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那么强烈，但我很喜欢他这样握着我的手。
“冷不冷。”
他对别人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但是对我却多了几分温柔。我摇摇头，他却把紫金的狐裘大衣脱下来给我披上。周围路过的人都看着我们露出秒懂的甜蜜笑容，还有姑娘嗔怪着男子要他们给自己也学着披衣服的。
我心下涌起一股不明的意味。
现在我们每天都基本腻在一起，他很少叫我回瓶子里去，大多数时候都让我出来陪他练剑或者吃茶解闷，就连打坐都要求我跟他一起，坐在旁边静心。空闲时候，他还会带我去放纸鸢、看花灯，我想吃的想喝的都会叫人或者亲自给我去买，上回还教我骑马……我跟着他做了好多在瓶里没做过的事。相反，成为他的瓶妖之后，他也没要求我做什么其他事。跟他在一起，我很舒服。
话本上说，这是男子爱一个女子的表现。可是师父说过，瓶妖不能爱上宿主，人类都是很坏的，他对你好，都是虚情假意。愿意跟我双修，是为了我体内的妖力，等用完了便把我丢在一旁。
我有点怀疑话本，却不敢怀疑师傅。
8
“秦思，今天我要出门一段时间，你可以在屋子里呆着，也可以出去吃点心，但是要带上丫鬟侍卫一起。”
他走之前嘱咐我。
我点头，转眼看到桌上的玉瓶上积攒了一层薄灰。
不知从何时起，他变得越来越忙，带我出门的次数很少，只有每到晚上来找我温存几分。过后也不做停留，很快便套上外袍称事离开。上次开了春的桃花他答应带我看，却没有带我看。在下人眼里，我早已不是什么世子捧在手心里的姑娘，而只是一个被世子玩弄没名份的可怜痴情女子。
真的么？
我听到下人的议论，望向镜中：女孩面色白皙神情却有些憔悴，特别是原本乌黑油亮的头发，此刻却已半白。
我也不知是何原因，我也不记得是什么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