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我会重新给你个身份,疼你爱你,用一辈子赎罪。”
我虽觉他虚伪,可还是做出仓皇茫然神情,“怎么可能,我没办法忘掉,是你,你窃取了虎符,你害了我父亲……”
他的侍卫将小院围成铁通。
萧知宴小心翼翼的靠近我,执起我的手,“我知道你恨我,所以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想赎罪,央央,我愿意这一辈子做牛做马,只为你能对我展颜一笑。”
他果然对我情根深种。
如此,甚好!
后来一日,楚钰来了小院,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檐下还挂着萧知宴亲手做的灯笼。
风吹灯穗,飘忽间,楚钰心口如被重锤击中。
他踉跄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俊逸的面庞瞬间惨白如纸。
我和他遥遥对视。
楚钰大步而来,一把握住我的手,将我拖拽到身前,他那么用力,手指骨节泛白,眼底满是血丝,可见这些日子过的何等煎熬。
萧知宴也未忌惮楚钰身份。
“太子殿下贵为东宫之主,总不会对臣子的妻子有了非分之想罢?”将我护在身后,萧知宴言语揶揄。
西北的春天,寒风料峭,楚钰面色发冷,整个人透着沉郁的狠意。
我很少见他这般神情,心有触动,掩住对他的愧疚,笑道,“殿下既来了,不妨坐在一起,吃杯酒,暖暖身子。”
承安不知我为何转变这么大,一时看看这个一时看看那个,小嘴动了动,到嘴的那句阿爹被他咽到肚子里。
承安很乖巧,我不喜的人事,他也不喜。
可他真的喜爱阿爹。
楚钰定定看我,风吹他玉冠高挽的长发,他清贵又孤傲,宛如雄鹰不可直视。
“未央,过来,”楚钰低声道。
我摇摇头,没有迈出一步。
他眼底沉痛,看我良久,转身之际薄唇似乎溢出一丝殷红。
萧知宴将五年前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