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门外的门链,把我锁在房间里。
原本,我可以一直生活在丛林深处,继续待在房间里,可是那日的鸟雀像是疯了一样,逼迫我低头认识自己的身份。
没有生日蜡烛的烛光,我一个人缩在八米长、八米宽的黑炭软金紫靛床上,银丝八角蓝宝石枕头被我攥成一团乱麻。房间内漆黑一片,只有养母盗来的海洋之星在床尾熠熠生辉。
我抱紧被子,努力让自己融化入黑暗,我想象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猴子,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芭蕉树,我没有什么与众不同!
门外不停发来异响,我终于忍受不住,跑到黄金门前,拉开了门缝。
外面是永恒的、流动的黄绿色,然而我的门前却盘旋着无数只黑鸟,它们拼命飞腾,在我门前形成一个巨大的风暴圈,有十几只黑鸟从风暴中分流出来,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高速向我冲来。我高声尖叫,抱头蹲下来。
因为门缝狭窄,黑鸟纷纷撞到黄金门上。“砰砰砰”,我无限制地疯狂叫喊,但是幼小的我并不知道这是多么错误的做法!
第六阶摩客的叫喊声正是召唤速之鸟——“翼蝶”的冲锋号,我在为它们注射强大的兴奋剂!
尖叫声让黑鸟更加兴奋,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给它们注射养母的迷癫针。
我小时候曾经十分捣蛋,偌大的殿堂都容不下我,我不停地在各个房间里跑来跑去,或者倒挂在有着千颗祖母绿的古典吊灯上,现在房顶上还有我小小的脚印。养父母没有办法,他们变得愁容满面,印象中,只有我三岁那年他们猎金失败,错过了一千斤金币时,才那么烦恼,五百斤都不可能让他们这么发愁。
没有办法,养母只能捆住我,给我注射她的迷癫针。这是一支可以让生物短暂失常的药针,我变成了一个傻子,度过了那段十分抱歉的时期。
大了一点,我还用金鸟毛掸子踩着水晶桌,尝试用掸子拂去那可恨的、制造了许多麻烦的脚印。
风暴太大了,我不停地喊叫,黄金门被巨大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