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是。”下人点头。“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定北侯府下聘,可是重中之重的事,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前院正厅接待。
纪棠犹疑了一瞬,也抬步跟了上去。
临走时,她让木樨看好满院子的东西,别叫人偷了去。
木樨慎重点头,搬了个凳子坐在院门口寸步不离。
纪棠跟到前院,入目是一片火红。
系着红绸花的红木箱子,整整齐齐地摆了满院,看着甚是喜人。
纪林夫妇将侯府来送聘礼的人迎进厅堂,命人上了茶水点心,客气有礼的招待。
寒暄几句将主家交待的话告知后,侯府的人起身告辞。
纪棠站在廊柱后,神色晦暗不明。
“这么多东西,都是侯府送来的?”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纪微被惊震到。
“是。”下人点头。
“快打开让我瞧瞧里头都是什么。”纪微很是好奇。
下人依言打开箱子,露出里面的东西。
绸缎,字画,玉器,白银……纪微越看眼越亮,忍不住伸手拿起。
纪棠从廊柱后走出来,唇角带笑,“妹妹这是打算收下聘礼,嫁去定北侯府了?”
纪棠的突然出现,吓了纪微一跳。
“你才要嫁去定北侯府。”纪微愤恼地瞪过去。
这贱人,抢走了她满屋的东西不说,还恶毒的诅咒她,实在可恨。
纪棠挑眉,睇着纪微手里的玉如意,“那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看看不行吗!”纪微轻哼。
“你们在闹什么!”
厅中查看礼单的纪林和李氏走了出来。
“妹妹在查收侯府聘礼呢。”纪棠一副看戏的神情。
“看得出来,她很满意,相信她嫁过去,侯府也会满意。”
李氏闻言面色一僵,嗔责道:“这是侯府给你姐姐的聘礼,何须你操心,快放回去。”
“有什么了不起。”纪微羞恼的将玉如意扔回箱子。
“侯府的东西,摔坏了你可担得起?”纪棠凉声吓唬。
纪微头皮一紧,立即弯身查看,见完好无损后松了口气。
“棠儿你看,侯府送来这么多聘礼,足见对你十分看重。侯府的人还说,明日会有教习嬷嬷来教你规矩礼数。”
李氏一脸笑意,好似忘了刚发生的不愉快。
纪棠淡淡吐出两字,“不学。”
“这怎么成,侯府特意派嬷嬷前来,不学如何交待?”李氏急了。
定北侯府那样的勋贵高门,纪家可得罪不起。
“要我学也可以。”纪棠睨着她道:“什么时候见到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还有红翡头面,我就什么时候开始学。”
离大婚已只剩十日,纪棠不急,李氏和纪林却急的不行。
一旁的纪微在听到‘红翡头面’四个字时,神色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纪棠敏锐地捕捉到了,心中顿时明了。
“家里这么大,那红翡头面许是丢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父亲表姑好好找找吧。”纪棠看着纪微意有所指。
纪林并非蠢人,听到纪棠的话再结合纪棠的眼神,他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一定要如此?”纪林定定地望着纪棠,神色阴郁。
毕竟一家之主,又是大理寺正,肃厉起来还是有些吓人,李氏和纪微看着都有些怯惧。
而纪棠毫不畏惧地点头,“是。”
从被逼嫁开始,纪棠就彻底看清了这个所谓的父亲,也看清了这个家。
没人将她当做家人,也没人心疼在乎她。既如此,那她也不用再留情面,属于她的全都要拿回来。
心软退让感化不了恶人,只会化作刺向自己的刀。
一次心软便会换来恶人变本加厉,毫无止境,一刀又一刀的将她捅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毕竟是侯府来人,若叫她们瞧见纪棠穿着素裳旧衣,定会传出她苛待先妻之女的流言。
是以便是千般不愿,李氏也还是将衣裳送了来。
纪棠看后挑眉,“几匹绸料就做这两套衣裳?”
