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骂几句,又不会掉块肉。”
“停!停!停!别跟我来这套虚情假意的!”对面传来一声怒喝,打断了奥德彪的碎碎念。“这次说什么都得给我赔钱!别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奥德彪一听这话,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抬起头,看到站在面前气势汹汹的正是那出了名不好惹、有着“寸草不生,雁过留毛”恶名的张二婶。
奥德彪深知自己这回算是撞到枪口上了,这张二婶可不是好打发的主儿。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可咋办啊?您看我也是不容易啊,上有年迈体弱的父母需要照顾,下有年幼无知的孩子嗷嗷待哺。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不仅人仰车翻摔了个狗吃屎,连车上拉的香蕉也全都滚落在地,摔得稀巴烂,这……这得赔多少钱呐?”
只见那张二婶伸出右手,将其举得高高的,口中嚷嚷着:“哎呀呀,你快瞅瞅啊!我这手都伤成啥样啦!不仅破皮流血,还肿得跟馒头似的呢!”说着,她还特意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一截破旧不堪、布满起襟花的衣袖来,继续哭诉道:“还有我这件衣服哟,瞧瞧这破破烂烂的样子,根本就没法穿出去见人啦!”
紧接着,张二婶眨巴着那双不大不小却充满算计的眼睛,对着奥德彪狮子大开口地喊道:“所以啊,你得赔偿我二百五十块钱的汤药费,另外再加二百五十块钱的衣服费。对了对了,可别忘了还有二百五十块钱的精神损失费哦!不过嘛,看你也怪不容易的,这样吧,这些费用我统统都给你打个五折好了!怎么样,我够仁慈了吧?”
然而实际上,仔细瞧去便能发现,张二婶所谓受伤的手上不过只是起了些许无关痛痒的死皮罢了;而那件看起来残破不堪的衣袖,明显就是因为长时间穿着和摩擦导致的自然磨损。再者说,从她刚才条理清晰、头头是道的一番话来看,哪有半点像是遭受了精神创伤的模样?
奥德彪目光如炬,一眼就将眼前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向来秉持着要成为一个尊老爱幼、团结友爱且有所作为的优秀青年的理念,既不会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