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唇,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鼻尖。随后,做贼似的赶紧直起了身子。
紧接着,我被她揽着脖颈将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
我本想向后撤开,又怕自己的力道会拉伤她的胳膊,不得不别扭地顺着她的力道贴过去。
她故意突然用力,我没防备脚下一个趔趄直接摔到凉榻上,整个人俯压在她身上。
我吓了一跳连忙想后撤,却被她勾着脖颈,耳鬓厮磨。
“傻子,以为阿姐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的呼吸散发着清爽的青草香气,又故意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指腹沿着我的下颌轮廓轻柔摩挲。
我脑中一片空白,呆愣愣地僵在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道:
“阿姐,我、我不是故意...”
“那你是敢做不敢当了?”她嗔怪着,熟练抬手握拳,在我胸口怼了一拳。
“我怎么会!”我立马反驳,又犹豫着:“可我哪里配得上阿姐呢。”
她是临安侯,是手握兵权的镇远将军,而我只是她的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她手里的一把堪堪趁手的剑戟。
阿姐温柔地揉了揉我的脑袋,主动在我的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阿牧,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有多好我清楚得很。”
“相信我。”
见我还呆愣着,她抬手敲了敲我额头,咚咚两声闷响,“还愣着做什么,真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如珍似宝地攥着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亲吻。
“谢谢你,阿越。”
边疆圆月正好,清辉洒下笼罩着我们两人。
这一世,我也会用命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