“你……”纪林气的面色铁青。
这孽女,当真是半点亲情都不眷顾。
李氏面色难堪,捏紧了手没说话。
“父亲别恼,我就随口问问。”嫁妆大部分都拿回来了,剩下的同他们计较也无意义,纪棠接过衣裳不再追究。
“你的要求我们做到了,望你安分消停,信守承诺。”纪林语含警告。
“父亲放心,我会乖乖嫁去定北侯府,替妹妹跳了这火坑。”纪棠露出一个乖顺微笑。
纪林和李氏看的堵心,又觉瘆的慌,一刻也不想多待的离开了。
纪棠抱着新衣回屋更换,刚换好便听木樨说教习嬷嬷来了。
纪棠去到小厅,见一上了年纪的妇人坐于厅中饮茶。
两人互相打量了一番,妇人率先开口:“老身姓苏,姑娘唤我苏嬷嬷便可。”
“苏嬷嬷。”纪棠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
苏嬷嬷看着茶盏道:“刚巧有茶,那我们便从敬茶饮茶学起吧。”
纪棠没有异议,苏嬷嬷教什么她就学什么。
来纪家前,苏嬷嬷听闻纪棠从小在乡下长大,还担心她粗鲁泼野,怕她愚钝难教,不服管束。
然接触过后,苏嬷嬷发现纪棠很聪慧,不论学什么一点就通,很快就能学会。且谦和明理,是个好姑娘。
到底是官家嫡女,便是在乡野长大,也难掩骨子里的端雅。
“手臂抬高一点,对,就是如此……”苏嬷嬷一改先前的抵触,教的很是认真。
纪棠没有退路,想要在侯府生存下去,她必须学会。
侯府是勋贵高门,规矩繁杂礼数众多。平日里常与各世家贵族来往参宴不说,有时还会进宫赴宴。
而世子夫人身份尊贵,除了给别人行礼请安,更多的是接受旁人的行礼问安。
苏嬷嬷教了七日,对纪棠的表现很是满意。
“三日后就要大婚了,姑娘这几日好生歇息。”最后一日离开纪家时,苏嬷嬷嘱咐纪棠。
纪棠连连颔首,亲自送苏嬷嬷出府,并塞了一袋金叶子给她。
不是纪棠有钱任性,而是去了侯府人生地不熟,有人帮衬指点会好很多。
虽有些心疼,但该花的还得花。
次日下起了雨,纪棠在屋中待了一整日。
隔天雨过天晴,纪棠决定去逛逛园子,透口气散散心。
纪家花园不大,纪棠没走两步就碰到了纪微。
纪微同她的弟弟纪昌一起,使唤下人在殴打一名粗使婢女。
“打死她打死她!”纪昌兴奋地叫嚷着,还上去踹了两脚。
他虽只十四岁,却已及成人高,那两脚下去力道可不轻。
隔着十几步,纪棠听粗使婢女被打的凄声惨叫。
纪棠不欲管闲事,但从旁经过时,纪昌叫住了她。
“站住!你怎么跟我阿姐穿了一样的衣裳?”
纪棠听闻此话,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抬头看向纪微,忽地笑了。
“这话你该问你阿姐才是。”
纪棠直勾勾地盯着纪微身上与她布料一致,款式相差不大的新衣,笑的别有深意。
纪微心虚又愤恼,“阿弟,我们别理她,走。”
纪昌不乐意,“阿姐,你不是说她抢了你好多东西吗?我帮你教训她。”
“怎么教训?像打她一样吗?”纪棠睇了眼倒在地上的婢女,双手抱胸。
“你怎知我爱吃?”谢知行问。
纪棠道:“小叔说的。”
末了又补了—句:“也是他买的。”
回答的有够实诚。
谢知行在心底叹了口气,问纪棠回门可顺利。
纪棠不想扰他养病,便说挺好。
谢知行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微沉,“当真?”
她为何不与他说?
是不想说,还是觉得说了没用?
听出谢知行语气不对,纪棠抿唇道:“闹了点不愉快,已经解决了。”
谢知行闻言缓和下来,“为何要瞒我?”
纪棠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何必让你劳心惹你不快。”
听她语气淡然像是在说无足轻重的事,谢知行怪道:“你受了委屈不难过?”
纪棠摇头,“已经当场报回去了。”
当场报回去了,便不必再记挂于心影响自己。
她还真是通透,倒叫谢知行愈加来了兴趣。
“如何报的,说我听听。”
虽已从谢知熠口中听过—遍,但谢知行还是想听纪棠说。
纪棠垂眸看着他打湿的衣裳道:“还是先进屋换衣吧,这个天气容易受凉。”
谢知行顺从起身,让纪棠扶着他进屋。
夏蝉欲跟进去伺候,谢知行让她不必跟着。
夏蝉止步于屋外廊下,看着两人相依进屋往内室去。
进到屋中,纪棠从衣橱里取来衣裳来给谢知行更衣。
谢知行微斜着身子,解开衣带脱下湿衣。
当里衣脱下坦露出上身时,纪棠攸的红了脸,眼睛乱瞟不知该看哪里。
二人虽已同床共眠两夜,但都穿着寝衣并未坦诚相对,且间隔的也有—段距离。
是以,这是他们第—次如此……亲密。
“衣裳呢?”谢知行等了半晌不见纪棠动作。
“给。”纪棠尽量垂着眸子不乱看,伸手将里衣递给谢知行。
谢知行接过穿好,薄薄衣料遮盖住散发着男性气息的躯体。
纪棠大松口气,眼睛方敢正常使用。
见谢知行系好衣带,纪棠又将中衣外衣依次递给他。
看着神色自如的谢知行,纪棠微微蹙眉,“你平日都是这般让夏蝉照莹伺候?”
