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商瑾说她是个疯子，她竟然抄起砚台，狠狠地朝商瑾后脑门砸去。
这件事被我花了点银子大肆宣扬出去。
神女彻底落下神坛。
而商瑾昏君的名号也响当当。
23.
准备造反那日。
商瑾竟喝得酩酊大醉，哭着来寻我。
他提起许多往事，“朕还不是皇帝的时候，快意自在，那段时间，有盼头，有你……”
“陛下喝醉了！”
“你为什么不唤朕阿瑾？你还在生气？当初明明是你自请让位的，如今朕拉下面子来求你，也处分了那个妖女，你为何还与朕置气？”
“置气？你觉得是么？”
商瑾见我如此平静。
一股凄凉感在他身上弥漫开来。
他干笑几声，索性坐在了地上。
“你当真以为，朕不知情么？”
“陆羽，早就把预测告诉朕了。”
“她说，没了她，这天下，终究会是商颢的……你们在密谋造反！”
我冷笑，“你信么？”
“不信！”他沉声道，“他不会的，我与他是亲兄弟，你反，他都不会反……是不是？”
“你问我？那答案，是！”
我要造反之事，商颢并不知情。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先他一步回京的原因。
商瑾如释重负，“阿染，朕……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对陆羽也只是图个新鲜，根本没用心。”
“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孩子生下来也无妨……”
我看着商瑾，一脸冷漠，“我与你在一起多年，为何无子，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对陆羽，不也是堤防着么？”
“神女预测的事出现偏差，她就没有价值了，而在此之前，就算她要我的命，你也不会阻止。”
“在你眼里，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