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考察他们学业,有时还会指点他们一两句。
虽说三位弟弟都是父亲的孩子,可说到底也就只有二弟才是嫡子,何况母亲多年把持府中事宜,按道理来说应该重点培养二弟才对,虽说二弟体弱,可也没有到弱不禁风的地步,父亲此举不知是何用意。
我在府中暗查生母的死因,发现与二夫人当年的死极其相似,都是父亲喜爱的女子,都是在生下孩子不久就病故了,可府中医案却并未说明死于何种病症。
二夫人生下府中早就失踪的长子,而我则是府中长女,再结合父亲对母亲的态度,自我有记忆起他们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夫妻之间极其冷淡,没有一点正常夫妻之间的温情,甚至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我心下隐隐有个猜测,可一直苦于无人帮衬而不得验证。
若是真想证实自己的想法,还得打破府中看似坚固的平静才行。不对,只需打破母亲的平静就行了,只要她乱了阵脚,我就有机可乘。
可能让母亲乱阵脚的,唯有那位被她视为珍宝的二弟了。
只是……我还没开始动手他就自己出了事。
听说这些年来小心将养的身体最近每况愈下,府医逐年加重药量他那小身板估计是受不住药性了。
果然,没多久前院就传来消息,说是二公子此次病情来势汹汹,怕是要不好了。
我冷眼看着府中奴才慌慌张张忙忙碌碌,又看着她们挂上白幡换上麻衣,一点反应也无。
身边伺候的丫鬟议论我冷心冷肺连自己亲弟弟都不关心,我还是被夫人教养长大,这种时候一点伤心的情绪都没有,听到这话我也只敢在心里冷笑几声,她们知道什么,不过是被夫人买来看管我的罢了。
她们可知,我那位仁善的母亲可是我的杀母仇人。
我去过生母的屋子,屋中关于生母的物件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