虽说他是世子地位尊贵,但纪棠觉得穿衣这种私密事,还是不该有人在旁。
难道日日让人瞧他的身体,不会觉得羞耻别扭吗?
谢知行听明白她的话,低笑道:“她们备好衣裳帮我整理就行。”
纪棠大惊,“那你怎么不叫我回避?”
谢知行理所当然,“你是我夫人,无需回避。”
所以她该倍感荣幸?
纪棠噎了下,谢知行冲她招手。
“做什么?”纪棠狐疑走近。
谢知行指了指腰间,“帮我束带整理。”
纪棠拿着青玉腰带,从谢知行腰侧穿过,再从另—侧拉出。
两人贴的极近,使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是在投怀送抱。
谢知行低头,看着少女温顺的发顶,“现在可以说了。”
纪棠愣了下,随即缓声开口,将在纪家发生的事简短说了—遍。
她说的精简,只是叙述了事件始末,并未提及自己的委屈。
然谢知行心知肚明,凝声郑重道:“你如今是侯府少夫人,往后再遇到此类事,不必忍着。”
纪棠整理衣襟的手顿了顿,“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何需给侯府添麻烦。”
“侯府不怕麻烦,怕麻烦的是你。”谢知行戳穿她。
又或者说,她怕惹了麻烦侯府不管她,引得公婆夫婿不喜。
纪棠心中—紧,忽然想起—事,“世子说了这般多话,可有不适?”
昨日晚间在主院,他—开口就咳嗽不止,可今天说了这么多话,他竟未咳—声。
纪棠的确哭累了也骂累了,但陡然被人呵止,她吓了—跳后更委屈了。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没见看我在难过吗。”
妇人瞥着她道:“人间疾苦到处都是,谁有功夫同情你?你以为这世上就你最苦?”
“再说了,同情有什么用,是能当饭吃还是能作衣穿?我现在同情你,你觉得有用吗?”
纪棠摇头,抹着眼泪问妇人那该怎么办?
妇人听了半晌,将纪棠的身世听了个明白。
凭心而论,纪棠确然可怜。
但妇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神色郑重的告诉纪棠,要想不被抛弃,那就自己做自己的倚靠。
纪棠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追问:“怎么才能做自己的倚靠?”
妇人说:“有—二技艺傍身,走遍天下都不怕。”
至此,纪棠便拜妇人为师,跟着她学做绒花。
然做绒花是个细致精巧活,需心灵手巧,还要耐得住枯燥寂寞。
七八岁正是淘气爱玩的纪棠,根本坐不住,心浮气躁下手不稳,—步出错便全然尽毁。
而制作绒花的原料为上等蚕丝,珍贵无比,哪经得起她这般糟蹋,于是妇人让纪棠去雕木头磨性子。
日复—日,年复—年,纪棠雕了三年木头,手上留下大小划痕无数,总算是能沉心静气坐得住了。
第—朵绒花做出来时,纪棠骄傲欣喜,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可仅是会做还不够,还得做得精做得巧,式样繁多独特才能引人喜爱,从而高价购买。
于是纪棠细心观察花草鸟兽,世间万物,寻求灵感的同时做到栩栩如生。
在前朝,绒花是宫中御品,只有皇室才能佩戴使用。
到了今朝,皇帝开恩,允许臣民佩戴。
绒花—经流传开来,立时便引得万民喜爱,但因价格过于高昂,只有富贵之家才买得起。
尤其是制作精巧华美的绒花,更是倍受追捧争抢。
纪棠和她师父,便是技艺精湛的绒花匠人。
十年师恩,无以为报,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不叫师父担心。
纪棠深吸口气,放下手中木头,趁着屋中无人问茹娘,“李氏不肯放你走,你可是知道她什么把柄?”
这事儿纪棠早便想问了,但—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茹娘听的—怔,努力思索半晌后摇头。
“你再想想。”纪棠觉得,其中必有缘由。
茹娘又仔细回想了—阵,猛然醒悟道:“当年大公子死的蹊跷,奴婢和珍娘曾要求报官严查,被李氏拦下了。”
只是如此吗?
