爸像变了一个人，把所有的心力都用在教我读书上。
那一天，他像我小时候一样，蹲在我面前，双手放在我的肩上，声音低沉而认真：“你要做努力学习，明白吗？”
“好。”我点头答应。
他抬起手，似乎想像以前那样摸我的头，但最终却垂了下来，声音中多了几分疲惫：“对不起，爸爸这一辈子不是个好父亲。我只顾得上你母亲，没能好好顾你。”
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说：“这辈子欠你的，下一辈子，爸爸就算做牛做马，也会还给你。”
我看着他，想告诉他，我爱他和母亲，从来没有怨过他。
可最终，这句话卡在喉咙里，我什么也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