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夹杂几分无奈和不舍,“不说,是为了他好,哥哥,你我要做的事,成功了便能为父亲和逝去的兄弟正名,失败了,就是欺君大罪,楚钰好不容易做了太子,不想牵累他。”
我和兄长,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皇帝重病,朝内动荡,外有忧患,正是用兵之时,我的兄长用兵如有神助。
他以后会成为像父亲一样的威武大将军!
四月初
我磨着萧知宴一同去了平凉城。
抵达城内的时候,正好遇到楚钰的马车。
他和朝臣比我们稍早半日,只那马车却停在路口一处售卖桂花酿的铺子前。
平凉城的百姓,亦有中原人。
商铺的老板正殷勤的打酒,酒香馥郁扑鼻。
楚钰接过酒盅,回头便看到卷帘后,我巧笑倩兮的靠在萧知宴怀里。
四目相对,他手上一松,酒盅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萧知宴看到他,挑衅的抬起我的下巴,想要亲吻我。
我用手背挡住,轻声道,“待你在平凉山祭奠过我的父亲和众位将士,我便将自己给你。”
萧知宴抓住我的手,抵在唇边,亲了又亲,眼神炙热癫狂,“好,我要你,再为我生几个孩儿。”
我娇羞笑笑,嗯了一声。
“客官,还要再打一壶吗?”酒铺的老板低声询问。
楚钰俊脸灰白,一直望着我这辆马车,从他的视线,我与萧知宴是恩爱悱恻的一对恩爱夫妻。
他梗着声音道,“不用了。”
话毕,上了马车。
平凉成承载着我多年的仇恨。
我怨恨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觉得每一寸土地都沾染了我父亲和将士的鲜血。
可今日看来,似乎与我所想不同。
这里的百姓也向往和平安稳。
他们日升而出日落而息,老实本分,过着平凡朴实的生活。
孩童牙牙学语,稚儿在帐篷前踢着石子儿玩,妇人双手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