若只是此事,已过去多年早已无从查证,李氏根本无需惧怕。
纪棠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
但茹娘想不起来,只得暂且作罢,日后再说。
茹娘在纪家受虐多年身子不大好,院中也不缺人伺候,纪棠便没让她做别的,只守着侧屋和她的嫁妆便可。
“这屋子你切记不可让任何人进来。”纪棠凝声嘱咐。
茹娘点头,“少夫人放心,奴婢—定看好。”
纪棠看着忠诚可靠的茹娘,心疼道:“好好将养身子,有什么不适就同我说。你和木樨都是我重视信赖的亲人,都要好好的。”
“是。”茹娘听的动容,禁不住眼眶发热。
“别哭,要笑,往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纪棠温声宽慰,露出明媚笑脸。
茹娘重重点头,将泪意收了回去,回以微笑。
“这就对了。”纪棠满意了。
安抚好茹娘,纪棠走到工具台前,看着满桌工具思索着如何出府。
“你说的不错,既如此你把碗端着,我来喂世子。”
照莹面色一变,眼神控诉地看向谢知行。
她可是世子的近身婢女,不是谁都能教训的。
谢知行神色平静,“夫人的话可听见了。”
照莹这丫头恃宠生骄,是该压压脾性了。纪棠虽出身低微是嫁来侯府冲喜的,但毕竟是正头夫人,岂能由婢女欺辱,传出去侯府的脸面名声还要不要了。
“世子。”照莹大惊,难以置信谢知行竟帮着纪棠教训她。
这么多年,谢知行从不曾这般过,为何纪棠一来就变了样?
若说狐媚惑人,纪棠生的也没那般绝色,且也不会娇语勾人。
那她到底有什么能耐?就凭磕磕巴巴念的那几句书?
“没听明白?”谢知行语气微沉。
照莹知道,谢知行生气了。
“是。”照莹委屈地端起药碗。
纪棠起身走到谢知行跟前,用瓷勺盛了药汁吹温,喂给谢知行。
其实,谢知行平日喝药都是自己喝的,只有在昏迷或身软无力时才由人喂药。
然眼下为了给照莹一个警告,谢知行配合纪棠,任由她喂药。
刚倒出的汤药十分滚烫,虽在石桌上搁了片刻消了几分温度,却仍旧烫手。
照莹两只手端着碗,手指交换松开,依然被烫的通红。
好不容易挨到一碗药喂完,照莹赶紧收走碗去泡冷水。
纪棠睨着她匆惶离开的背影,没有半分同情。
她是主照莹是仆,无论什么时候,奴婢都不该欺到主子头上去。若她收拾不了照莹,那往后在这侯府,定然举步维艰。
纪棠心中明白,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
“姑娘。”看到照莹吃瘪,木樨畅快极了。
听到木樨对纪棠的称呼,谢知行扭头瞧了她一眼。
过来收拾书本的夏蝉轻声提醒,“要唤少夫人。”
纪棠闻言看向夏蝉,努力想从她脸上瞧出点端倪。
然夏蝉神色如常,没有半分异样。
看来只是提醒,并非暗讽。
她方教训了照莹,一转头自己的婢女却没规矩,若叫人拿住小题大作,纪棠也百口莫辩。
“少夫人。”木樨连忙改口,拿眼偷瞟谢知行观察他的反应。
谢知行撑着椅子扶手起身,纪棠上前扶他进屋,夏蝉抱着书跟进去伺候。
雾空从外回来,向往常一样径直往主屋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这才想起屋中多了女主人,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主子。”雾空在门外喊了一声。
内室的谢知行听后对纪棠和夏蝉道:“你们先出去。”
夏蝉习以为常,恭顺退下。
纪棠出屋后无事,便打量起院中屋子来。
惊澜院共有八间屋子,谢知行住的主屋最大,左侧有一间偏厅及耳房水房,右侧是书房和谢知行的库房。
剩下的两间屋子,一间给了纪棠放嫁妆,另一间应当空着。
纪棠将目光落到主屋旁边的侧屋上。
她玉雕师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便要有一间独立的屋子雕玉才行。
纪棠盯着侧屋,在心中思索开来。
此时,左侧的水房里,照莹将手泡在水里缓解疼痛。
“让我瞧瞧可是烫伤了?”夏蝉拉起她的手,用棉帕轻轻拭干。
照莹的十根指尖红的泣血,虽没有起燎泡,却也是实打实的烫伤了,一离开冷水就火辣辣的疼。
“世子从未这般狠心罚过我。”照莹委屈哭诉。
比起手上的疼痛,她心里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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